心中冷哼:臭混蛋,我是不是關心你,這不明擺着嗎,問,問你個大頭鬼啊,哼哼哼。
自作多情?
聽到洛子雯的話,張凡一愣,回過神來後,他笑的說道:“既然是我自作多情,那我剛纔的問話,你就當我沒問好了。”
星宇黑洞般深邃的漆黑雙眸,涌現出一陣陣戲虐之光。
“張凡,你就是一個九級大混蛋,外加九級大笨蛋。”
素白柔荑,迅速抓住張凡的腰間軟肉,上古寶術:九陰滅魂爪,順勢而發,狠狠的掐了一把後,放手,櫻脣輕啓,洛子雯吐出這麼一句話。
隨着這句話落下,洛子雯加快蓮步。
“洛子雯,你就是一個瘋女人,潑婦。”
強忍着腰間傳來的非人疼痛,張凡對洛子雯的背影大吼道。
聲音很響,傳遍四周,吸引來了無數的目光,這些目光之中,充斥着古怪與鄙夷。
古怪的是:張凡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罵一個女人爲瘋女人,潑婦。
鄙夷的是:一個大男人居然罵女人,這簡直就是給廣大男人丟臉。
對於這些目光,張凡無視,猛然加快速度,沒一會,他就追上了洛子雯,沒好氣的說道:“洛子雯,等參加完婚禮,回到別墅的時候,看我不收拾的你哭爹喊娘。”
“張凡,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洛子雯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事情。”張凡問道。
“參加完婚禮後,你假冒我男朋友的任務,就算是完美的落下帷幕,所以,你不能繼續住在洛家,更不能住在我的別墅裡。
今天晚上,你,要麼住在賓館酒店,要麼睡在路邊長椅樹下。”
說完這句話,洛子雯臉上的笑容,濃郁到極致,如同一朵盛開的花兒,俏麗雙眸,閃爍着得意之光。
這只是表面現象,真實現象是這樣的。
洛子雯怕自己再跟張凡在同一屋檐下待一個晚上,她會忍不住升起把張凡永遠佔爲己有的衝動。
雖然…
這個衝動,現在就有了,但,並不濃烈,洛子雯還能剋制。
爲什麼說今晚呆在一起,衝動就會控制不了呢,自然是因爲明天要回溫海市啦。
誰讓任何事情在要到盡頭時,都會生長的特別快呢。
呃。
張凡可不知道洛子雯心中的想法,他聽到洛子雯這句話,面色一僵,臉上的笑容,固定在了那,就跟帶了一個假面具一樣,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等神態,用‘難看的一逼’五個字來形容,那是最適合不過的。
呼。
回過神後,張凡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一臉鬱悶的看着洛子雯,道:“洛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得魚忘荃、狡兔死,走狗烹、翻臉無情,這些詞彙放在你的身上,不覺的非常合適嗎。”
“張凡,沒想到啊,你詞彙量挺大的,一口氣能說出這麼多的成語來。”
洛子雯笑眯眯的說道:“張凡,你沒說錯,你說的這些詞彙,放在我身上,的確很合適,可,你能拿我怎樣呢,難道還能咬我不成。”
素白柔荑,放在張凡的面前,挑釁道:“我手臂就放在這,你想要咬的話,你就咬啊,我看你就不敢。”
“洛子雯,你不要逼我。”張凡低沉道。
“我就逼你了,怎麼着。”
洛子雯臉上的挑釁,更是濃郁,簡直要化成實質,道:“你要是不咬,你就不是男人。”
呵…
原本,張凡是很生氣的,更是鬱悶、無語到極致,待得洛子雯說出這麼一句話,他不生氣了,心中的鬱悶與無語,消失的無影無蹤,輕笑一聲的同時,湊到洛子雯的耳邊,邪笑道:“洛大小姐,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不清楚。
還是說…
我在你身上策馬奔騰的場面,你都忘記了不成。”
“張凡,你卑鄙,你無恥,你不要臉。”
聽到張凡這句話,洛子雯一愣,轉而,她的臉,被紅暈佈滿,耳根子也在其內,俏麗雙眸,涌現出一道道實質般的羞赧,惡狠狠的瞪了張凡一眼,沒好氣道。
“我哪裡卑鄙,哪裡無恥,哪裡不要臉了。”張凡笑的問道。
“你哪裡不卑鄙,哪裡不無恥,哪裡不不要臉了。”洛子雯喊道。
“就算我卑鄙,我無恥,我不要臉,但是……”
張凡面色一板,流露出嚴肅的神色,眸中盡是鄭重的光芒,他認真道:“洛大小姐,你總得舉一個例子出來吧。有道是:死也得當一個明白鬼。
你讓我當一個糊塗鬼是怎麼回事啊。
這樣…
你就不怕被雷劈嗎。”
“怎麼卑鄙,怎麼無恥,怎麼不要臉,你心裡一清二楚,哼。”
在洛子雯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張凡、洛子雯兩人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兩名穿着黑衣的守衛,笑的讓張凡、洛子雯兩人拿出婚貼。
“給。”
洛子雯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取出婚貼,給兩名黑衣首位遞過去後,她朝張凡指了一下,道:“這是我的保鏢。”
“小姐,先生,請進。”
黑衣守衛甲接過洛子雯遞過來的婚貼,打開,看了一眼後,合上,並遞還給洛子雯,隨之,他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讓張凡、洛子雯兩人進去。
“恩。”
洛子雯臻首點了下,她邁步走進酒店。
張凡跟進。
到了酒店大廳,張凡、洛子雯兩人朝左邊的一個電梯走去。
“子雯,你這不是有婚貼嗎,那你怎麼會不知道新娘的名字。”張凡目露疑惑的問道。
“張凡,你承認自己卑鄙,無恥,不要臉了。”洛子雯沒回答張凡的話,而是說出這麼一句話。
“承認?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既然沒承認,那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有婚貼,卻是不知道新娘名字的原因呢。”洛子雯笑道。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會自己看啊。”
“張凡,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搶我的婚貼,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聽到張凡這句話,洛子雯嚇了一跳,她和張凡拉開距離的同時,做出了上古寶術:撩陰腿的起腳式,虎視眈眈的盯着張凡。
這女人的腦袋,是被門給夾了,還是被驢給踢了,我要看,需要搶你的婚貼嗎,靈識掃一下,就搞定了。
洛子雯的話,洛子雯的舉動,讓張凡無語到極致,鬱悶到極致,在他要出聲時,一道哈哈笑聲,傳了過來。
“張凡,你和這位小姐是在做什麼呢,決鬥,還是石頭剪刀布。”
伴隨着這道哈哈大笑聲的響起,比張凡、洛子雯兩人慢一步進入酒店的和歌無憂、和歌無慮、和歌忘情三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聲音的主人,是和歌忘情。
看了看張凡,又看了看洛子雯,和歌忘情繼續道:“我知道了,你們不是在決定,而是要石頭剪刀布,你們兩個繼續石頭剪刀布哈,我們三人就不奉陪了。”
說完,和歌忘情走進了電梯。
沒說話,就笑笑的和歌無憂、和歌無情兩姐弟,跟進電梯。
“張凡,你進不進來,要是不進來的話,我就把電梯門關上了。”
“進來。”
兩個字的落下,張凡進入了電梯。
“哼。”
洛子雯冷哼一聲,亦是進入了電梯。
“忘情,無憂、無慮,我跟你們說,剛纔的事情,不是在石頭剪刀布,而是我要看子雯手上的婚貼,她以爲我要搶,所以……
你們懂的。”
面對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三人的古怪目光,張凡有些受不了,他主動把事情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了張凡的話,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三人恍然,隨之,和歌忘情笑的對洛子雯道:“子雯大小姐,張凡是一名修仙者,他要看你的婚貼,絕對不會用搶的,只需要用靈識掃一眼就行。
對了,你知道靈識嗎,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你解釋一番,不要錢的喔。”
“我知道。”洛子雯冷冷道。
“知道就好。”
和歌忘情點頭,目光移到張凡的臉上,她笑道:“張凡,你要是想要看婚貼直接跟我們說就是了,何必要看子雯大小姐的婚貼呢。
還有…
你不是仲……”
“我是跟子雯一起來的,當然是要看子雯的婚貼了,看你們的婚貼,這像什麼樣子。”
見和歌忘情要把自己是仲裁會少會主的身份給說出來,張凡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這句話說完,張凡又對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三人傳音了一句。
“子雯不知道我是仲裁會少會主的身份,我也不想她知道。”
“好,知道了。”
聽了張凡的傳音,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三人相視一眼,皆是一笑,隨之,他們傳音回了張凡一句。
“張凡,你說的很有道理。”和歌忘情笑的點頭。
舉辦婚禮的地方,是在酒店頂層,最大的大廳——洪荒廳。
電梯在酒店頂層停下,隨着電梯門向兩邊打開,張凡、洛子雯、和歌忘情、和歌無憂、和歌無慮五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五位尊貴的客人,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