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大江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平常人,自己如果真的把秦大江給怎麼樣了,恐怕會有很多江湖上的人說他喬建軍不仗義,落井下石。
再說了,雖然這次對秦朗動手沒有成功,也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成功,一旦現在就把秦大江給收拾了,以後接手秦大江的產業也會感覺名不正言不順。
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錢依舊沒有着落,明天就是最後一天,喬建軍陷入了巨大的痛苦當中。
就在喬建軍在房間裡像沒頭的蒼蠅來來回回轉圈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說:“大哥,有人過來要見你。”
喬建軍心裡頭火燒火燎的,哪裡有心思見什麼人,想都沒想直接就說:“滾,我他媽的誰都不見,不見。”
喬建軍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來,有一個聲音已經傳了過來,說:“喬建軍,什麼事情讓你發這樣大的火氣啊。”
說話的聲音非常的響亮,震的人耳朵生疼。
喬建軍轉身,擡頭,看見外面走進來一個五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左邊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紅色胎記,看起來非常的鬼魅。
“周雲飛,怎麼是你。”喬建軍臉上露出來笑容,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手抓住了進來的這個人。
“你的事情在社會上弄得沸沸揚揚,還有誰不知道呢。”周雲飛說。
喬建軍聽見周雲飛又提起來這件事,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長長的談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周雲飛擺了擺手,房間裡的幾個人全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這時候,秦大江剛好過來,想要進去,可是被一個人給攔住了,說:“您就不要進去了,老大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秦大江愣了一下,心說,臥槽,看來自己還算是外人啊。
秦大江回到了自己房間以後,心裡頭非常的難受,拿出來一瓶酒自斟自飲。
想當初自己也算是一個跺一腳顫三顫的人物,沒想到竟然落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秦大江不僅有些懷念哥哥在的日子。自己跟哥哥還是有差距的,如果哥哥在的話,集團一定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雖然導致今天這樣結果的人是自己的侄子,可是他相信,哥哥要是在,即便是比秦朗厲害十倍的人物都不能怎麼樣。
房門輕輕的被推開了,宏哥走了進來。
秦大江看了一眼宏哥,苦笑了一下,說:“兄弟,來,陪着我喝幾杯。”
宏哥自從收了秦大江的五十萬塊錢以後,心裡頭感覺這個人比自己的老大喬建軍好多了,所以就有事沒事的總忘這邊跑。
“心情不好啊。”宏哥問。
秦大江點了點頭。
“我聽說周雲飛過來是準備給喬建軍投錢的。”宏哥說。
秦大江愣了一下,說:“就是從淮北市飛過來的那個人。”
宏哥點了點頭。
“他不可能這麼好心吧。”秦大江問。
宏哥點了點頭,說:“大哥,你猜的非常正確,現在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聽說周雲飛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紅日集團的三分之二。”
秦大江拍案而起,說:“草他媽,紅日集團給了他三分之二,還有我什麼啊,不行,我的過去。”
宏哥說:“我過來也就是這個意思,不能白白的讓人家佔了便宜,咱們什麼都沒有啊。”
秦大江說:“我就不陪着你了,我過去看看。”
宏哥掉頭,說:“你去吧,我等着你的消息。”
喬建軍和周雲飛兩個人在房間里正在喝酒,因爲解決了錢的問題,而且還沒有損失什麼,只不過把紅日集團許了出去,喬建軍非常的高興。
雖然周雲飛說喬建軍一定要派人把紅日集團給搶過來,但是這些都是後話,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去,比什麼都強。
兩個人正在談話的時候,秦大江從外面走了進來。
雖然有兩個人阻攔,可是因爲看見秦大江臉色非常的難看,也就沒有敢堅持,而是讓秦大江過去了。
“你過來幹什麼。”喬建軍看見突然闖進來的秦大江冷冷的說。
周雲飛不認識秦大江,坐在一邊冷眼旁觀,沒有說話。
“我進來幹什麼,我要是不進來恐怕我的家底都被你給出去了。”秦大江說話也不客氣。
“你的家底,哪裡有你的家底,那都是秦朗的家底。”喬建軍冷笑。
“你他媽的放屁,當初你怎麼答應我的。你都忘了嗎。”秦大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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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現在,當初是當初。”喬建軍說。
“我不管你給出去多少,但是你當初跟我說的就要算數。”秦大江分毫不讓。
“你願意在我這裡帶着就他媽的好好呆着,如果不願意你隨便。”喬建軍冷冷的說,絲毫面子都不給。
秦大江氣的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哆嗦着指着喬建軍。
“來人,把他給我請出去。”喬建軍說。
有人過來,把秦大江拖曳了出去。
周雲飛問喬建軍說:“這個人是誰。”
喬建軍笑了笑,說:“就是那個被秦朗趕出來的秦大江。”
周雲飛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喬建軍以爲秦大江又回來了,剛要發作,誰知道看見進來的竟然是貓頭鷹?
貓頭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還帶着一個人,一個乾巴巴瘦的老頭。
“你回來的太是時候了。”喬建軍非常高興的說。
“我都聽說了,我今天請來了一個高人,只要是有他在,什麼事情都沒有問題。”貓頭鷹說。
周雲飛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人,心說,不過是匹夫罷了,還能有什麼本事。
那個老頭一句話也沒有,並沒有和喬建軍打招呼,也沒有用正眼睛看周雲飛。
“您請坐。”喬建軍趕緊讓座。
老頭看了看,說:“我要坐他的那個位置。”
周雲飛一下子愣住了,因爲老頭竟然說要坐在主位。
周雲飛雖然沒有發作,可是後面的保鏢已經不答應了,冷冷的說:“就憑你。”
可是那個人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上就已經流出了鮮血。所有人都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