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葉紅飛和艾江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臉上表情複雜,興奮,激動,感慨一時間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
秦朗拉着兩個人的手,眼淚也下來了,說:“我曾經去北海市尋找過蔡晶晶的下落,可是沒有得到消息,你們的消息更是一無所知,今天能夠見到,真是……”
“你去過北海市。”葉紅飛驚訝的問。
秦朗點頭。
葉紅飛說:“我們其實也想過去了,可是因爲感覺希望渺茫,畢竟是過了這麼多年,想要找到那些人估計有些不可能了。”
艾江說:“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們應該早就不在人世了。”
秦朗搖了搖頭,說:“我倒是不這樣想,畢竟是關係到咱們自己,不親自過去總有些不甘心。”
葉紅飛比較贊同秦朗的說法,說:“既然大哥都這樣說。我看還是過去看一眼比較好,萬一真的有收穫呢,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其他人,聽說好像不只是咱們幾個人。”
秦朗點頭,說:“金牌一共是十二個人,京都市那邊還有兩個人,也是咱們的兄弟姐妹,這次既然是見到了,我就帶着你們回去。大家以後就再也不分開了。”
艾江和葉紅飛兩個人非常的高興,說:“對,再也不分開了,大哥那麼有錢,應該不會差我們兩個的吃喝吧。”
秦朗一聽哈哈大笑,說:“那倒是,只不過你們也要學着做事情,因爲一個人要想得到社會的認可,是一定要有自身價值的。”
兩個人笑了笑,點頭,說:“大哥以後讓我們做什麼就是什麼。”
秦朗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現金支票,遞給了葉紅飛,說:“你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我沒有趕上,送一份大禮給你們,數字隨便你們填。”
艾江一聽說有錢,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拿過來那張支票翻來覆去的看着,問“這是真的,我隨便填多少都可以。”
葉紅飛狠狠地瞪了一眼艾江,說:“真不要臉。”
艾江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趕緊低下了頭。
秦朗看着兩個人的樣子笑了,說:“沒事,我說的是真的。”
葉紅飛說:“大哥,我們其實不缺錢,這些年收拾了不少貪官污吏,手裡頭也有積蓄。”
艾江笑着隨聲附和,說:“大哥,真的,不缺錢。”
秦朗笑了笑,看見兩個人不願意自己填,拿過來支票在上面寫了一個數字,遞給了艾江,說:“一千萬,算是送給你們一套房子,做大哥的一點心意。”
“一千萬。”艾江沒想到秦朗竟然大方到這個樣子,眼睛都瞪圓了。
葉紅飛還是堅持不收,秦朗說:“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高興了。”
葉紅飛這才把東西收下了,心裡面從來也沒有現在這樣溫暖,好像秦朗真的是自己的哥哥一樣。
第二天,秦朗把兩個人送到了王雪哪裡,讓他們兩個人隨便轉轉,他要出去拜訪幾個朋友,因爲既然回來了,也就不差幾天時間了。
葉紅飛,艾江兩個人終於感覺到不用爲了生計發愁了,感覺全身的重擔都卸了下來,一時間還不知道應該做一些什麼。
秦朗剛剛從王雪那裡出來,不遠處有一個人已經打電話了。
在東海市的一個三星級酒店的房間裡,坐着幾個人,正中央位置有一個人,看起來已經有一些年紀了。
這個人長得就像一隻大猴子成精了一樣,兩個顴骨高高的鼓起來,腮幫子陷了進去,但是兩隻眼睛非常的明亮,看得出來應該是高手。
這個男人的後面站着一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樣子,長得非常的結實,全身的肌肉鼓鼓的,衣服都要撐破了,頭髮非常的有個性,竟然染成了綠色。
坐在中央的那個男人一直都沒有說話,當時那個綠毛說話了。
“師傅,您看是不是可以動手了。”綠毛很謙卑的說。
“秦朗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那個人說了沒有。”大猴子終於說話了,聲音有些嘶啞。
“說了,好像是去了特警隊。”綠毛說。
大猴子皺了皺眉頭,說:“密切關注他的行蹤,今天已經是地二天了,我真是有些不耐煩了。”
綠毛點了點頭,說:“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秦朗果然去了特警隊,和幾個朋友見了面,免不了在一起大醉一場。
喝酒一直喝到了半夜,秦朗全身的酒氣,走路已經有一些踉蹌了。
朋友們不讓他回去了,可是秦朗說什麼也不願意,秦朗最不願意的事情就是在外面過夜。
因爲喝酒比較多,所以秦朗很自覺的沒有開車,又在東海市的大街上,往事一幕一幕的涌上心頭,秦朗感覺自己的眼睛又有些溼潤了。
一個人的成功究竟是因爲什麼,秦朗說不清楚,可能這裡面最重要的是因爲運氣。
但是自己的運氣真的好嗎,秦朗笑了笑,看着面前的霓虹燈,秦朗感覺眼睛一陣眩暈。
看來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外面的冷風一吹就感覺更加的難受,真想舒舒服服的洗一個熱水澡。然後躺在牀上一覺到天明,最好能有一個女人陪着自己。
想到這裡的時候,秦朗忽然間笑了,心說,媽的,真是飽暖思淫慾,飢寒起盜心,以前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呢。
誰知道這樣的想法一下子出來,秦朗竟然有些控制不住了,感覺有些難受,真希望懷裡摟住女人好好的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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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一下子想到了王雪,這個女人一定是牀上的尤物,但是秦朗不願意,因爲如果一旦有了這樣一層關係,恐怕以後想要甩開都非常的困難。
那麼九月呢,秦朗的心撲通撲通的一陣亂跳,這還是他第一次反應這樣的強烈。
哎,秦朗嘆了口氣,看見不遠處路邊站着一個女人,胸脯那塊一大片白花花的東西,秦朗狠狠地嚥了一口塗抹,眼睛卻沒有離開。
“帥哥,玩玩唄。”那個女人說話了。
秦朗嚇得落荒而逃,跑進了一個偏僻的衚衕。誰知道,後面已經有人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