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着金針紅絲線已經是夠讓人咋舌的了,沒想到今天碧綠的葉子也變成了殺人的武器。
兩個平日裡養尊處優習慣了的男人,今天算是開了眼界。說他們養尊處優習慣了,其實無非就是把過去的心酸已經忘了,這個世界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罷了。
這種道理有人一輩子都不會忘,有人卻是小人得志,剛剛過上幾天好日子什麼都忘記了。
葉紅飛從剛開和邱雲的第一次交鋒就已經知道了,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對手,雖然那個人已經是有一把子年紀了,可是看起來就像是看不懂的歲月一樣高深。
如果不是後面的那個人出手,可能自己已經受傷了。
艾江也是這樣的感覺,可是後面的這個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他爲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邱雲這時候也是感覺非常的差異,因爲剛纔出手的那個年輕人功力深厚到如此程度,雖然和他比起來可能還有幾十年的差距,可是自己已經是快一百歲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不到的樣子,而且他用的功夫當中還參雜着他們門派的內功心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年輕的小姑娘,雖然和這個用葉子傷人的年輕人有差距,但是已經是同年級當中的佼佼者了,並且她用的東西邱雲認識,這個東西是師妹秋風的,難道這個女孩子竟然是秋風的關門弟子。
一連串的問號讓邱雲感覺心裡頭已經喜歡上了年前的這兩個年輕人,其實即便是自己不喜歡,也不會殺了他們,今天的事情只不過是替那個小趙做的,這時候他才發現,欠別人的終究是要還的。真是他媽的……
秦朗朝着艾江葉紅飛笑了笑,說:“今天的事情我看就由我來解決吧,你們休息一下。”
秦朗的話音未落,外面的院子裡已經亂了起來,一個絕色美女,身後帶着兩個人已經衝了進來。
“秦朗,你來了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究竟是什麼意思。”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東海市公司的負責人王雪。
王雪接到了九月的電話,說:“秦朗回鄉祭祖,通知她一下。”
王雪心裡頭非常的不高興,心說。秦朗回來了爲什麼不親自給自己打電話,爲什麼要讓別人告訴自己,難道是跟自己隔閡不成。
想要給秦朗打電話,可是想了想就放下了,心說,既然你不給我打過來,我也不給你打,於是派出人去在東海市查詢秦朗的蹤跡,今天早上,秦朗剛剛出來,手下人就過來報告,說發現了老大的行蹤。
王雪撇撇嘴,心說,讓你跑,這會讓我抓到了吧。
王雪安排人從後面悄悄地跟着,她自己也帶了兩個得力的助手跟了上來。
看見秦朗進到白雲觀裡面,好長時間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裡面究竟幹什麼,一時間着急,就衝了進來?
外面已經被王雪的人全部都給包圍了起來,這段時間,這裡的特保已經達到了六十人,這六十人可不是什麼烏合之衆,都是以一頂十的角色。
秦朗看見王雪進來了,笑嘻嘻的說:“我想辦完了事情就過去看你,誰知道你竟然等不及了。”
王雪撇了撇嘴,說:“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等着我,我要和這位老前輩領教一下。”秦朗指了指那個邱雲。
王雪看了看,說:“不如讓我來試試。”
局長和那個稽查處長一時間都懵了,心說,今天這是怎麼了,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
稽查處長聽見王雪叫那個人秦朗,感覺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因爲這個名字也太響亮了。
秦朗在東海市腥風血雨的時候,他不在,他回來以後秦朗已經走了,可是秦朗的傳奇故事早就家喻戶曉,年前的這個秦朗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秦朗。
局長看稽查處長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就小聲問:“究竟怎麼回事。”
稽查處長跟局長說了實話,局長停了以後也感覺今天是凶多吉少。
邱雲看見又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白雲觀的師傅,心裡頭已經有了幾分不高興,畢竟這麼容易就進來了,顯得自己的徒子徒孫也太不中用了。
白雲觀的師傅明白邱雲的意思,慚愧的把頭低下了,這些年一直在賺錢,也真是荒廢了弟子的教導。
邱雲看了看進來的這個女孩,笑了笑,說:“你還不配和我動手,讓他過來。”
王雪頭一次聽見別人說她不配動手,心裡頭非常的不高興,剛要發作,秦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聽話。”
王雪楞楞的看着秦朗足足有五秒鐘,雖然有些不服氣,可還是忍住了。
秦朗第二次來到了邱雲的面前,笑了笑,一躬掃地,說:“老前輩,領教了,還希望您手下留情。”
邱雲點了點頭,說:“年輕人,請。”
邱雲的話音未落,秦朗手中的五枚碧綠葉子已經出去了,梅花形分上中下攻擊邱雲,同時身子突然彈了起來,無數身形已經圍着邱雲開始進攻。
王雪,艾江,葉紅飛那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看見秦朗出手,感覺邱雲這次不死也要受傷,沒想到瞬間竟然被邱雲一一破解。幾個人一時間竟然是大驚失色。
已經看不出來究竟是過了幾招,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估計早就過了事先約定五招了,可是兩個人依舊還在酣戰,並沒有分出來高低上下。
稽查處長這時候已經感覺出來事情的嚴重性,看來,今天他們手裡的王牌也沒有太管事,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拉着局長就要準備離開,誰知道走到門口才發現王雪和白雲觀的那個師傅正冷冷的看着他們。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幾個人無奈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房間之中已經全部都是秦朗和邱雲兩個人的身影,不知道這會兒又過了多少招。
“好了。”邱雲一聲輕喝,兩個人瞬間就分開了。旁邊的人全服木雕泥塑一樣的看着兩個人,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