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家裡幹什麼。”女人堵在了門口。
“我過來拿一點東西。”白小菊說。
“草泥馬的,你個破爛貨,騷貨,竟然又跑到我的家裡頭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女人罵着衝了上來。
攝像記者的老婆長的五大三粗,差不多又兩百斤,白小菊哪裡是人家的對手,一下子就被打到在地上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是過來拿內存卡的。”白小菊拼命地掙扎。
攝像記者的老婆哪裡能夠聽白小菊解釋,不送分說就給了她兩個嘴巴。
白小菊感覺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個勁的冒星星。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吼了起來,竟然是醉醺醺的攝像記者。
“住手。”攝像記者橫眉立目。
女人放開了白小菊,直接朝着攝像記者衝了過來,說:“你個不要臉的,竟然揹着我吃野食。”
兩個人一下子扭打在了一起。
“快走。”攝像記者喊。
白小菊也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到了樓下,白小菊哭了,心說,自己過得這是什麼日子啊,這還是自己當初想要的日子嗎。
回到了自己家裡,白小菊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好像找一個男人的肩膀靠一靠,要是秦朗在那就更好了。
想到了秦朗,白小菊的心裡頭一下子感覺熨帖好多,心說,也不知道秦朗怎麼樣了。
秦朗和九月兩個人全部都在杜雲水的到店裡。
這些人回來以後,就自覺的陸陸續續來到了飯店。
所有人都低着頭,看得出來,出師不利讓這些人很受傷,感覺已經沒有了活路了。
秦朗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低着頭抽菸。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已經鬧了起來,我看咱們就接着鬧下去。”九月說。
九月的話讓看不見希望的這些人爲之一振,都齊刷刷的看像了秦朗。
“都是我沒用,讓大家受苦了。”秦朗做檢討。
“這件事怎麼能怪你,是因爲我們的事情讓你們這些好人收牽連了。”杜雲水說。
秦朗擺了擺手,說:“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夠站出來管管這件事,既然大家還有心情,明天怎麼繼續。”
“如果明天還像今天這樣怎麼辦。”有人問秦朗。
秦朗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冷冷的說:“實在不行咱們就跟他拼命。”
秦朗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王明劍。
“你怎麼出來了,傷口沒事了。”秦朗問。
王明劍搖了搖頭,說:“沒事了,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去,不行咱們就跟秦大江拼命。”
秦朗搖了搖頭,說:“拼命不行,咱們還是要想別的辦法。”
王明劍說:“用不着你拼命,我去,反正我活着沒什麼意思。”
小雪這時候走過來,在王明劍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個嘴巴,說:“沒良心的傢伙。你死了,我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秦朗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號碼。
九月看秦朗猶豫的樣子,就問:“誰的電話。”
秦朗說:“是白小菊。”
九月坐到了一邊,不說話了。
電話鈴音響了半天,秦朗以爲自己不接對方可能就會掛斷了,可是沒想到白小菊非常的執着。
秦朗沒有辦法,走出去接聽了電話。
“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還在怪我。”白小菊說。
“沒有。”秦朗說。
“我要跟你見面。”白小菊說。
“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希望還是不要見面的好。”秦朗說。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白小菊說。
“那好吧,你只能一個人過來。”秦朗說。
電話掛斷了,秦朗回到了房間裡,跟所有人說:“你們先都回去吧,我想出來辦法在打電話。”
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飯店的大廳裡變得空蕩蕩的。
九月和王明劍,小雪幾個人沒有走。
秦朗擺了擺手說:“你們也走吧。”
九月看了看秦朗,很不情願的離開了。
秦朗跟杜雲水要了一個包房,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喝茶。
往事又涌上了心頭,秦朗說不清楚自己的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
半個小時過去了,秦朗杯子裡的茶水已經涼了,這時候,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一身雪白的衣服,看起來和這個季節非常的不相符。
“也許你在心裡頭不止一次的嘲笑我是一個**,可是我還是希望以一種最純潔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面前,”白小菊淺淺的笑了笑,坐在了秦朗的對面。
頭上的帽子拿下來以後,一頭瀑布一樣的長髮落了下來,依舊如同當初的樣子。
白小菊輕輕的用手捋了捋頭髮,畫着精緻淡妝的臉上露出來被人打過的痕跡。
“誰打你了,”秦朗問。
白小菊說:“沒事,不疼。”
白小菊在家裡並沒有閒着,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給了日報社的主編,想要讓他把今天的事情發出去,可是被一口回絕了。沒有理由。
白小菊笑了笑,因爲她明白,這個電話打也是白搭,可是她卻固執的想要試一試。
既然是本地不給播出,不上頭條,那麼只能是依靠其他的媒體了。
白小菊一個一個電話打了出去,成功率還是挺高的,百分之三十。
有六家媒體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感興趣,這六家媒體大部分都是網絡電視臺的,也有一家地方臺,特區的。
這些人跟白小菊平時關係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冒着危險過來。也算是給白小菊幫忙。
白小菊把這些事情跟秦朗說完了以後,秦朗高興的差一點跳了起來,跑過去一下子把白小菊抱在了懷裡,說:“真的是太牛掰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白小菊感覺自己已經快融化了,多少次夢裡頭夢到這個場景,如今成爲了現實。
秦朗感覺到了自己的奇怪,好像被燙到了一樣放開了手。
白小菊失望的說:“能在抱我一會嗎,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