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的女人也同時看到了王明劍驚訝的叫了起來,喊:“你,你怎麼在這裡。”
王明劍說:“老婆,我是過來救你的,你快一點跟我走吧。”
芳芳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一時間呆呆的愣在那裡。
“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點上車,咱們走,趙飛已經被我抓住了,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王明劍焦急的喊。
“你,你放了他可以嗎。”芳芳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敢和王明劍對視,而是越過了他的頭頂,看着遠處的景色。
趙飛一下子呆住了,難道趙飛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的老婆真的跟了趙飛。
“芳芳已經跟了我,他是我老婆了,你不用費心思了。”趙飛這時候得意的在車上說着,似乎在嘲笑王明劍窮酸的德行。
“芳芳,你不會是傻了吧,你怎麼……”王明劍不知道要怎麼跟芳芳說。事情來的太突然了,這倒是讓王明劍一點準備都沒有。
“對不起,我已經過夠了那種日子,我想要過一種衣食無憂的生活,我要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見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我可以慵懶的躺在牀上,什麼都不去想,我想住公主一樣的大房子,我想坐在人人都羨慕的車子裡招搖過市,這些你給不了我,雖然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是女人的青春太短暫了,短暫的就像是一朵禁不起時間的花。原諒我,忘了我,希望你能夠等到更好的姑娘。”芳芳的目光一直沒有看着王明劍,空洞的穿過了他的頭頂,看着遠處的藍天白雲。
王明劍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王明劍感覺一陣眩暈,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把一定綠色的帽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戴在了她的頭上。
王明劍想不出來趙飛是如何征服了芳芳。
是先征服了她的身體然後又征服了她的心靈,還是先征服了她的心靈,然後兩個人非常愉悅的進入了下一個環節。
或者說是芳芳早就厭倦了和他過得這種日子,即便不是趙飛,也有可能是他們公司的那個老總,這些事情事遲早會發生的。
王明劍看着芳芳,試圖找出來答案,可是他沒有想,即便是得到了答案,答案還那麼重要嗎。
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爲芳芳從身體到心靈已經跟了別的男人,他已經成爲了過去式,成爲了即使。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不能在這個城市裡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完整的家,不能讓她有一種幸福的安全感,這樣看起來,自己不能夠怪芳芳,也不能夠怪趙飛橫刀奪愛。
秦朗看着面前的一幕又想起來好長時間以前,自己和白小菊的那一幕讓人傷心至極的事情。
看來這個世界上不只是他秦朗不幸,還有和他一樣的人。
“上車,走。”秦朗在車上喊。
王明劍這才從恍惚中緩過來,打開了車門準備上車。
“嫂子,大哥被他們抓走了。”有人跟芳芳說。
“等等。”芳芳一下子攔住了王明劍。
王明劍看了看芳芳,說:“你不會是給趙飛求情吧。”
“看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當做是送給我一個禮物,放了趙飛可以嗎。”芳芳臉上掛滿了淚水。
趙飛看見在外面爲他求情的芳芳,笑了,人一定要知足,他趙飛這輩子即便是死了也應該知足了,畢竟有兩個女人真心的愛過她。
“芳芳,不要求他,放心,老公一定沒有事情的。”趙飛在車裡面喊。
秦朗一拳頭砸在了趙飛的臉上,鼻子裡面立刻就流出了鮮血。
芳芳撲通一下子跪在了王明劍的面前,說:“我求你了,放了趙飛。”
王明劍看着眼前的芳芳,說:“你居然爲了這個王八蛋跪下來求我。”
“不要求他,我要是死了,你就那些錢走吧。”趙飛不管鼻子裡面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自己的衣服,拼命的喊。
“臥槽,非常感人的一幕啊。”秦朗惡狠狠的罵。
王明劍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裡頭彷彿**了兩把刀一樣的疼。
從來不打女人的王明劍一個嘴巴打在了芳芳的臉上,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芳芳滿臉是血,可是她沒有感覺出來疼痛,自己是一個不要臉額女人,該打。
芳芳被手下的弟兄們扶起來,送進了房間裡,芳芳坐在沙發上看着遠處氣宇軒昂的一棟棟別墅發呆。
趙飛開着車子,和秦朗兩個人帶着趙飛,甩掉了後面的跟蹤,換了車牌以後,又回到了醫院。
那個女院長看見王明劍一身的鮮血回來以後,驚訝的臉色慘白。
王明劍並沒有按照她說的那樣,趕緊過去治療,而是把趙飛帶到了一個空着的房間裡,不管腦袋屁股的一頓胖揍。
趙飛也算得上是一條好漢,竟然沒有出來一點聲音。
秦朗坐在一邊冷冷的看着,彷彿看到了當初發瘋的自己。
秦大江別墅裡面,喜氣洋洋,處處懸燈結彩,那種火紅的顏色帶給人們強烈的視覺衝擊,一下子就情緒高漲,想要高興的吼兩嗓子。
大廳裡,秦大江坐在正中央,臉上洋溢着揮之不去的笑容。
秦大江的身邊坐着屠伯,還有秦雨,郭懷義幾個人。臉上也是笑容燦爛。
“老大,您可是雙喜臨門啊。如果要是能夠在六十大壽之前找到那筆寶藏的藏身之地就好了。也算是我給老大送上的壽禮。”郭懷義笑呵呵的說。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秦大江雖然說的風輕雲淡,可是財寶動人心,他一個世俗中人,自然不能免俗。
屠伯笑了笑,說:“六十大壽也算是難得,昨天已經有不少人給我打電話問什麼時候辦,因爲您還沒有定下來,所以我也沒說。”
秦大江笑了笑,說:“也好,那就熱鬧一下,不知道你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秦雨說:“已經都安排好了,現在就差您一句話。”
秦大江點了一隻煙,抽了一口,說:“既然是這樣,那就明天,你們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