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九月,秦朗要是說一點感覺沒有那就不是男人。
男人即便是有了老婆,對於各種漂亮的女人還是沒有免疫力,何況是九月這種美豔到近乎於妖的女人。
好男人和壞男人的區別就是好男人雖然欣賞各種美女,心裡面也曾經意,淫過。但是不會採取行動,他們明白有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能拿。
對於九月這種**裸的詢問秦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九月欲言又止,依舊沒有回頭。
“你知道,我是有老婆的男人,雖然我喜歡你,但是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秦朗說話的時候有些沉重。
車子已經進入了東海市區,九月說:“我去碧荷港灣。”
秦朗沒有說話,按照九月的意思把車子停在了碧荷港灣。
翁秋水站在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很久。看見秦朗的車子回來了,臉上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翁秋水知道秦朗出去,她感覺現在非常依賴這個男人,就像當年依賴自己的父親一樣,或許裡面還有別的感覺,但是她不願意承認,畢竟年紀比秦朗大了好多。
九月下車的時候,看着秦朗笑了笑,說:“剛纔的話別放在心上。”
秦朗愣了一下,目送九月走進了碧荷港灣。
“他怎麼沒下來。”翁秋水有些失望的問。
“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九月淡淡的笑容,略顯淒涼,徑直上樓,說:“姐,我累了,想睡覺。”
翁秋水是一個過來的女人,雖然九月沒有說什麼,但還是從她身上最細微的變化看出一些端倪。
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總是會變得有些醋意,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明顯的道理。
秦朗剛要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電話想起來了,是黃正德打過來的。
“有空嗎。”黃正德問。
“有。”秦朗想都沒想,因爲母親曾經跟他說過,一個人對你有一分好,你一定要回敬給對方十分。
黃正德當初能夠給他機會,不管是衝着黃詩詩的面子,還是什麼,這個情義是一定要報答的。
“那就過來,一個人有些悶,想找個人喝酒了。”黃正德說。
秦朗來到黃正德家裡的時候,黃詩詩依舊在房間裡擺弄着一個小毛毛熊。
“坐下吧。”扎着圍裙的黃正德看起來怎麼也不像當初那個叱吒風雲的副總。
“我來吧。”秦朗和黃正德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廚房。
廚房裡面非常的狹窄,黃正德笑了笑,說:“大房子住的習慣了,這種地方是不是感覺有些逼仄。”
秦朗笑了笑說:“對於我這樣一個柴草垛裡面都可以睡覺的人,有個地方就已經不錯了。”
黃正德正在做魚,很像,應該是以前家務沒少做。
“人啊,就像這一道菜,到了什麼火候就要往裡面放什麼東西。”黃正德看似無心的說。
秦朗笑了笑,沒說話,因爲他並沒有完全理解黃正德的意思。
“你今年多大了。”黃正德問。
“已經二十四歲了。”秦朗說。
“我像你這個年紀已經結婚了。婚姻這個東西是最好讓男人成熟的催化劑。”黃正德慈祥的看着秦朗笑了笑。
秦朗終於明白了,黃正德今天讓他過來一定是想要商量他和黃詩詩的事情。
“其實我也想過,只不過我一直怕委屈了詩詩,想要再等等,等着我再往上爬一點。可是沒想到,弄成了今天的地步。”秦朗一臉的苦笑。
“如果說女人選擇男人一點也不考慮外在的東西,這不現實,但是你覺得詩詩能夠選擇你,是因爲你有錢還是怎麼。
不是,詩詩是看中了你這個人,你這個人值得她喜歡一輩子。”黃正德說。
“我想把東禾實業收回來再風光的娶詩詩,那時候我也有能力給你們買一所大房子。”秦朗說。
“魚好了,這是新鮮的魚,特別好吃,走,嚐嚐我的手藝。”黃正德說。
兩個人來到了飯廳,黃正德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來一瓶茅臺,笑了笑,說:“還剩下一瓶,偷着藏起來的,本來是想等到你們結婚的時候再喝,可是今天有些忍不住了。”
秦朗打開了酒,瞬間酒香四溢,秦朗給黃正德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說:“黃伯伯,如果說感謝的話有些太矯情了,但是我秦朗是個有良心的人。”
秦朗端起來酒杯一飲而盡。
黃正德也幹了。
黃正德給秦朗夾了一塊魚肉,說:“東禾實業的事情有着落嗎。”
秦朗搖頭,說:“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還沒有來得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辦。”黃正德問。
“我想找王雪商量一下,如果可以想明天。”秦朗說。
“張翰墨如果不給你你有什麼辦法。”黃正德說。
“他憑什麼不給我。”秦朗問。
“在那種情況下的簽字不受法律保護的,這一點你沒有考慮嗎。”黃正德問。
“上面沒有說是因爲賭博,正常寫的。”秦朗說。
“關鍵是張翰墨會說,到時候法庭也會調查。”黃正德說。
秦朗低頭,沉默不語,因爲這一點秦朗還真的沒有考慮。
“如果東禾實業能夠要回來的確是讓人高興的事,但是如果長時間的拖下去,一年,兩年,你怎麼辦,女孩子的青春沒有幾年,紅顏易老,這個道理不用我來教你吧。”黃正德說。
秦朗喝酒,不說話。黃正德也喝酒,不說話。
“黃伯伯,如果詩詩不嫌棄我窮,我想盡快和她結婚。”秦朗突然擡起頭,眸子裡全都是淚水。
秦朗想起來母親,如果自己真的不那麼執拗的等待,說不定母親能夠喝到一杯黃詩詩敬上來的茶,即便是走了也能夠瞑目了。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商量就行了。不用跟我說。”黃正德有了七分醉意,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秦朗攙扶着他回了房間。
黃詩詩一直用耳朵貼着門偷聽他們兩個人的談話,聽見秦朗說要儘快結婚,臉上笑容燦爛的像正午的陽光。本來以爲秦朗會走進她的房間,沒想到聽見的卻是秦朗遠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