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宇和張翰墨因爲你的事情發生了衝突。”胖荷花壞笑着說。
秦朗知道,這個消息值兩萬塊錢。
“好,五萬。”秦朗爽快的答應了,反正修車也不用自己花錢,秦朗也願意送胖荷花一個人情。
“請你吃飯咋樣,你這個慫貨挺他媽的對我的口味。”胖荷花說。
“三千塊錢一下的別跟我說,我吃着不習慣。”秦朗開始裝比。
“臥槽,這麼快就習慣了黃家奢靡的生活了,別忘了,你是要土根的代言。”胖荷花摸了摸肚皮。
這一句話說的秦朗非常的受用,看胖荷花感覺還過得去,胸前的那一大朵紅蓮花也不想第一次見到時候那樣的扎眼了。
“就算你三百塊,不能再少了。”秦朗說。
“我請你五百的,撐不死你我都不高興。”胖荷花咧開嘴貌似忠良的笑了笑。
秦朗把桑塔納還給了胖荷花,胖荷花坐進了秦朗的帕薩特,在一個路邊的大排檔停了下來。
服務員感覺有些詫異,因爲正常情況下,這裡只屬於開着QQ,或者貨車司機的天下,很少有開着二十幾萬的車停在他們家這裡吃飯的。
秦朗走在前面,胖荷花走在後面,兩個人,一個英俊牛B到慎人的程度,一個看着怪模怪樣很快就引來了旁邊男男女女的側目。
秦朗不在意,胖荷花更不在意。
兩個人坐在了一個靠着窗戶的位置,開始喝酒,服務員感慨於兩個人喝酒的速度,一打啤酒十二瓶,幾乎是十五分鐘就要送過來一次。
服務員看到了秦朗手上待着的那塊手錶,說不出來名字,但是感覺在那個時尚雜誌裡面見過,如果是真的應該不低於十萬塊。
服務員撇了撇嘴,心說,一定又是一個裝比誇浮的東西,買不起真的就不要帶着假的出來滿大街招搖,丟人現眼,真要是讓人拆穿了這裡可是沒有土地的縫隙讓你他媽的鑽。
秦朗看見了這個服務員的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和胖荷花兩個人拼酒。
當胖荷花要第三回酒的時候,服務員一副非常不耐煩的表情,說:“有沒有錢,不行別喝了。”
秦朗笑了笑,拿出了錢包,扔給了服務員二百塊錢,說:“小費,儘管上酒。”
服務員不小心看到了秦朗厚重錢包裡的錢,估計不下於一萬塊錢,那可是真金白銀的東西。
看着服務員臉色從不屑變成了謙卑,秦朗的心裡沒有太多的變化,人就是這樣。
酒依舊在繼續,胖荷花有點多了,但是也不至於站不起來,只是臉色漲紅,在這個穿了薄毛衫的日子裡, 這個傻逼居然把衣服脫了,光着膀子,胸前的荷花變得更加的紅豔妖嬈了。
最後,兩個人幹掉了六個菜,四十八瓶啤酒,一瓶六十度的白酒,花了胖荷花五百塊錢才從大排檔裡面出來。
“唱歌,泡妞你會不會。”胖荷花的腳步有些踉蹌。
“去就去,我害怕你。”秦朗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臉的無所謂。
現在看這個胖荷花,秦朗感覺越來越他媽的順眼。
A酒吧裡面,人頭攢動,胖荷花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只顧着自己摟着一個娘們進了包房。
秦朗沒有進去,而是坐在旁邊的一個包房裡發呆抽菸。
沒有女孩主動過來,因爲秦朗的臉上帶着殺氣。
突然,胖荷花拎着褲子從隔壁衝進來,說:“你他媽的傻逼啊,趕緊。”
胖荷花說完了就指着一個在遠處化妝的女人叫了過來。
“要是不把他給我拿下,老子廢了你。”胖荷花說完又趕緊跑了回去。
坐在秦朗身邊的女人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頭髮紅色,臉色有些蒼白,並沒有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紅潤。
秦朗嘆了口氣,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意思,還以爲秦朗不喜歡她,有些委屈的站起來把門關上了。
“你不用脫。”秦朗從口袋裡拿出了三百塊錢給了女孩。
女孩裸露的肩膀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那樣瘦弱。
秦朗一直不說話,他在等胖荷花,他有事情要他幫忙。
半個小時以後,胖荷花中午出來了,帶着放縱以後的滿足感。
“咋樣。”胖荷花指着秦朗身邊的女孩。
“挺好。”秦朗沒有擡頭,也沒有微笑。
“這個可是東海市有名的紅粉佳人,你不滿意。”胖荷花好像有點不理解。
“樑宇你認識不。”秦朗問,並沒有回答胖荷花的問題。
“你找他幹什麼。”胖荷花神態一變。
“我想見他。”秦朗說。
胖荷花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只能夠打電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樑宇,我在A酒吧,你過來。”
胖荷花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好像是在吩咐一個手下做事。
二十分鐘以後,在高速上見過面的樑宇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兩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
“他找你有事。”胖荷花靠在皮質的沙發上看着樑宇。
樑宇看了看秦朗,扔給胖荷花一隻煙,然後坐下了。
兩個保鏢像那麼回事一樣的站在了門口。
“幫我做一件事。”秦朗說。
“什麼好處。”樑宇看來很會談生意。
“你想要什麼。”秦朗問。
“我想當市長你能辦到嗎,扯淡。”樑宇喉嚨裡發出來一陣像夜貓子叫的笑聲,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讀書人才能走試圖,你不行。”秦朗開玩笑,也說的是真的。
“草,雖然說的不中聽,但是我喜歡實話。說吧,幹什麼。”樑宇說。
“你和張翰墨的事情我跟他說了。”好長時間沒說話的胖荷花終於開口了。
“大哥,你能不能不參與我的事情,有病吧。”樑宇突然變得暴跳如雷。
“瘋了是吧,撞牆。”胖荷花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非常的犀利。
樑宇雖然是東海市五號人物,但是在胖荷花的目光下突然乖巧的像個小女孩。
勤勞詫異的看着這驚天你轉的一幕,非常的不理解。
可是現在,他沒有心思瞭解其中的原委,因爲他又更重要的事情。
“幫我幹了張翰墨。”秦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