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結局,可是得罪了黃恩波不要緊,要是得罪了江少華可是會死的很慘。所以,兩害相權取其輕,只有得罪黃恩波了。
白正南扔給了黃恩波一隻煙,說:“你看,我是一番好意,你怎麼能這樣的理解呢,出去度假,旅遊,這可是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上的,我可是把自己的名額讓給了你,白正南的辦公室裡,黃恩波和白正南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
忽然,黃恩波用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指着白正南的鼻子罵:“白正南,你他媽的不是人,你這樣做,不就是讓我回家嗎。”
白正南並沒有生氣,因爲他早就想到了就考慮到你這些年勞苦功高,單位也確實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讓你出去療養,多好的事情啊。”
黃恩波說:“不行,我不去,我指定不去。”
白正南說:“我都辦好了,也把你的事情全部都交給別人辦了,你就放心的去吧,人啊,這一輩子就那麼幾十年,何苦跟自己過意不去呢。凡事想開就好了。”
黃恩波氣的要死,可有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人家是局長,生殺大權在人家的手裡,可是,自己走了,楊柳交代的事情可怎麼辦呢。
黃恩波有些落寞的從公安局走了出來,回到家裡,一籌莫展。
當手裡的十五根菸抽完了以後,黃恩波決定自己假裝生病,不去療養,這樣就可以在暗中蒐集證據,給秦朗洗清冤屈。
第二天,出去療養的大客車已經等在公安局的廣場,就差一個人,黃恩波沒有來。
時間已經快到了,如果再不走就趕不上今天的飛機了,白正南給黃恩波打電話,問爲啥沒過來,大家都在等着你一個人呢。
接電話的不是黃恩波,是黃恩波的老婆,她說,可別提了,黃恩波昨天晚上回來就拉肚子,已經起不來了。
白正南知道這是一個謊言,可是也沒有辦法,心說,反正已經把他的工作全部交給了別人,他在與不在也無所謂。
黃恩波騙過了白正南,趕緊吃了幾口飯,直接開着自己的破夏利又去了綠島酒吧。
酒吧白天根本不營業,黃恩波走進去的時候,胭脂正穿着一個紅色的短裙坐在一個角落裡喝酒。
看見黃恩波過來了,朝着他揚了揚手。
你們老闆在不在,黃恩波不想和這個女人又任何瓜葛,因爲自己有老婆,兒子都快十八歲了,要是真的弄出點什麼事,管不住褲襠裡面的那點東西,他可真的要死了。
“老闆不在,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胭脂笑盈盈的說。
“你能給我監控視頻我就跟你說”黃恩波賭氣說了一句。
胭脂的心裡一陣劇烈的跳動,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機。
昨天晚上,胭脂從酒吧裡回到家裡,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看着那天她用手機拍攝的視頻。
江城撕扯黃詩詩衣服的過程,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看一個島國的片子,秦朗健碩的肌肉,舞蹈般的打人動作,行雲流水,讓她感覺自己有些忍耐不住了,真想現在就和秦朗在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睡着了,便做了一個夢,夢見跟秦朗親熱,可是剛剛進行到了關鍵時刻,秦朗就被人帶走了,她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胭脂坐在牀上,感覺自己的心裡面煎熬的難受,想着秦朗的樣子,又想起來昨天黃恩波的事情,不僅有了一種衝動,想要把自己的視頻交給黃恩波,讓他把秦朗救出來。
衝動歸衝動,抽了一隻煙,冷靜下來的胭脂想到了自己,如果別人知道視頻是自己的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工作沒了,然後被追殺,有可能被一輛車撞死在大街上,或者是被沉屍大江。
胭脂感覺陣陣大發冷,剛纔所有的年頭就一下子沒有了。
聽到黃恩波竟然跟自己這樣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沒有,要是有一定給你。”
黃恩波給酒吧老闆打電話,可是電話已經變成了空號,問酒吧的其他人,誰都不知道。
事情就這樣陷入了僵局,黃恩波走在大街上想用腦袋撞牆。
想用腦袋撞牆的不僅僅是黃恩波一個人,還有強子。
強子剛從王明義哪裡回來,因爲他有些等不及了,畢竟自己的好哥們在監獄裡頭帶着,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給他弄出來。
強子給自己的老爸打過電話,可是他老爹級別太低了,一個縣**的小科員,根本就沒我多大的能量,氣的強子跟萬濛濛嘮叨,爲什麼自己的的老爹不是省部級的領導呢,那樣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去,能怎麼樣,沒辦法。
強子百無聊賴的躺在清水溪岸邊,太陽有些晃眼睛,但是他喜歡這種感覺,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光明的存在。找了王明義,王明義說已經找人了,讓他彆着急,靜靜的等着。
王明義雖然安慰別人,可是他自己比誰都着急,畢竟那是他的徒弟,還有楊雪這一層關係。
可是着急能解決什麼問題,自己有不能出去,現在只有靜靜的等着。
黃詩詩這幾天沒有上課,一直躲在宿舍裡,心裡頭難過的要命。
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王八蛋,可是
強子正在想着心事的時候,聽見了旁邊的腳步聲,一個高高大大的老男人,穿着一身寬鬆的休閒服坐在了不遠處一顆樹下的草地上。
老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盒煙,拿出來一隻,用打火機點了半天也沒有點着。
最後,生氣的把手裡的打火機想要扔出去,可是又忍住了,放回了口袋。
強子從口袋裡拿出來打火機,扔了過去,自己也爬了起來,坐在了樹蔭下。
老男人把火機還給了強子,又遞給他一隻煙,然後就靠在樹上不說話了。
這時候,萬濛濛從後面跑了過來,指着強子說,你還有心思在這裡看風景,秦朗的事情你不管了。
萬濛濛的話讓剛纔的那個老男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問:“你們認識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