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府尹話音未落,白逸揚已然開啓了自己的通天眼,接着白逸揚一眼就看出這個黑金屍人身上的破綻之處。於是白逸揚像是鬼魅般的速度,閃到黑金屍人的旁邊,接着白逸揚隨手一砸,黑金屍人一下子閃過旁邊,臉上露出一絲警惕之色。白逸揚一眼就看到這傢伙的神色,於是開始不停地朝黑金屍人的弱點進攻。這一下局勢反轉過來,令許多人都始料未及。黑金屍人只是一味地閃避,讓牢安富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是隨即仔細一看,驚訝瞬間變成了絕望。因爲那個地方正是黑金屍人的弱點,要是被擊中,那黑金屍人瞬間就變成了黑金弱雞了……那個地方可以說是黑金屍人的命門,真要是被打中,那白逸揚將不戰而勝。這時候狡詐的牢安富想到了一招,下令黑金屍人拖延時間,這樣既可以讓白逸揚體能下降,速度下降,而且還可以拖垮敵人,只要敵人被拖垮,那將不足爲懼。果然牢安富的計策果真就很快奏效,白逸揚的速度逐漸下降了,鼻子的喘息也更加嚴重了。牢安富正等着這一時刻,於是主動讓黑金屍人出擊,想辦法打中白逸揚。就在黑金屍人出手的時候,白逸揚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看來是上當了~!”說完黑金屍人忽然在空中一頓,被白逸揚狠狠地砸了下來,接着白逸揚雙手一戳,將黑金屍人的太陽穴戳中。很快黑金屍人的眼神開始暗淡,不久之後便失去了光彩,無力地掉落下來。
白逸揚很是得意地問候牢安富道:“怎麼樣,現在結果如何?你說的話,可是要算數的~!”牢安富不由地氣得夠嗆道:“你這小子,居然耍賴……要不是你假裝體力不足,我也不會命令這個黑金屍人上去揍你……”白逸揚無情打斷道:“那你好意思說我看不出黑金屍人的弱點嗎?”白逸揚這麼一說頓時讓原本氣勢洶洶的牢安富頓時偃旗息鼓,牢安富無奈之下只好氣得丟東西道:“黑金屍人你可以拿走,但是黑金的圖紙你休想從我這裡套出半分信息~!”白逸揚隨手將黑金屍人叫人移到邊上,笑容滿面地道:“那就多謝牢大人了~!”白逸揚這麼一說頓時讓牢安富有些心驚膽戰道:“你這小子該不會是有什麼懂得門道的人指點吧?不然你怎麼笑得這麼歡?”白逸揚擺擺手道:“這個在下不便告訴牢大人吧?你我之間最多是同事,算不上是朋友。”牢安富不由地無奈道:“好,就算是有我也認栽了。就怕你認準的那人不懂什麼叫做煉屍罷了~!哈哈哈……”白逸揚心中暗自發狠道:“等着瞧,師伯肯定可以研究出一些門道,再加上你提供的圖紙,那還不手到擒來?”
白逸揚忽然看着牢安富笑得很詭異,白逸揚心中暗道:“這樣也好,既然他說話不算數,那我也可以把這件事揭發出去……到時候看誰會後悔~!”想到這裡白逸揚笑容越發燦爛了。白逸揚這麼一笑,頓時讓牢安富心裡憋得慌,但是牢安富又不好意思問出口,只好別過頭不去看白逸揚。這時白逸揚旁邊的郭奮起不由地有些替白逸揚不值道:“你要不要我這邊派幾個人給你研究一下這個東西?”白逸揚搖搖頭道:“多謝郭大哥,我們這邊有人了。”郭奮起有些不敢置信道:“到底是誰,能讓你這麼自信呢?說來聽聽。”白逸揚直接說出二鬼道人的名字道:“丹聖言,也就是我師伯。”郭奮起愣是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但是聽名字又覺得耳熟,一時間沒做答覆。只是郭奮起又不好意思問及白逸揚太多細節,於是找了一個手下問道:“你們這些玩屍體的人,是不是有一個叫做丹聖言的人?”那個人先是一愣隨即激動道:“回稟郭大人,這個人可真是我們這一個領域最尖端的人才啊~!”郭奮起聞言驚訝道:“難道比那個研究出九陰八陽玄鐵屍人的人還要厲害?”那人不由地搖搖頭道:“豈止如此,想當年這個人居然可以用肉體凡胎操縱地獄雷霆,這簡直就是神蹟~!”說完那個人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然後加上了自己的猜測道:“這種天資高的人很容易得到神靈的垂憐,說不定他那些不見的長輩已然被神靈收走……這些事都不是沒有可能的~!”郭奮起這時候看向白逸揚的眼光完全變了一個樣道:“難道白老弟剛纔看破黑金屍人不是一個巧合?”那人瞭解之後很是肯定道:“那正所謂愛屋及烏,這種事情恐怕只有神靈能辦到。不然您怎麼解釋這個白逸揚能一眼看破敵人的弱點,就算是我這種老學究都不一定,更何況是個門外漢的年輕人呢?”
白逸揚此時正跟旁邊的農力拼熱聊,農力拼不由地感慨道:“白老弟啊,你是怎麼看得出那個黑金屍人的弱點的?”白逸揚一臉茫然道:“我只是猜測而已……”農力拼一百個不信道:“要真是這麼巧合,那我也可以做到啊~!你還是不要藏着掖着了……說白了這世上要說什麼人我看不透,一個是你,一個人就是當今聖上了~
!”白逸揚受寵若驚道:“哎,老農你怎麼可以把我跟聖上相提並論呢?”農力拼不由地感慨道:“那不然我要把誰跟你相提並論?你要知道正所謂伴君若伴虎,但是聖上的心思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一定琢磨得準,但是你的神奇之處就在於——明明就是個肉體凡胎,但是偏偏能化腐朽爲神奇~!這一點你跟當今聖上最爲相似,而且他只不過是因爲他個人魅力,你卻完全是因爲你的個人能力,這兩者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白逸揚不由地無奈道:“我說老農啊,你比就比吧。爲什麼非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萬一你被哪個牢大人聽到你說話,他在聖上面前參你一本,你豈不是要虧死?”白逸揚這麼一說,農力拼卻越發顯得不在乎了。農力拼不由地搖搖頭道:“你知道現在你的官職意味着什麼嗎?”白逸揚搖搖頭道:“不就是個有兵權的四品官嗎?”農力拼大搖其頭道:“錯了,你這個有兵權的四品官,已經相當於中央那些有部分實權的三品官了,而且因爲你兵權在手,話語權可就比那些靠功績上去的二品官要大得多~!”
農力拼的話不由地讓白逸揚渾身一顫,接着農力拼解釋道:“你看像牢安富這種有調動權的錦衣衛厲害吧?可是人家不過比你大一品,而且調動的人遠遠沒有你的多。雖說朝中有人說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但是卻沒提到過兵權在握,官職顯大這句話。”白逸揚聽得仔細道:“願聞其詳。”農力拼諄諄教導道:“你想想看,你現在是四品官,跟我們一樣。爲什麼你沒看到我跟方玉科見到牢安富跟郭奮起客氣?”白逸揚也奇怪道:“這是爲什麼呢?”農力拼接着說道:“因爲他們手中的實權其實是被中央削弱的,甚至可以說他們只是被皇上操縱的傀儡……說白了明面上我們比他們小一品,但是實際上我們最起碼相當於中央二品的驍騎將軍。就因爲我們有直接指揮調派的實權,他們只有部分的權力。所以你看到我們跟這兩個人實際上是平級甚至是大一級的存在~!”方玉科也湊過來道:“沒錯啊,白總統兵。像我們這種地方上的軍隊實權人物,每一年都是朝廷拉攏的對象。你只要有那麼一點兵權,中央一級的人恨不得給你天天送禮。除非你被旁落或者是調遣了。”白逸揚恍然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看到你們兩個……特別是老農時常有得罪他的事情,但是他卻不敢吭一聲,讓手下人找場子……我還以爲是老農跟他是舊相識了呢~!”農力拼沒好氣道:“我跟他確實是舊相識,但是現在已經因爲道不相同,不爲謀而不歡而散了。”
白逸揚不由地有些好奇道:“不知道他以前是個什麼樣子,還請農老哥給講一講。”農力拼看了一圈周圍,有些顧慮道:“這件事我們現在不方便講。等一下聚會喝酒的時候,我不介意說給你們聽。”方玉科當即拍手道:“這感情好……說不定你們的舊日情會被那些與會者傳頌出去呢~!”農力拼不由地有些尷尬道:“得了吧,就我跟他那些小事,別說別人看不看得上眼,就說這些小事基本都是一步一步將這個人黑化的過程……估計年紀小的人聽起來都害怕呢~!哪裡會跟什麼英雄故事一般傳頌出去?”白逸揚越發好奇道:“那你一定給我們講一講,好削削他的面子~!”方玉科也附和道:“說白了雖然我交際無數人,但是唯有這個人我有些討厭……也罷,各位既然難得一聚,我就說說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總統兵的吧~!說出來不要笑話我哦~!”白逸揚有些意外,但是也沒膽怯道:“我就說一說公事,就談一下我是怎麼搞垮手裡劍的吧,你們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