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貼身攜帶的跌打損傷藥
啪的一聲,小風又捱了一巴掌。
“流氓!”如雪憤怒地叫道。
如雪這一巴掌,幾乎是毫不思索地打了出來,完全是自動反應。這“流氓”兩字,也是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應。
小風捂住腮幫子,在那裡發愣。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如雪會打自己。
剛纔明明就是如雪自己撲到自己的懷裡,而自己這手剛好不死不活地就捱上了她那地方了嗎?我又不是故意的。
巴掌打出去後,如雪後悔了。
“啊,我,我打錯了。”如雪趕緊抓住了小風捂住臉上的手,“小風,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小風還是呆呆地看着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突然,有人大叫道:“陸小風,你,你真是丟人!”
這一叫聲,來得太突然了。
如雪和小風都被這叫聲給嚇了一跳,一齊朝着那聲音的地方看去。
在月光下,在他們的斜側前方,正站着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發胖的女子,還梳着兩條小辮子。
“陸小風,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還被個女人給打了啊?”這個胖女子走了過來。
這一下,小風纔看清楚。
原來,這個女孩子,就是王曼麗。
王曼麗走近了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她的臉也羞紅了。
如雪的衣服上,那兩顆釦子都還沒合上。敞開的胸口,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膚。
“小風,你這是怎麼回事?你跟這個女人在幹什麼?”王曼麗憤怒了,盯着小風。
“我沒幹什麼啊?”小風委屈地捂着臉,而後,轉過臉,對如雪使了一個眼色。
小風也看到了如雪那敞開的胸口,他是在示意如雪趕快遮上那一片“開放特區”。
可是,也不知道是被剛纔的閃電給驚嚇了,還是因爲打了小風一耳光而內疚,如雪居然站着發愣,一動不動的。
“你還沒幹什麼?你個流氓!你摸了人家,人家打了你一巴掌,我都看到了。你還想睜眼說瞎話嗎?”王曼麗越加惱怒了。
要換在平時,小風對王曼麗才懶得搭理呢?甚至,他還要奚落她一頓。
可是,今天晚上幸福來得太快,小風的智商也一下降到了零,支吾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不出一句話來。
見到此種狀況,曼麗也心灰意冷了,轉頭就嗚嗚地跑走了。
過了好半晌,如雪纔回復了過來,她低頭一看,自己胸口那的兩個鈕釦還解開着呢。
她乾脆自己伸出右手,伸進右邊那神秘的內袋中,拿出了那瓶跌打損傷丸,吃了一個下去,又碾碎了另一個,塗在左手腕上面。
不過,這一系列動作,她都做得很費力。
這時候,她只覺得自己是一個獨臂神尼,可這獨臂神尼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啊!
“如雪姐,對不起啊。”小風低下頭,不敢看如雪。
“算了。”如雪又把那藥瓶放了回去,這是個扁扁小小的塑料瓶,放在文*胸的內袋裡,也不會被人發現。
她試着單手扣上衣釦,但還是沒法扣上。
“如雪姐,還是我來吧。”小風的手又伸了過來。
這次,如雪很順從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小風已經麻利地給如雪扣上了衣釦。
兩個人在這過程中,都沒有說一句話。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如雪的眼又變得清澈了起來,剛纔,她那心底的那一團火焰又悄然熄滅了下去。
看着眼前正低着頭弄着釦子的小風,她抿住了嘴脣。
費了好半天,這兩個釦子終於扣上了。
下次,自己再也不敢穿設計了這麼嚴實的扣子的衣服了。
“小風,不好意思,剛纔我不該打你的。”如雪開口了,她的聲音好柔好柔。
“沒事,如雪姐,剛纔是我不好。”小風道起了歉。
這時的小風,一下子變得靦腆了起來。
看着他,如雪就好像見到一個很可愛的小弟弟,站在自己面前,羞答答的樣子。
“好了,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吧。”如雪尷尬地低下了頭。
“好吧,老師,我送送你吧。我們怎麼走呀?”小風問道,他也不敢看如雪的臉。
“哦,沿着這條路一直走就是了,我就住在學校附近的一所公寓裡。”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並肩而行。
可這一刻,兩個人的心中各有各的心事,誰也沒有說什麼。
“好了,送到這裡就好了。”走了大概有兩三百米的距離,如雪停住了腳步,看着小風。
“只到這裡嗎?”小風一看,這裡離學校可還有兩三公里地的距離啊。
“就到這裡吧。”如雪笑了,“小風,今天謝謝你了!”
“如雪姐,你謝我幹嗎呀?”小風也笑了。
兩個人都已經從剛纔那寂靜之中走了出來。
“我要謝謝你,幫我擋住了那幾個流氓啊。哦,還有,你剛纔不是還幫我••••••”如雪停住了,她不好意思再說到解釦子的那一段了。
“哦,沒什麼的啊。如雪姐,應該是我要謝謝你纔對啊,你剛纔幫我擋了一棍子,還受傷了。你現在的手沒事了吧?那藥是什麼啊?”小風關切地看着如雪的手。
如雪擡起手來看了看,手腕還是有點發青。
“還好啦。這藥是我家祖傳的跌打損傷藥丸了,一片口服,一片外用塗抹,只要再過兩天,我這手就沒事了。”如雪說。
“哇,如雪姐,你家還是賣膏藥的啊?厲害。”
“賣膏藥的?”如雪笑了,“我家是中醫世家,可惜傳到我這裡,沒有男孩子,而且我也不喜歡學這個,就沒人再傳下去了。好在我爸爸怕我平時會摔跌撞碰什麼的,就讓我隨身帶上這藥。”
“奇怪,你幹嗎要把那藥在胸口上啊?”小風有點奇怪。
“這藥它必須保溫的。放在胸口,是爲了保溫,和人體保持相同溫度。當然,不保溫也能用,但是藥效就差多了。”
“哦,這樣啊。明白了。嗯,那你也給我點這藥吧,以後我也用得着啊?”
“可以啊,不過,我已經放回去了,不方便再拿出來了。”如雪漲紅了臉,“要不,改天我給你配一副吧,你以後也可以放在上衣口袋裡好了,貼在身上最保溫了。”
“哈哈!”小風樂了,“我那上衣口袋,哪裡有你那裡好啊,估計幾下就降溫了。”
“要不,你也做個內袋吧,貼身放着。我這個,就是放在內袋裡的。”
“可是,我剛纔摸了半天,沒見到什麼內袋呀?”小風詫異地問道,“難道你會變魔術?”
“不,不是了。我那內袋,在,在我的文*胸裡呢。”如雪羞得臉跟雞冠花一樣。
“什麼?在文*胸裡面的內袋?”小風這下徹底傻眼了。
“可是,你剛纔不是說,那藥是在上衣口袋裡的?”
“那,那我當然也只能這麼說了啊。要不,我怎麼說?”如雪羞得都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呵呵,如雪姐,你也不怕我那手要伸進那地方去,會亂摸啊?”
“哼,你敢?”如雪又擺出了兇狠樣,“我是讓你拿藥,你想什麼呢?我能讓你把手伸進去,已經是對你夠好的了。陸小風,你可別想多了。我跟你說,要不是這個藥是立馬就要拿出來服下的,我才懶得叫你幫忙呢?”
“噢?要立馬服下?”
“是啊,這藥很麻煩的,必須在受傷後十五分鐘內服下並敷上,而且平時要保證在跟體溫一樣的溫度下保存。要不然,藥效就要失去70%,恢復效果就差多了。我要不是因爲這個,怎麼可能允許你解開我的扣子,還把你這髒手伸進去亂摸呢?你想什麼呢?”如雪撅着嘴,搖了搖頭。
“髒手?我的手很髒嗎?我怎麼沒覺得。”小風伸出自己那“爪子”,看了看。
“噗嗤”一聲,如雪笑了。
“你啊,你們這些男人啊,都一個德性。”如雪怏怏地說道,“色心不改。”
“不會的,如雪姐,我跟那何大壯、常光光他們可不一樣。我絕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更不會藉機揩油的。”小風舉起手,做出了發誓的樣子。
“揩油都給你揩了,你還說啊?”如雪嬌嗔了一聲。
“呵呵。”小風一笑,“哦,如雪姐,你怎麼會有武功啊?剛纔你把那幾個流氓給打得落花流水,太厲害了!”
“就他們幾個,還敢欺負本姑娘?”如雪驕傲地交叉起了手。
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左手還受傷呢。
“哎呀。”她又痛得叫了起來。
“如雪姐,怎麼了?你的手又痛了啊?”小風趕緊挽住瞭如雪那受傷的手。
“沒,沒事。”如雪輕輕地推開了小風的手。
“如雪姐,你這武功也是家傳的嗎?”小風問。
“不是。是我爸爸的一個好朋友,我叫叔叔的,教給我的。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厲害的武功了,很一般的了。”如雪說。
“哇塞,你這很一般的武功,就能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啊?如雪姐,要不,你做我的師傅吧?”
“我,做你的師傅?”如雪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