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雲帆真的找出了證人又怎樣。
到時候,伍仟梵可以說是雲帆故意找人誣陷他,反咬一口說是雲帆在找人演戲。
雲帆看到伍仟梵那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對外面走廊揮揮手,喊道:“把他們帶進來。”
“給我過去。”
一個女孩衝兩個人踢了一腳。
這女孩就是陳鐵藍,她正監視兩個人,一個是豹哥,一個就是剛剛走出去的那個放高利貸的成哥。
本來,雲帆只抓到了豹哥。
沒想到,來到醫院就正好碰到了成哥,就一併將成哥也給抓了起來。
爲了防止他們逃跑,雲帆將他們的雙手都拗脫臼了。
手脫臼了,也就失去了戰鬥力,由陳鐵藍一人看着他們也就足夠了。
而且陳鐵藍可是個女漢子,比一般女孩子力氣大多了。
再者說,他們這倆貨被雲帆給修理了一頓,也不敢逃跑。
“伍少。”豹哥和成哥走到門口,哭喪着臉看着伍仟梵。
“你們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伍仟梵裝作不認識他們,想撇清關係。
雲帆轉頭看了看豹哥和成哥,說:“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伍大少爺,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你們撇清關係。”
本來雲帆還不打算這麼快去找豹哥,只是他回酒店不久,就看到有人在酒店打探他的情況。
他就覺得此事宜早不宜晚,便抓住了那兩個打探情況的小弟,然後要他們帶他去找到了豹哥。
見到豹哥,雲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抓住豹哥的衣領,一隻手照着豹哥的臉就是一通噼裡啪啦的甩了一通耳光。
所以,豹哥現在就成了豬頭臉了,臉上還有血漬呢。
豹哥現在這副尊容,伍仟梵說不認識他也是對的,只是他聽得出豹哥的聲音。
“伍少,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們呢?我們可都是爲你辦事的啊。”倆人哭喪着臉。
雲帆認真看了倆人一眼,警告道:“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可得好好把握,把你們的陰謀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是是是。”倆人趕緊點頭,只能老老實實的把他們的陰謀說出來。
跟剛纔雲帆說的差不多,伍仟梵前幾天遇見了苗思雨就對人家想入非非,然後就找豹哥想演一出英雄救美擄獲芳心。
只是沒想到,上午那齣戲被雲帆給攪黃了。
這不,就又想到了現在這一出。
這些親戚也是他們叫過來的,正所謂演戲就要演全套,把苗思雨一家逼到絕境,才能凸顯出伍仟梵的重要性和大義凜然。
“這一切真的都是你安排的,你這人簡直可惡至極。”苗思雨瞪着伍仟梵,剛剛還對他感激萬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怎能叫她不憤怒。
伍仟梵一把抓住她的手,解釋道:“苗小姐,你別他們胡說八道,他們就是合着夥來坑我的。”
“你別說了,孰是孰非我分得清,你走吧。”苗思雨將手甩開,趕緊站到雲帆身邊。
“你們給我等着。”伍仟梵冷哼一聲就要走。
雲帆擋在他面前,說:“既然來了,那就留下點東西再走吧。”
“就憑你也想攔我。”伍仟梵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穩重和風度,當即握緊拳頭砸向雲帆的腦袋。
“啊……”
一聲慘叫。
不過叫的不是雲帆,而是伍仟梵。
雲帆一腳踢在他褲襠上,人就摔地上了。
只見伍仟梵雙手捂住褲襠哀嚎不已,褲襠裡頓時被鮮血染紅。
“啊,痛,痛死我了。”伍仟梵哀嚎不已,歇斯底里怒罵:“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對我,我伍家不會放過你的。”
“痛就對了,想想那些被你欺騙被你殘害的女子,這點痛算什麼。”雲帆玩味的笑了笑,看向那些親戚:“你們還不滾。”
“好好好,我們這就滾。”幾個親戚轉身就走。
雲帆補了一句:“以後不準再找苗小姐一家人的麻煩,不然我敢保證,你們的下場比他還慘十倍。”
“明白,我們保證滾的遠遠地,不會再來打擾他們。”幾個親戚哪兒見過這種陣勢,巴不得早點跑。
等他們走了,豹哥和成哥就說:“大哥,那我們呢,我們也可以走了吧?”
“可以,不過也得留下點東西。”雲帆邪笑着。
“啊?”
倆人一驚,雙腿下意識的夾緊,直接跪下了:“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想做太監啊,我們發誓,保證以後重新做人,做一個好人。”
“我向來都不相信什麼誓言,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們做太監,一人留下一條胳膊就可以了。”雲帆說完,不再跟他們廢話,伸手抓住他們的右臂,用力一扭一拽。
“啊……”兩人的右臂同時被扯斷了,鮮血直流。
“正好,這裡是醫院,你們可以安心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雲帆拍拍手。
那些醫護人員站在門口,也不敢制止,這種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厲害角色,豈是他們能管的。
“醫生,麻煩你們把這三個傢伙弄出去。”雲帆向門口的醫生護士招了招手。
幾個醫生護士不敢推辭, 趕緊把三個傢伙給擡了出去,開始急救。
救人本來就是他們的天職,這無可厚非。
苗思雨趕緊說:“雲先生,謝謝您,實在是太感謝了。”
苗懷雖然不認識雲帆,但也知道感恩,趕緊跟着說:“謝謝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
“你們不用這麼客氣,我也是看不慣他們胡作非爲纔出手相助的。”雲帆和氣的笑了笑,一邊打量着苗懷,問道:“你得的什麼病啊?看着氣色很不好。”
“不瞞您說,骨癌晚期,沒救了,我也不抱希望了,只是可憐了思雨和她媽媽。”苗懷無奈的搖着頭。
“你先坐下,讓我來試試,骨癌雖然不好治,但也不是絕對沒有辦法。”雲帆先叫吳懷坐下。
“您會看病?”吳懷多少還是有點不信的。
別說他不信,苗思雨也不信啊:“雲先生,我爸這病怕是不好治,醫生都沒有辦法的。”
“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我盡力試試吧。”雲帆還是很謙虛,便先給苗懷把了脈,然後起身說:“卻是很麻煩,一般的藥物真沒法治癒,不過我可以先給你疏通經絡,穩定病情。”
苗懷點點頭:“好好好,我不求能治好,只要能穩定病情也知足了。”
苗思雨也跟着說:“只要能讓我爸爸減輕一點痛苦也是好的。”
雲帆點點頭,便一手按在苗懷頭頂,將靈氣注入他腦海。
靈氣從經絡中流向全身,洗滌着奇經八脈,疏通各處經絡,活絡氣血。
這樣做,雖不能治好他的病,但能最大化的減輕痛苦,至少能讓他精神不少。
十多分鐘後,苗思雨和陳鐵藍明顯看到苗懷的臉色有了一些血色,精神也好了許多。
苗懷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僅精神好了,連力氣都感覺大了,身體都硬朗了起來。
“真的很神奇,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苗懷興奮不已,來回走了幾圈,激動的說:“我感覺我的病已經好了,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苦了。”
雲帆解釋說:“這只是暫時緩解了病情,想要治癒只靠疏通經絡還不行,必須要有特效藥。”
“特效藥,沒聽說過骨癌有特效藥啊。”父女兩都奇怪的看着雲帆。
“別人沒有,我有。”雲帆自信的笑了笑,便撥通了秦璐的電話。
“喂,雲帆,想我了嗎?”秦璐帶着一絲嬌氣。
雲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那個,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你叫老爺子給我安排人送一顆洗髓丹過來,我在南福省懷城。”
“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沒好事,問宗主要洗髓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秦璐撇撇嘴。
雲帆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再說我說要,老爺子也不會不給。”
“好吧。”秦璐只好答應,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來連城?”
“現在還不知道,柳家的事就拜託你了。”雲帆不想騙她,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連城。
秦璐說:“柳家基本上搞定了,我已經叫人將柳家圍起來了,就等你最後一聲令下,不過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柳成武應該去懷城找你了。”
“好,那就讓他來找我吧。”雲帆點點頭,說了一聲拜拜就把電話掛了,就跟苗懷他們說:“苗先生,爲了安全起見,你先換家醫院,這裡不安全。”
苗懷說:“我覺得不用住院了,反正醫院也治不好我的病,還浪費錢。”
“也好。”雲帆會心的笑了笑, 看了看苗思雨:“那我們就走了,我還有事。”
“思雨,送送雲先生,我收拾一下東西。”苗懷對女兒說。
苗思雨就送雲帆和陳鐵藍下去。
到醫院門口,苗思雨問道:“雲先生,你們住哪兒?等下我送我爸爸回家,就去找你們,請你們吃飯,你們可不能拒絕哦。”
雲帆本想說算了,陳鐵藍趕緊搶先送:“我們住在摩登酒店,我們等你喲,拜拜。”
“拜拜。”苗思雨向他們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