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弟知道我青虹宗?”穆春峰滿臉驚喜的看着趙小寧:“莫非趙老弟有認識的朋友是我青虹宗的弟子?如此說來那你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說到這哈哈笑出聲來。
雖然穆春峰想要殺了趙小寧,可是他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差距,所以爲了保命他也顧不得其他了。
趙小寧笑了笑道:“也談不上認識,就是前段時間殺了一個你們青虹宗的弟子。”
聞聽此言,穆春峰的笑聲頓時就戛然而止了,就連臉上也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本以爲趙小寧認識青虹宗的弟子,可現在卻得知他曾經殺過青虹宗的弟子。
想到這穆春峰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更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光,如果不提青虹宗倒也罷了,現在他卻感覺加深了和趙小寧之間的仇恨。
畢竟人家之前就曾經殺過青虹宗的弟子,應該不怕再殺一個吧?
就在穆春峰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小寧的聲音響了起來:“和我說說青虹宗的事情!”
說真的,上次在唐國殺了那個名叫捷豐的青虹宗弟子時他就想着能夠引出這個世界的修煉者,從而知道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只不過在那之後青虹宗並沒有派人找他的麻煩,這讓他比較鬱悶。
如今出現了一個武道七層境界的高手,他肯定要在對方口中探聽一些關於青虹宗的事情。
穆春峰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如果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你會放我一條生路嗎?”
趙小寧:“如果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肯定會放你一條生路的。”
“那好,您請問,我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穆春峰鬆了口氣,臉上更是露出討好之色。
趙小寧開口:“誰派你來的?”
噗!
穆春峰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臉上更是露出懵逼的表情,他呆呆的看着趙小寧:“趙老弟,不是說好了詢問青虹宗的事情嗎?您這個問題我真的無法回答啊!”
趙小寧:“爲什麼無法回答?”
穆春峰嘆了口氣:“我們都向天發過誓,不可背叛那個人,所以還請您能夠諒解。其實您也知道是誰想殺你不是麼?”
聽他這麼說趙小寧知道,想要讓他親口承認是宋匡尹派來的肯定很難,索性也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青虹宗有多少人?門下弟子的實力有多強?還有,七國間到底有多少個宗門?那些掌門的實力有多強?”
穆春峰道:“青虹宗有一萬餘人,大多都是一些武道初期的弟子,有些弟子在山中修煉,有一些記名弟子會遊歷世間。而七國間有三大宗門,分別是青虹宗,逐日門,以及天地宗,相傳三大宗門的掌門都是突破武道九層巔峰的存在,擁有排山倒海的實力,實力都異常強大。”
趙小寧繼續道:“你可知武道之上是什麼境界?”
穆春峰搖了搖頭:“相傳武道之上乃是化境,至於真假無從得知,因爲天地間化境的強者少之又少。”
趙小寧嗯了一聲,然後道:“能否借你長劍一用。”
“好啊!”穆春峰說着把長劍遞給趙小寧。
趙小寧接劍之後直接抽出,然後在穆春峰毫無防備下刺進他的丹田中,且把長劍插回劍鞘,而後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直到此時穆春峰這才發現丹田被廢的事情,蒼白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殺意:“趙小寧,你這天殺的,你說過會放我活着離去,爲何要毀我丹田?”
趙小寧露出納悶的表情:“啥意思?我只是說放你活着離去,卻沒有說讓你毫髮無傷的回去啊!你爲何要罵我呢?難道你想讓我殺了你嗎?”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穆春峰氣的渾身顫抖,說真的,直接廢了他的丹田倒不如直接取了他的姓名,畢竟丹田被廢他已然成爲了一個廢人。
“不想死就趕緊滾蛋,否則我可就要下令讓我的兄弟殺了你了啊!”趙小寧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忠告,而後轉身向着城內走去。
待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無數的百姓蜂擁而至,看到趙小寧扛着鐵棍像是漫步般歸來後所有人都驚了。
什麼情況?
已經斬殺了城外叫囂的敵人嗎?
趙大人的實力爲何那麼流弊?
爲什麼不慢一點?
爲什麼不讓我們看看熱鬧?
“趙小寧,我穆春峰發誓這件事跟你沒完,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穆春峰發出一道憤怒的咆哮。
“你的丹田都被我們家大人廢了,還如何能殺的了他?下輩子嗎?”城牆上的穆武哈哈大笑起來。
穆春峰愣了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帶着別人來殺了你。”
“我恭候那天!”趙小寧冷笑一聲,然後直接讓人關上了城門,其實他也可以殺掉穆春峰,不過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與其直接殺了他,倒不如放他回去給宋匡尹報個信,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從而讓他感受到恐懼。
另一方面趙小寧也想見識下這個世界的修煉者,正因如此纔會留下穆春峰的一條性命,若非他沒有利用的價值早就用鐵棍轟碎他的腦袋了。
回到城主府後,趙小寧想了想,直接看向聶偉,穆武,圖巴三人,道:“現如今虎頭嶺羣龍無首,你們砍了那孫謙的腦袋,然後隨我去一趟虎頭嶺,如果可以將其收服的話到不失爲一個好辦法,畢竟他們有一萬多人,讓他們前來挖礦可以節省很多不必要的開支。”
“現在嗎?”穆武忍不住問。
趙小寧:“對,就是現在。”
聶偉也道:“老大說的不錯,孫謙乃是虎頭嶺的匪首,如今他這個匪首一死虎頭嶺的人肯定會羣龍無首,此時正是咱們一舉攻克他們的絕佳時機,錯過今日想要收服他們可就難上加難了啊!”
圖巴直接站起身來:“那我去集結兄弟。”
趙小寧嘴角上揚:“區區一個虎頭嶺而已,何須動用那麼多兄弟?我們四人足矣!”說着披上一件獸皮大衣,騎着馬在東門而出,直奔虎頭嶺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