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郎,我們現在去哪?返回太清閣嗎?”
半空中,雲晴仙子美眸含情的看着趙小寧。
“你不想跟着我回去嗎?”趙小寧攬着她的柳腰,兩人保持着一個很曖=昧的姿勢,他甚至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以及呼吸聲。
雲晴仙子道:“怎麼說呢,並非不想回去,而是不想回去的那麼早。一旦我們回去就再也無法像現在一樣過二人世界了,說出來你可能感覺有些好笑,在我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時間就是你揹着玄玉冰棺帶我來橫斷山脈,因爲那段時間只有你我兩人。”
可能是和趙小寧在一起的緣故,原本高高在上、修煉界中億萬修士心目中的冰山女神變得像是一個知性的鄰家大姐姐一樣。
趙小寧看着她:“你是怎樣想的?”
雲晴仙子聲若蚊吶的說了一句:“我想和你雙修,想和你生孩子。”話音落下,她臉上更是升起一抹紅暈,看上去像是一抹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好啊!”
趙小寧哈哈一笑,顯然沒想到聖潔的她能說出這種話來,只見他隨手一揮,下方山林瞬間傾倒,而後樹木重組,組成一個簡單的木屋,木屋中座椅齊全,甚至還有一張寬大的牀鋪。
雖說沒有被褥,但是對於趙小寧來說卻是算不得什麼,心念間就有幾頭棕熊死亡,獸皮飛到木屋之上,不僅如此,趙小寧甚至還採了很多野花點綴木屋,木屋雖小,看上去卻是特別的溫馨。
“這就是凡人境的手段嗎?這也太厲害了吧?”雲晴仙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木屋,心中很是震驚,她早就知道趙小寧絕非常人,總有一天會成爲名動大千世界的超級強者,可是誰都沒想到他的成就竟然超越了封號不朽。
“厲害嗎?”趙小寧嘴角泛起一絲壞壞的笑容:“待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厲害!”說着抱起雲晴仙子飛進了木屋中,沒多久一道優美的旋律迴盪在了九天之上,當然了,這聲音普通人是聽不到的。
許久之後美妙的旋律消失,木屋中雲晴仙子臉色紅潤的躺在趙小寧懷着:“這樣就會生孩子了吧?”
噗!
趙小寧險些笑噴:“生孩子哪有這麼簡單?一次就中獎的概率可是很低很低的,這種事和修煉一樣,要持之以恆。”
雲晴仙子喃喃道:“這麼麻煩嗎?”
趙小寧笑着搖搖頭:“麻煩?這種事就算麻煩點也沒什麼不可以吧?難不成你不喜歡和我雙修?”
“可能是剛開始有些不習慣吧。”雲晴仙子臉色通紅。
爲了過二人世界,趙小寧並沒有急着返回太清閣,可就算如此以他現在的速度短則一年就能回到太清閣,這段時間他打算和雲晴仙子過一下二人世界,說真的,他也很喜歡這種平淡的生活。
閒來無事他們會落在地上打獵,然後生火做飯,這種生活完全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不過兩人過的卻很溫馨,尤其是到了晚上,其中的美妙自是不用多言,尤其是雲晴仙子已經喜歡上了那種感覺,恨不得天天都索要。
當然了,在這方面她的技術也由一個青銅變成了王者。
------
“交出趙小寧,饒爾等不死!”
太清閣。
一個黑袍老者眼神淡漠的看着黃一峰等人,在他身後跟着成千上萬個不朽境界的強者,大多都是不朽後期的強者。
“你是何人?”黃一峰開口,眼神頗爲忌憚,他能感受到此人的實力遠比他要強得多。
“軒止道人。”黑袍老者道。
“什麼?”黃一峰臉色大變,瞳孔中透露出強烈的駭然之意:“您不是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
軒止道人,這是很久很久以前誕生的封號不朽,誕生之久遠比那六位封號不朽,只不過誕生之後軒止道人卻是消失在了大千世界,曾有人猜測他離開了這個世界,總之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他存在過的跡象,可又有誰能想到他會重現大千世界?
反應過來後黃一峰客氣的問:“不知前輩找我徒兒所謂何事?”
軒止道人道:“聽聞趙小寧獲得了武狒大帝的仙宮,此等法寶豈是爾等宵小可以染指的?不想你太清閣滅門就把趙小寧交出來,否則本道人不介意把你太清閣除掉。”
換做他人說出這種話黃一峰肯定會說對方大放厥詞,畢竟單單是他就擁有堪比封號不朽的實力,可就算這樣也只是堪比封號不朽啊,在真正的封號不朽面前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容多想,黃一峰道:“回前輩,趙小寧的確是晚輩的弟子,他也的的確確得到了武狒大帝的仙宮,可現在他卻不在太清閣。”
軒止道人重重的冷哼一聲:“你當真認爲道爺會相信你的話?如果我沒有猜錯趙小寧就藏匿在太清閣吧?你這麼說無非是想讓道爺離去,從而讓趙小寧逃走。”
黃一峰:“前輩,晚輩所言句句屬實,趙小寧已經前往了龍族之地,您若不信大可去龍族之地尋找他。”
軒止道人輕笑一聲,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之意:“龍族之地人族勿進,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想借龍族之手對付本道爺吧?算盤打得不錯,可惜本道爺沒那麼愚蠢。既然你們太清閣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別怪本道爺手下無情了!”說到這大手一揮:“把太清閣給道爺滅了!”
“殺!”
無數不朽境界的強者衝向太清閣。
太清閣一方的高手也奮力還擊,一場惡戰拉開了序幕。
與此同時,黃一峰也飛向了軒止道人,雖然他不想和封號不朽境界的強者交戰,可事已至此已然沒有了退路。
伴隨着兵器的撞擊聲,伴隨着悽慘的叫聲,一具具屍體在空中隕落,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剝奪,太清閣雖然是大千世界中排名第一的超級宗門,可是卻架不住成千上萬不朽級後期強者的進攻,不過多時就有大半的弟子死去,場面殘忍到了極致。
而就在這時,一棟簡陋的木屋在西方緩緩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