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風雲慶帶着六個中年人進入到酒樓中,無一例外,那六人全都是輪迴九層境界的強者,在這個不朽強者如鳳毛麟角一般的世界,輪迴九層巔峰的強者絕對是無敵一般的存在了。
“諸位,就是這傢伙殺了我的隨從,按照之前的約定,若你們能幫我誅殺此人,我每人支付你們一百萬混沌原石!”風雲慶一臉冷笑的看着趙小寧,他身後那六人可都是超級高手,是風家花重金僱用下來的供奉,爲的就是在魔族入侵離城的時候護他們風家周全。
“你讓我們殺趙小寧?”
“你這傢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趙老弟可是一個絕世高手好嗎?”
“風少爺,我感覺你有必要向趙老弟道歉,若他發怒,估計你們風家也會成爲過去式了。”
幾個中年人紛紛開口,他們全都是來自罪惡之城,自然都認識趙小寧,更知道他的實力是多麼的彪悍。
“你們認識?”風雲慶驚呆了,顯然沒想到自己花重金請來的高手竟然認識趙小寧,不僅認識,而且還這麼忌憚對方,這真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不僅是風雲慶,就連炎芊芊和李四也大吃一驚,這趙小寧到底有什麼來歷?怎會讓這六位輪迴九層巔峰的強者都這麼忌憚?
最最恐懼的當屬閔老六了,他本想着傍上風雲慶之後就能通過他的手殺了他泄憤,哪成想對方的來歷會如此恐怖。早知如此,就算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針對趙小寧。
“你們怎麼和這傢伙混跡在一起了?”趙小寧詫異的看着那六個中年人,雖然他叫不出對方的名字,卻清楚的記着前段時間曾一起去極西之地執行任務。
“咳咳,賺些零花錢而已!”一箇中年人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對啊,大家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能賺一些是一些。”
罪惡之城的人很少能來到俗世間執行任務,這次出來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意外之喜,加上很多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在來到離城後就有很多大家族的人找到了他們,花重金請他們來家族中當供奉,只要魔族被除掉他們就可以離去。
看着所有人對趙小寧客氣且拘謹的樣子,風雲慶臉上冷汗直流,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本想着找幾個高手來要了趙小寧的命,哪成想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容多想,風雲慶連聲道:“趙公子,我風雲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與您還請見諒。”
怕了!
風雲慶真的怕了,雖然他不知道趙小寧的真正身份,但有一點不難得知,他肯定是和這些獵魔者是一起的,萬一激怒對方肯定沒有獵魔者願意幫風家,到時候整個風家勢必會遭到滅頂之災。
正因如此風雲慶纔會向趙小寧道歉,因爲他還不想死。
“自廢修爲此事就算了!”趙小寧淡淡的說了一句。
“什麼?”風雲慶臉色大變,變得有些陰沉:“趙公子,我承認我風雲慶冒犯了你,但你也沒必要這般咄咄逼人吧?是的,你的實力固然不俗,可我風家在離城也不是軟柿子。”
風雲慶可以低聲下氣向趙小寧道歉,可如果自廢修爲那就變成了一個廢人,不僅修爲全無,就連壽命也會大損。這屬實是在打風家的臉,踐踏風家的尊嚴了。
“你只是冒犯我那麼簡單?若我實力不濟已經被你的爪牙殺了!”趙小寧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你可知道你在挑釁我風家的尊嚴?”風雲慶低聲問,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你以爲你能代替風家嗎?”
而在此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聲音低沉有力,宛若悶雷在空中迴盪。
聽到這話風雲慶的表情頓時凝固了,這道聲音他雖然不是經常聽到,但是卻知道他是誰。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穿着灰色長袍,鶴髮童顏的老者出現在酒樓中,此人身材消瘦,可是雙眸卻異常明亮,整個人透露出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息。
“見過老祖!”風雲慶連忙行禮,身體嚇得瑟瑟發抖,他做夢都沒想到此事會驚動老祖,這可是整個風家實力最強,最有話語權的人,哪怕他的爺爺,現任風家族長見到這位都得客客氣氣的。
“你個不孝子,竟然在外惹是生非,你當真以爲風家天下無敵不成?”風玄子低喝一聲,他本身就是半步不朽的存在,如今發怒氣勢更勝了,嚇得風雲慶直接跪在地上。
“老祖,我錯了!”風雲慶低着頭。
風玄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而後看向趙小寧,拱手道:“趙老弟,老朽風玄子,玄孫冒犯與您理應受罰,今日老朽就大義滅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風家一般見識。”說到這隔空一指,一道輪迴之力迸射而出,直接貫穿了風雲慶的丹田。
“不!”
風雲慶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輪迴之力蜂擁而出,他不僅修爲在快速流失,就連容貌也快速蒼老起來,不過多時就變成了一個虛弱的老者,看上去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誰都沒想到風玄子竟然會親自出手廢了風雲慶,這可是半步不朽的強者,怎麼會這般忌憚趙小寧?
“一個家族的興盛與否實力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卻是教養,既然風雲慶已經成爲了廢人,那今日只過便一筆揭過吧!”趙小寧喝了口茶水,幸虧風家有明事理之人,如若不然他肯定會親自動手廢了風雲慶。
“趙老弟所言極是,老朽定會傳令下去管教好風家弟子,決不讓他們做些傷天害理之事。”風玄子姿態很低,顯得十分客氣。他本不是這樣的人,可是他卻詢問過一些罪惡之城的人,得知趙小寧是絕對的狠人,正因如此纔會出現在這裡給他賠不是。
停頓了一下,風玄子道:“趙老弟,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趙小寧挑了挑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