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又怎麼得罪你了?”趙小寧一臉懵逼的看着秦潤。
不僅是他,就連其他人也一頭霧水,人家趙小寧煉製出驅魔丹之後一直很低調,哪怕於嘯文詢問其中緣由的時候人家都沒出來落井下石睬他一腳,可想而知人家並非那種奸佞小人。
“秦潤大師,您和趙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于振天關切的問,他很敬重秦潤,哪怕趙小寧擁有九級煉丹師的能力依舊也是如此,因爲他始終牢記着玄塵之前的話,趙小寧只能利用,無法掌控。所以,在利用他的期間,他不想和秦潤的關係變得惡化起來。
秦潤怒視着趙小寧,憤慨的說道:“回王爺,早晨的時候我曾經向他挑戰,可他卻說不懂煉丹之術,可現在?這是不懂嗎?他分明是在羞辱老朽啊!”
聽到這,衆人這纔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所有人看向趙小寧的眼中都寫滿異樣的光芒,雖然他煉製出了九級丹藥,但是這件事做的的確有點不厚道了。
“秦潤大師,你的確向我發起過挑戰,但是,你當初是怎麼說的?”趙小寧感覺有必要爲自己辯解一下。
秦潤道:“我說王爺剛剛命人送來一張八級丹藥的丹方,你我比試煉丹,有問題嗎?”
“有!”趙小寧道:“但是我沒說過不擅長煉製九級丹藥啊!”
噗!
秦潤只感覺腹中血氣逆流,不由得噴出一口老血,整個人險些癱坐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懵圈了!
他們在趙小寧這話上感受到了言外之意,那就是我是九級煉丹師,你和我比煉製八級丹藥,我他媽憑什麼和你比?這不是自降身份嗎?
趙小寧:“秦潤大師,好好聊着天,你爲什麼要吐血?你辱罵我在先我都沒吐血,你卻先吐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這個當晚輩的不懂得尊老愛幼,人家會說我人品有問題。你這樣會讓我這個當晚輩的很尷尬啊,我感覺你得向我道歉!恩,因爲你不能冤枉一個少年俊才,你這麼做極有可能會影響他的身心健康,從而影響了王爺的大計!”
噗!
秦潤沒有說出一個字來,因爲他已經怒火中燒,且到了說不出話的地步了。
“你看,你又吐血了,你是八級煉丹師啊,除了吐血就不會幹點別的嗎?”趙小寧無奈的搖搖頭。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之中。
眼看氣氛越發尷尬,于振天道:“趙先生,秦潤大師之前不知道你在煉丹上的造詣,向你挑戰煉製八級丹藥屬實有點過分了,我于振天在這裡待他向你道歉,念在大家都是聚賢山莊人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好嗎?”
趙小寧拱手道:“王爺,我本身就沒打算和秦潤大師計較,是他含血噴人在先,不過既然王爺都開口了,草民自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于振天笑着嗯了聲:“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趙大師開恩了,那什麼,趙大師剛剛煉製完丹藥,請先回去歇着吧。關於陣盤的事情傍晚我會讓人把礦石送到先生居住的別院,待先生把陣盤煉製好之後咱們就殺入南荒城。”
“草民告退。”趙小寧客氣的說了句,然後直接離開了議事大殿,而他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因爲他真的很害怕于振天會舉旗造反,若真如此,後果不堪設想。
離開議事大殿之後,趙小寧感受到了一道道崇拜的目光,所有待在外面的那些高手都被他的手段所深深的折服了。
無人能敵的修爲。
瞬間就能佈置九級陣法的手段。
還有那輕鬆鬆就能煉製出九級丹藥的本領,任何一種都能成爲名動一方的大人物啊!
而如今,這三種本領全都集於一人身上,不得不說這很逆天了。
趙小寧離開之後,于振天遣散了其他人,只留下四個兒子以及一個長孫,還有玄塵這個謀士,以及秦潤和賀白等人,這都是他手底下赫赫有名的紅人了。
“秦潤大師,還請原諒本王剛纔不敬之意,我之所以帶你向趙小寧道歉,歸根結底還是想穩住他!”于振天一臉歉意的看向秦潤。
秦潤的名字裡帶有一個潤字。
可是他現在一點都不滋潤,身上的長袍已經被鮮血染紅,氣色也很差,尤其是他心中的怒火,簡直快要讓他爆炸。
深吸一口氣,秦潤道:“老朽能明白王爺的良苦用心,讓您替老朽道歉老朽心中屬實過意不去。雖然老朽不喜歡趙小寧,但是此人真的是個可貴的天才,如果能用盡可能的用吧,殺之太過可惜了。”
玄塵搖頭:“以我對趙小寧的瞭解,此人不能用,此人城府極深,剛纔看似一言不發,實則是借用嘯文小友的手段打秦潤道友的臉。他哪怕說一句秦潤大師不及他,事情也不至於發展到那種尷尬的局面。”
“秦潤大師,晚輩剛纔不知情況,加上剛剛甦醒過來,腦袋反應有些遲鈍了,冒犯之處還請您見諒。”於嘯文一臉尷尬和歉意,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他怎不知都是自己引起的?雖說趙小寧救了他的性命,但是他打心裡不喜歡趙小寧。
是的,用過之後就會棄之。
恩,趙小寧在他們心裡就像是老百姓用動物的腸衣一樣,實在不想生孩子卻又想啪的時候戴上,用過之後就將之丟棄,沒有人會將用過的東西留在身邊的。
秦潤道:“怪不得嘯文小友,這件事怪我,如果不是我礙於面子沒有主動說出事情的經過,事情也不至於發展到這個地步!”
“你們就不要客套了。”于振天微笑着道:“反正趙小寧是一個將死之人,咱們沒必要因爲他而在這邊爭論。”
于振天很怕秦潤會因爲今天的事而耿耿於懷,如果他真的退出了聚賢山莊,那麼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個致命的損失,秦潤在他心裡真的能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玄塵道:“王爺,趙小寧固然要死,但是在我看來,死也分爲兩種,有價值得死和毫無意義的死亡。”
于振天好奇的問:“玄塵老弟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