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趙小寧看向那敏:“你先把浴巾圍上吧,從今往後你跟我混吧,最遲兩年,你我應該能出獄。”
那敏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的遭遇讓人憐惜,趙小寧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她。也不枉這相識一場的緣分。
那敏眼含熱淚,她沒想到趙小寧會如此幫她,這讓她心中升起一股感動之情:“趙爺,謝謝,謝謝你的大恩大德,我那敏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我的身子交給你了。”說着向着牀邊走去。
趙小寧連忙道:“別別別,一碼歸一碼,我幫你是出於同情,並非覬覦你的身體。你要記住,你是一個人,不是韓露口中的玩具,懂嗎?”
那敏愣了下,鄭重的向着趙小寧鞠了一躬,千言萬語化作謝謝兩個字。
“時間不早了,睡吧。”窗外的雨水聲總是能讓人感到倦意,趙小寧雖然還不是很困,但看着那敏那動人的身體還是感覺很受煎熬的。
其實趙小寧完全可以將那敏給懟了,但作爲一個男人,他不能這樣。那敏身上已經有污點了,如果自己再將她生命中最寶貴的第一次奪走,未免有些禽獸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若不能給她幸福,就不要脫下她的內褲。
是的,如果那敏不是處子之身懟就懟了,可現在,趙小寧若是懟了,心裡肯定會產生負罪感的。
電視關了,燈也熄了,房間裡顯得十分安靜,只有窗外嘩嘩的雨聲爲伴。
那敏躺在牀上輾轉難眠,因爲活了這麼大,她還沒有和某個男人同睡一牀過,至於所謂的父親,她壓根就沒有見過。趙小寧是她這輩子同牀共枕過的第一個男人。
窗外路燈的光芒透過窗簾照了進來,雖然很朦朧,卻能看到趙小寧那張英俊的面孔。雖然很年幼,卻給她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安全感。
“你的呼吸和心跳特別混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趙小寧側過身看着她。
那敏小聲道:“趙爺,我能問一下你是怎麼進來的嗎?”
“殺人。”趙小寧說。
“我不相信。”那敏道:“雖然剛剛認識趙爺,但你的眼神卻很...穩重,並非是那些窮兇惡極的犯人。就算,就算你真的殺了人,我相信你殺的也是該死之人。”
“這算是發好人卡嗎?”趙小寧笑着問。
“你本身就是好人。”那敏輕聲道。
趙小寧悠悠的說:“當好人太累了,要忍受世俗的眼光和各種條條框框,如果可以,我更想當個壞人。”
講真,雖然牢獄之災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人生中揮之不去的噩夢,但對於趙小寧來說,在這裡他活的很放鬆。因爲他可以不去想那些亂七靜且靦腆的女孩,而那些囚犯的目光讓她感到了不適。
“咳咳!”
趙小寧輕咳了下嗓子,頓時汪海就站起身來,看向食堂內用餐的那些囚犯,沒好氣的喝道:“都他媽放下手裡的勺子,沒聽到我老大要傳達指示了嗎?”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的就是汪海這種人了,畢竟他身後站着的可是趙小寧,就連之前黃字號監區老大的錢康成也和他稱兄道弟。
一時間,偌大的餐廳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趙小寧這邊。
趙小寧指了指那敏,淡淡的說:“她,那敏,老子的女人,誰要想找不自在眼睛就放乾淨一些,懂嗎?”
“懂了。”
餐廳裡響起參差不齊的聲音,看向那敏的眼神中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飢渴的目光,更多的則是敬畏。
“小時候****長大的嗎?怎麼一點底氣都沒有?”汪海呵斥道。
“懂了!”
一道整齊嘹亮的回答聲響徹餐廳,視乎快要將房頂都掀開。
那些獄警們頓時就無語了,趙小寧簡直是獄中的皇帝啊,這些囚犯就是他的子民,根本沒有人敢違揹他的話。錢康成雖說也曾是黃字號監區的老大,但卻從來沒有這麼囂張過,畢竟監獄裡韓露才是老大,最不能冒犯的就是韓露了。
可如今,趙小寧卻是將韓露整的服服帖帖,他纔是監獄裡的老大啊。
---分割線---
今天太累了,先更新一章吧,剩餘的那章先欠下,下個禮拜補。更新一章沒臉求票了,但還是要感謝書友【汪汪】兄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