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這神獸也能孕育?怎麼個孕育法啊?胎生還是卵生啊?”勞斯萊斯上,李少傑一臉好奇的看着趙小寧,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趙小寧笑着道:“我所謂的孕育神獸並非你們想象中那樣,方相氏這種神獸異常少見,而且早就絕種多年了,根本沒辦法孕育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少傑問。
趙小寧言簡意賅的說道:“雕刻。”
“雕刻出方相氏的樣子?”李少傑皺起眉頭:“我知道你在雕刻上的造詣,關鍵是雕刻出來的雕像能震殺那頭魍象嗎?”
“別人不能,但是我能啊!”趙小寧咧嘴一笑,如果只是雕刻出方相氏肯定是不能震殺那頭魍象的,但是趙小寧卻知道如何震殺它,只需要根據神農傳承中的辦法,將那頭魍象困住,然後在施展法術激活方相氏即可做到。
李少傑被趙小寧的自信給打敗了,也沒在多問什麼,話題一轉,問:“需要什麼材料雕刻?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需要上好的玉石或者翡翠,只不過這一點恐怕得我自己去準備了。”雕刻方相氏需要用上好的玉石或者翡翠,這一點趙小寧打算親力親爲,因爲普通人很難辨別玉石的優劣。而他嘛,他真正發家就是因爲在騰衝賭石啊,對於辨別玉石簡直不要太簡單。
第二天,李少傑駕駛着一架能容納五個人的小型直升飛機,帶着趙小寧向着gd飛去,因爲那裡有個大型的玉石市場,想當初趙小寧曾和李菲兒在那裡偶遇過。
“你們有錢人現在已經玩直升飛機了嗎?”直升飛機騰空後,趙小寧忍不住問。
李少傑嫺熟的駕駛着直升機,道:“其實直升飛機並不貴,而且你還沒離開那會就有人買來玩了。只不過當初航空管制比較嚴格,沒有放開低空飛行,現在情況好點了,只要有點關係就能隨便飛。前提是你得有直升機飛行證。”
“飛行證也得考吧?”趙小寧問。
李少傑點點頭:“這個有點麻煩,得學習半年以上的時間,只有獲得飛行證才能飛。”
趙小寧微微點頭,說真的,開着飛機遠比開車要拉風的多啊!他已經想好了,等回到內地之後就去弄個飛行證,這東西絕壁是裝逼之大利器了。
中午的時候,二人回到別墅,下午兩點,一輛中型貨車將趙小寧花了兩億買的玉石和翡翠運送到這邊,當然,還有一副上好的電動刻刀。這筆錢是李少傑提前墊付的,趙小寧還得問楊猛報銷,畢竟現在的他很窮,兜裡壓根就沒有多少錢。
玉石送到後,趙小寧開始了閉關,開始雕刻方相氏。
方相氏是神獸,但是它的長相卻很猙獰和醜陋,以惡陣惡說的就是它了。
趙小寧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雕刻過了,而且現在的刻刀比十幾年前的要先進很多,第一件作品以失敗而告終。不過這種情況在他意料之中,畢竟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玩過雕刻了。
花了三天的時間,趙小寧成功雕刻出一尊方相氏,這尊方相氏高約一米,像是一頭冥犬坐在那裡一樣,表情猙獰至極,在其身上長着十幾個尖銳的犄角,看上去不倫不類的,除了猙獰也沒有其它的了。尤其是趙小寧的雕工卓絕,比之前更加精湛了很多。不說別人看到後會怎樣,就算他看到後都感覺有些瘮人。
尤其是那怒目猙獰的眼神,比厲鬼還要可怕。
這就是方相氏,神農傳承中提到過的神獸。雖然它看上去一點也不像神獸,但趙小寧卻沒有懷疑過神農傳承。
其實一尊方相氏就能殺掉那頭魍象,不過趙小寧所雕刻的方相氏終究是死物,和真正的神獸還是有區別的。所以,一尊方相氏壓根就無法殺掉那頭魍象,一共需要九尊。
九尊方相氏雕刻完成後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完工之後趙小寧直接給楊猛打了通電話:“這幾日那頭魍象可曾出現?”
楊猛語氣凝重的說:“每天晚上都會出現,而且每次出現實力都比之前強大一些,昨日甚至還擊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
“不應該啊!”趙小寧頓時就皺起眉頭:“魍象要想變強必須吸食死人的肝腦,你們把全港的屍體都控制起來,它無法吸食又怎會變強?”
楊猛苦笑道:“兄弟,全港有着數百萬人口,每天新增和死亡的人數多了去了,就算我們將全港的屍體控制在一起,也難免有些剛剛死亡的人口啊!那魍象就是吸食了那些人的肝腦纔會變強的,因爲我們已經接到了上百起相同的報告,都說他們親人的肝腦被盜了,身上都有明顯的傷痕。”
楊猛這些時間承受了太多壓力,要知道他們國安一局專門負責那些靈異事件,可是光接到報案,卻無法破案,已經讓總局那邊很是不滿了。若非他將所有責任推卸到趙小寧頭上,非得捱罵不可,當然了,重則有可能會被撤職。
趙小寧微微點頭:“你把座標發給我,我這就去你那邊,爭取咱們今天晚上徹底陣殺了那頭魍象!”
掛斷電話沒多久,趙小寧收到了楊猛發來的座標,那是一個大型的殯儀館,現如今所有還沒來得及火化的屍體都存放在那裡。收到地址之後,李少傑駕駛着飛機,帶着趙小寧以及那九尊方相氏來到這邊,此刻已經是中午了。
中午是一天之中陽氣最最濃郁的時候,所以趙小寧必須得提前佈局,因爲誰都不知道那頭魍象棲身在何處,若是它察覺出趙小寧的動向,那麼想要殺掉它就太難了。畢竟這東西擁有靈智,絕對不可大意。
九尊方相氏按照神農傳承中的位置擺放在殯儀館的四面八方,然後趙小寧和國安一局駐港分局的人耐心等候起來。尤其是趙小寧,更是收斂起息,因爲他怕被那頭魍象發現,從而把它嚇跑。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間午夜將至,原本晴朗的夜空也變得漆黑一片,天地間狂風大作,空氣中也充斥着一股惡臭的氣息。
“總算來了呢!”
趙小寧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