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衝最好的酒店當屬廣和樓了,這是一家傳承悠久,具有古典色彩的酒店。酒店雖然只有三層樓,但消費極高,就算是最最普通的一頓飯也得三五千。
當然了,如果招待賓客好酒好菜的話,至少也得幾萬塊錢,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費的起的。
因爲騰衝最有名的就是賭石,所以酒店的房間全都以翡翠的種類命門,最奢華的房間莫過於帝王廳了。
帝王廳很大,裡面裝飾的金碧輝煌,偌大的圓桌可同時容納二十多人用餐。
此時,圓桌前已經圍滿了人,謝振龍和劉德文二人分別坐在主座左右兩側,其它位置上則是坐着兩家的子女。
看着所有二女都齊聚一堂,謝振龍道:“待會我那師父來了之後你們要尊敬一些,千萬別因爲年齡而失了禮數,否則老子饒不了你們。”
“是的,師父雖然年輕,但卻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不僅如此,你們見了他老人家之後還要行跪拜大禮。”劉德文在一旁開口。
“爸,您沒開玩笑吧?跪拜大禮?這都什麼社會了,這一套早就被淘汰了。”劉德文的兒子,劉鋒撇嘴。
“就是就是,我認同劉叔的話,這年頭早就不流行這一套了。”謝飛燕開口說。
“誰敢違反老子的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謝振龍兩眼一瞪,嚇得所有人都閉口不言。
“哥,我讓你尋找的人你找到沒有?”謝飛燕岔開話題,看向身邊的大哥。
謝飛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高一米嘆了口氣:“國樑,你的工作太忙,陪你爸的時間也少,你可知道這一年多以來你爸的脾氣爲什麼會變得那麼暴躁?就是因爲你爸得了葛雷克氏症,也是所謂的漸凍人。”
“什麼?”謝家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謝飛燕眼中的委屈也變成了震驚,因爲誰都知道漸凍人代表什麼,這可是不治之症啊。
劉德文繼續道:“雖然老謝患上了不治之症,卻被我們師傅給治好了。”
“啥?”
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