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德當即就重重點了點頭道:“辦好了,全都辦好了。那些都是我的專屬簽約醫生。我一個電話,除非他們手頭上有要命的病患,否則的話必須立刻到位。”
“恩,那就好。”張超微微點了點頭道,“還是你們這些有錢好啊,啥都有特權。”
歐陽德頓時就滿臉的尷尬,一臉的尬笑,也不知道如何迴應。
過了好一會,歐陽德才沒話找話的說道:“超哥,我有點想不通,直接打個電話就能叫來人,爲啥還要親自去呢?”
“醫院人多,裝逼裝的帶勁。”張超眼皮擡也乜擡的說道。
歐陽德再一次無語了,縱橫商界這些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但是唯獨沒見過像張超如此‘個性’的人。
明明自己很有錢,還說有錢人真好。
明明自己醫術超羣,還要去那些底層醫生面前裝逼。
這……
按說真正的高人都不屑於跟小丑計較,張超爲什麼會這樣?
張超瞥了歐陽德一眼道:“是不是想不通我爲啥要去裝逼嗎?”
歐陽德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很是尷尬的笑了笑道:“超哥,像您這樣的絕世高人,怎麼有興趣跟那些小角色一般見識呢?我真的有點想不通。”
張超慢慢的側過臉看着歐陽德一字一頓的說道:“想不通這就對了,我的想法你要是能想通,你豈不是和我一樣境界了嗎?”
“……”
這波逼裝的實在致命,讓歐陽德如鯁在喉,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在商界多少年練就的高情商,在這一刻完全成了屁。
不對,準確的說是狗屁如不。
呼……
歐陽德暗暗的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理的波瀾壯闊,他很是諂媚的笑了笑道:“超哥,我看您似乎有點疲憊,要麼您先閉目養神一會,反正到醫院還得四十多分鐘。”
“疲憊?”張超慢慢的擡起眼皮看了歐陽德一眼,“你以爲我是你?”
“……”
張超這話瞬間就把歐陽德噎的差點就一口老血噴出來。
歐陽德是真的後悔,真後悔嘴賤,幹嘛要沒話找話的找刺激。
然而這時張超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摟住了歐陽德的肩膀說道:“歐陽啊,這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說累,更不能說不行。這男人就是得行,不行也行。”
歐陽德滿臉死灰,煞白如紙。
不僅僅是他,就連前面開車的司機也是緊張的要命。
要知道華南商圈,可沒有幾個人敢在歐陽德面前說這話。
然而讓這個司機很是難以置信的是,張超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歐陽德還是一臉的尬笑,別說爆炸了,臉上連點於慍色都沒有。
這時張超又繼續說道:“歐陽,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保證讓你比我還行。”
張超這話音剛一落,無敵掛機系統頓時就彈出來了消息。
“1號掛機地:收到來自歐陽德的雙向負能量:100。”
這次和之前不一樣,多了個掛機地的標號。
歐陽德頓時就滿臉驚喜的看着張超說道:“超哥,您說的是真的?”
張超滿臉鄙視的看着歐陽德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再說了,我如果騙你,你還能這麼親切的叫我哥嗎?”
歐陽德臉上的驚喜還沒有來得及綻開,就瞬間凝固。
“超哥,您實在是他幽默了。”
“是吧?”張超禁不住微微笑了笑道,“我也覺得。哈哈……”
說着張超就慢慢的閉上了眼,沒有任何興趣再跟歐陽德廢話。
比幾個這歐陽德年紀大了,慾望渴求太少了,廢了半天口舌纔拿到了100的負能量,實在是有點得不償失。
歐陽德看張超閉上了眼,已經被懟的幾乎要吐血身亡的歐陽德,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再說一句,會被張超活活給噎死在路上。
四十分鐘之後,歐陽德的車在一家門庭豪華的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這是本市規格最高的一家醫院,擁有着這座城市最高規格的是醫資力量。
車剛一停下來,歐陽德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到車窗外一隊擡着擔架的醫護人員就衝了上來。
歐陽德以爲是搶救別人,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些醫護人員居然直奔他的車而來。
車門一打開,一箇中年男人就很是着急的說道:“歐陽先生怎麼……”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看到屁事沒有的歐陽德下了車。
中年男人愣了一會,然後有些納悶的說道:“歐陽先生,你不是說你……”
“我怎麼了?你們這一大堆人啥意思?”歐陽德頓時就有些不爽的說道。
中年醫生當即就陪笑道:“歐陽先生,是這樣的,您說要召集所有簽約醫生,所以我們還以爲……”
“還以爲什麼?以爲我要死了?”歐陽德隨即就打斷了那個中年醫生的話道,“人都到齊了嗎?”
中年醫生微微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到齊了,都到齊了。都在會議室等着您呢。”
歐陽德卡了中年醫生一眼,是然後低頭探進車裡,態度無比和顏悅色的說道:“超哥,人都到齊了,咱們走吧。”
那個中年醫生當即會意,原來這歐陽德找人辦事給自己看病,而是給自己的哥看病。
於是他就連忙衝着其他人使眼色。
那些醫護人員當即就心領神會,可是就在他們打算做什麼的時候,車門開了。
一個年輕帥氣,眉宇間還散發着一種壞壞痞氣的男人走了出來。
那些人再一次懵逼了。
滿臉的不可思議,平日裡張揚跋扈的歐陽德居然叫這麼一個年輕人爲哥。
如果不是親眼親耳聽到,他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歐陽德大步走了上去,給張超引路。
留下那幾個醫護人員,滿臉的懵逼。
很快兩人就進了會診的會議室。
剛一進會議室,張超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立馬就不對了。
歐陽德一看張超表情不對,心裡頓時就隔得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超哥,怎麼了?有什麼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