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自然明白王銘話中的意思,不由的拍手連叫了三聲好,同時看向王銘的眼光也有了些許的不同,這王銘本來就是家族年輕一輩當中的佼佼者,現在經過這麼一番論答,對他的看法自然又更加的高出了幾分。
“呵呵,那銘兒告退!”
看到兩人如此開心之後,王銘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加油,你可以的。”王銘回到座位上之後,對着他身邊座位上的另外一個青年輕聲的鼓勵到。
“嗯,我知道了銘哥。”這青年正是王奇,不過他現在卻顯得有些緊張的樣子,雙手緊握,手心都已溢出了不少汗水,聽到王銘的話之後,精神不由的放鬆下來幾分,點了點頭回道。
“嗯,不要緊張,慢慢的說,我相信,你的見解一定比我的精彩。”王銘點了點頭,說道。
經過王銘如此一番問答之後,在場的不少人心裡也贊同了王銘的觀點,認爲那鬼神不過是心中之物,只是人們對於恐懼的化形罷了,不過同樣的,另外一部分卻是不以爲然。
過了小半刻之後,王志平站起身來,對着臺下的人說道:“呵呵,想必剛纔各位已經聽到老夫孫兒王銘的回答了,不知在座的各位,對於他所說可有不贊同之處?”
“如果在場的哪位有什麼高見,請留到大會的最後提出,老夫十分期待諸位的高解。好了,下面就由王奇來回答。”
不過王志平顯然不給在場的人機會,剛說完又接着補充到。
王志平說完之後,一個年紀比王銘小一些的青年便站了起來,走到方臺上。
“後生王奇見過各位長輩,前輩!”
這青年對着方臺上的王家長輩和來客行了禮個,禮貌的說道。
這王奇同樣一身白衣,不過由於年齡偏小,加上身體較爲瘦弱,雖然相貌也是極其不凡,卻是顯得有些孱弱,給人一種稚嫩感。
“嗯!”看到王奇出場之後,王志平和王志信兩人微微的點了點
頭。兩人看着這瘦弱的王奇不由的低聲討論了起來。
“二哥,你說齊兒會不會有什麼獨到的見解?”王志信依舊撫摸着自己那花白的山羊鬍子問道。
“不好說,這奇兒雖然思維敏捷,見解獨到,可是從小身體多病,加上又有些怕生,只怕今天的表現會不如銘兒好。”王志平淡淡的回道。
“咳,如果林兒還和以前一般,我們今天何必搞這個什麼大會?這大會雖說是族中大會,還不是被這麼多人看着,反正我們也清楚,這不過是我們幾家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舉動罷了。現在金家出現了衰敗跡象,如果那金天浩管理不善,只怕要不了幾年,這帝都就只有林王兩家了,現在王家有我們幾個老傢伙頂着,不至於被林家……咳……”王志信有些沮喪的說道,說到日後王家的前途時,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按照王銘的話來說,那麼這便是他們心中的鬼神,由此可見,王銘表面上是在問金天浩,可實則卻是在問他們,不過兩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好了,三弟,我們又不是仙神,哪裡管得了身後之事,未來王家如何,那就只有看他們的了。”王志信淡淡了回道,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臺上的王奇的身上,顯然這一刻,他有些恍然了,前面王銘爲何會找上金天浩問那樣的問題。
王奇站到方臺中央之後,不知是身體不好,還是有些怯場,足足過了小半刻纔有些緊張的再次開口,說道:“奇兒回長老的話,剛纔銘兒三哥已經說了,‘世上無神鬼,心中暗自生’,可奇兒卻有不同的看法,鬼神,陰陽之名也。陰氣逆物而歸,故謂之鬼;陽氣導物而生,故謂之神。這陰陽二氣乃洪荒宇宙演化之本,天下萬物無不可由陰陽二氣所化,這天爲陽,地爲陰;乾爲陽,坤爲陰;男爲陽,女爲陰;日爲陽,月爲陰;山南水北謂之陽,山北水南謂之陰。古語曾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爲和。’萬物無不以陰陽二氣爲基礎……”
“銘兒,你見
到你二叔沒有?”
不過就在臺上王奇說的頭頭是道的時候,坐在臺上的一個十七八歲,一身白色宮裝的貌美少女不由的輕聲開口對着身邊的王銘問道。
這少女名爲王欣,雖然年紀小,但卻屬於王家的長輩人物,而且容貌極美,猶如畫中仙子,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股靈動之意,特別是那一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更是猶如兩顆大大的綠寶石,因爲如果仔細觀察之下,就會發現,這少女的眼珠竟然是微微帶着一絲祖母綠,雖然只是十七八,但也算是禍國殃民的美女了。
因爲在大宋王朝女子十五便算成年,可以婚嫁,因此這兩年來上門提親的人家何止千百,都差不多要把門檻踩壞了。
當然,那些來提親的人無不是皇城裡的大富大貴的人家,一般人家哪裡敢高攀?甚至就連王爺的子嗣也有好幾位了,不過卻絲毫不見這少女有什麼意動的。
“姑姑,沒有見到,不過估計一會兒他就會來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遲到了。”這少女年齡雖然不大,甚至比王銘都要小好幾歲,不過輩分卻是足足比他大了一倍,發現問話的是自己的姑姑後,自然不敢怠慢的回答道。
“哼,這二哥也是的,不知道上次出去着了什麼魔,回來之後就變得神神叨叨,變了個人似的,這麼大的事也遲到,要是待會長老爲難起來,他怎麼應對?”這少女在說起他口中的二哥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惱意來。
“姑姑不用太過擔心,估計過一會二叔他就會來了,我們還是先聽聽奇弟他怎麼說的。”王銘更多的心思則是放在臺上王奇的答辯上面,出言說道。
“嗯。”這少女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是在暗罵道:“哼,這次長老要是爲難你,我可不救你了。”
說着少女就把注意轉移到了臺上的王奇的答辯上面,不過就在同一時間,王家大院中的一條走廊上面,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悠閒的走着,似乎一點也不爲那外面的大會的熱鬧感興趣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