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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薩拉託加來到另一臺桌子上,田納西的情況明顯看起來不妙,一萬元的籌碼只剩下了一千,而且田納西現在已經不玩了,乖乖躲在旁邊看別人玩。
陸焉識走過去拍拍田納西的肩膀,田納西頭也不回來了一句:“滾!”
“噗嗤!”
薩拉託加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見薩拉託加的聲音,田納西回頭,一見陸焉識懵逼着臉看着自己,尷尬不已:“提,提督,我不知道是你啊!”
“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出神?”
陸焉識收回自己的手,看着田納西身後的賭桌明顯神色不善,賭博真是個邪惡的東西,艦娘都能看的入迷。
“哦,提督,我和你說啊!”
田納西頓時興奮起來:“這個紙牌雖然看着簡單,但是有很多門道的!”
皺着眉頭,陸焉識沒有說話,對於紙牌,陸焉識僅有的認知是前世看過的賭神賭聖,賭神大致憑藉已經忘的差不多,賭聖的話,大概就只記得個:同花大不大的過葫蘆!
田納西明顯有血一樣的經驗教訓。
“提督,你別看梭哈簡單,就是五張牌比大小,但是這裡面猜測對方的心理,猜自己的心理,和別人賭心理,和自己賭心理,有時候你的牌不好都能贏呢!”
陸焉識看着田納西玩味的笑,用下吧指了指田納西手裡的一千元籌碼:“所以呢,你在知道了這些以後就輸得剩一千了?”
“這,這是個意外,有來有回的,只是最後一把的時候貪多了。”
田納西鬧了個大紅臉,不過轉眼又看着薩拉託加,調笑:“你們也輸完了吧?”
“切!”
薩拉託加輕哼一聲,然後從身後拿出十幾個紅色的籌碼,這些都是一萬的籌碼。
果然,田納西瞬間呆住:“什麼鬼?提督,你又給薩拉託加兌換了這麼多?”
“田納西!”
薩拉託加盯着田納西:“這些是我自己贏來的!”
薩拉託加說話不可信,田納西看着陸焉識,見陸焉識點點頭,田納西頓時激動:“薩拉託加厲害!”
“再給我幾萬吧,我一定把輸得全部贏回來!”
好嘛,下把我一定贏!陸焉識苦笑,標準的賭徒心理。
不過,陸焉識倒也沒有制止,反正就這些籌碼,輸光買個教訓,就讓她們兩個玩去!
“給你?不行!”
薩拉託加瞬間收回手,把籌碼放在自己的懷裡:“想玩你自己贏去,或者讓提督再給你兌換點,我不給你!”
田納西剛看向陸焉識這邊,接觸到陸焉識漠然的目光悻悻的扭頭,然後跑到薩拉託加旁邊討好道:“薩拉託加,只要給我五萬,不,三萬就行,我一定會贏回來的,到時候再還給你,而且,我還可以教你一起玩啊,我已經學會了,很厲害的!”
薩拉託加看了看田納西,又看了看陸焉識,再看看賭桌,好吧,她承認,她的確對這個起了興趣。
而且,一萬變十幾萬,贏來的錢拿着完全沒什麼感覺,輸了也不心疼。
“兩萬,最多給你兩萬!”
薩拉託加拿出兩萬的籌碼遞給田納西,田納西沒有說話,接過籌碼,兩萬就兩萬,反正已經會玩了,不差那一兩萬,我就不信真到時候沒錢跟了薩拉託加還能不繼續給她往出拿?
拿過籌碼,田納西有到賭桌旁坐下,然後小聲說道:“你先在我後邊看着,玩過兩輪,學的差不多了你再上來。”
“提督,你也在後面看着吧!”
此刻,賭桌上已經沒有幾個人,對面,是之前在吧檯看見的那個牛仔姑娘,年前一堆籌碼,顯然,這張桌子上,她是最大贏家。
內華達看着田納西,笑的囂張無比,由於知道對方是艦娘,所以格外關注了一下,因此,就算田納西拿了一萬塊過來玩,內華達倒也記住了。
“呦,又是你啊,怎麼?又有錢了?”
“我和你說,不管你有多有錢,今天都會進入到我幸運內…埃瑪的口袋裡的!”
拿開俄克拉荷馬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內華達也是一陣慶幸,剛纔由於得意,差點把自己的艦名報了出來。
田納西皺着眉頭沒有說話,看向旁邊發牌的那個。
發牌,一明一暗,田納西晾在外面的牌是紅心j,對面內華達的牌是黑桃十。
見田納西要看自己的底牌,陸焉識和薩拉託加好奇的湊上去,田納西下意識把牌往下壓,回頭看到陸焉識和薩拉託加兩個人黑着臉,然後尷尬的笑了一下,把牌打開,紅心a。
“很好!”
田納西回頭給二人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轉頭看向發牌員:“加註,五千。”
“跟!”
內華達面無表情,看不出情況。
再發牌,到田納西手上是一張紅心k,內華達手裡,又一張梅花十。
依然是田納西排面大,田納西繼續加註五千籌碼。
內華達面不改色:“跟!”
玩篩盅的那些人也不玩了,全部跑過來看內華達和田納西皇城決鬥。
又一次發牌,田納西的一張紅心q,內華達一張方塊十,頓時譁聲一片。
一方面,有可能拿到同花順,一方面,有可能拿到鐵支,簡直刺激。
“再押五千!”
田納西把幾張牌依次排開,心裡緊張不已,只要來個紅心十,只要來個紅心十,來個紅心十我就絕對能贏了。
“我就不信你的底牌是紅心十!”
田納西看着內華達冷笑。
俄克拉荷馬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抓住內華達的胳膊緊張不已,內華達的底牌她看了,是黑桃a,紅心十,沒法保證下一張絕對能發到自己這邊。
內華達自然也是緊張不已,她今天開門紅,通吃全程,沒道理最後在這裡會翻車啊!
“跟!”
“姐姐!”
俄克拉荷馬叫了一聲,着急不已的看着內華達,兩萬多塊錢啊,自己幾次的賞金了,姐姐真的要壓嗎?
“發牌吧!”
內華達沒有理會俄克拉荷馬,她現在已經紅眼了,神擋殺神,佛擋誅佛。
最後一張牌發下來,田納西瞬間癱軟在桌子上,最後一張牌是紅心7,而內華達的是方塊q。
“紅心十真的在她的手上?”
田納西回頭看着陸焉識,欲哭無淚。
而內華達那邊,在方塊q放下來的時候,俄克拉荷馬心裡一驚,忍不住又拉了內華達一下。
內華達不理會,摸出手帕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冷靜,冷靜,一切都還有機會,一切都還有機會!”
“對面一定是同花,而自己只是個三條,三條怎麼打得過同花麼?”
好慌,可是還是要保持冷靜。
對,我先說話,我先說話就有機會。
內華達大手一揮,心裡瞬間有了主意:“我梭哈!”
那邊田納西求助一般看着陸焉識,荷官已經催促了兩次,她現在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焉識看着加加若有所思,問道:“加加,憑你的感覺,田納西應該棄牌還是跟着梭哈?”
薩拉託加眉頭一皺,想了想說道:“如果是我我就跟着梭哈。”
陸焉識點點頭,對田納西說道:“聽薩拉託加的吧!”
田納西疑惑的二人一眼,對面明明是鐵支的,梭哈?豈不是輸定了?
“相信薩拉託加吧!”
田納西點頭,然後看着內華達,再看看自己的牌:“梭哈我跟!”
田納西剛說完,內華達頓時身子一軟,癱在椅子上。
“完了,完了,今天一天的收穫全完了!”
俄克拉荷馬憤憤,再賭你就自殺算了,總是不記虧。
田納西也看出了點端倪,哈哈大笑:“我已經跟了,你開拍啊!開啊!”
“哈哈!”
內華達慘兮兮的笑了一聲,索性已經輸習慣了,倒也沒有太過悲傷,只是,看着桌子上的籌碼全部被田納西拿走,心裡無限的滴血。
好幾萬吶!自己什麼時候贏過這麼多,到頭來沒想到還是全部吐了回去。
“我再和你賭一把!”
一拍桌子,內華達憤憤道。
田納西在那邊,把薩拉託加的籌碼全部還給薩拉託加,然後又清點着自己的籌碼,聽到內華達的聲音哈哈大笑:“還來?你還有籌碼嗎?”
“我…”
內華達又坐了下去。
俄克拉荷馬狠狠地在內華達的頭上捶了一拳,你這廝,實在是無藥可救!
“等等,再來一把,我還有籌碼!”
“哦?”
“我還有我妹妹!”
此話一出,不單是田納西薩拉託加陸焉識目瞪口呆,就連俄克拉荷馬都呆住了。
瞠目結舌,俄克拉荷馬指着內華達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你說什麼?你還是不是我姐姐了?你,你!”
田納西看向陸焉識,陸焉識搖搖頭,示意不要胡鬧。
內華達沒有理會俄克拉荷馬,一拍桌子看着田納西說道:“你們來加州是想要找艦娘吧?我和我妹妹就是艦娘,再來一局,只要你們贏了,我們二人就給你身後那位帥哥一個撈船的機會!”
陸焉識無奈的搖搖頭,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遇見兩個艦娘,沒想到內華達居然是這樣的情況,說好的真善美呢?
陸焉識一時有點退卻,如果內華達真的只是這樣的性格,那麼撈到自己的鎮守府豈不是又是一大害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