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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內華達不是白叫的,從剛坐到賭桌上,到現在短短一個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內華達手裡的紙幣翻了十倍不止。
內華達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心裡高興不已:“所以說,這才叫賭博嘛,輸輸贏贏,有來有回,畢竟自己之前輸了那麼多次,好歹收回來一點。”
俄克拉荷馬在旁邊笑開了花,自己的賞金一般情況下大部分都是被自己姐姐徵用的,美其名曰拿去翻本,然而最後二人總是輸個乾乾淨淨,然後灰溜溜從賭場出來,自己姐姐的贏錢的時刻,真是難得。
“姐,給我分一點唄!”
俄克拉荷馬在旁邊看着內華達笑道,自己之前投資那麼多,這次收回一點總不過分吧?
內華達瞥了俄克拉荷馬一眼,然後轉了個身子:“不行不行,正在賭博的錢不能分的,否則會輸!”
“姐,你還要玩?”
“當然,我手氣正盛,怎麼能不乘機把以前輸得全部撈回來。”
“姐,十賭九詐,你忘了之前的經歷了嗎?”
俄克拉荷馬只感覺恨鐵不成鋼,畢竟幸運內華達,以前好幾次贏過不少,結果就因爲過於嘚瑟,被賭場的人出千全部撈了回去。
“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幸運再高,也怕出千,這不是你自己的名言嗎?”
內華達只遲疑了一秒不到,就又自信的笑了起來:“安啦安啦,這次和之前絕對不一樣,你儘管放心好了!”
俄克拉荷馬呵呵冷笑,這是什麼?人生錯覺嗎?
不過,俄克拉荷馬倒也沒有再勸說內華達,自己這個姐姐,實在是無藥可救,不記教訓的性格,再勸下去,純粹是浪費口舌。
“來來來,繼續繼續,發牌發牌!”
內華達復又上了戰場。
陸焉識這邊,薩拉託加百無聊賴,坐在沙發上看着旁邊人聲鼎沸的賭博區眼睛發亮,她實在不是個能閒的住的性格。
薩拉託加的眼神很危險,陸焉識出口制止:“加加,我和你說,賭博沒什麼意思的,完全就是騙人的把戲,十賭九詐,十賭九騙,贏錢的從來都是人家賭場的工作人員,你可別想着去玩玩。”
不待薩拉託加反駁,陸焉識又說道:“如果你真的去賭,回去我就和列剋星敦說。”
薩拉託加破感不甘心的看了陸焉識一眼,陸焉識勸慰:“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們去打桌球吧,桌球很有意思的。”
薩拉託加瞥了桌球區一眼,興致明顯不高:“不就是拿着棍子把球打進洞嗎?有什麼意思。”
說着,又頗有些不死心的看着陸焉識:“提督,我們去玩兩把賭博吧,就兩把!”
“不行!”
陸焉識嚴肅的拒絕:“賭博不能碰的,那玩意有癮,碰了會讓你傾家蕩產的。”
……
“提督,你會玩那個嗎?”
兌換兩萬的籌碼,薩拉託加和田納西一人一萬,陸焉識說什麼也不要,只說跟在薩拉託加後面玩玩就行了。
實話說,已經成爲提督,一萬兩萬的錢陸焉識絕對不在乎,自己之所以不兌換籌碼是的確對這個發自內心的不喜。
在外面看的新奇,然而薩拉託加進來以後就茫然了,畢竟這麼多東西,沒有一個會玩的。
田納西不會,陸焉識自然也不會,和薩拉託加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提督你真沒用!”
薩拉託加看着陸焉識吐槽不已。
讓陸焉識跟在自己的身後,薩拉託加趴在一個桌子上仔細觀察,這個桌子上只是搖骰子,看着感覺應該挺簡單的,艦娘學習能力不弱,薩拉託加感覺自己應該看一下就能學會。
桌子上人不多,陸焉識和薩拉託加坐在一起。
篩盅晃盪了三下,“來來來,押定離手,押定離手!”
“開!”
“一三四,八點小!”
又看了一局,薩拉託加悄悄拉住陸焉識:“提督,我看懂啦,猜大小,猜點數,你猜那個就壓那個,大小賠率一賠三,具體點數賠率一賠三十。”
然後,薩拉託加又說道:“看着感覺好像挺簡單的!”
陸焉識對此沒興趣,淡淡說道:“反正你就這一萬的賭注,輸完立刻撤!”
然後又看向田納西:“田納西,你的一萬別給她,你自己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田納西語氣肯定:“那是當然,以前聽普林斯頓提起過,這次難得親自見識見識!”
然後,又看向另一邊,對陸焉識說道:“提督,你和薩拉託加在這邊玩骰子吧,我要去玩紙牌,普林斯頓說紙牌纔是一個高明的賭徒應該玩的。”
然後又頗爲不放心的叮囑薩拉託加:“薩拉託加,你也別光顧着玩,看着點提督!”
薩拉託加頭也不回的擺擺手:“安啦安啦,提督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走丟?”
陸焉識輕輕拍了一下薩拉託加的腦袋,然後又沖田納西說道:“你放心的玩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對於自己的提督,倒也放心,主要是擔心薩拉託加,少女跳脫的性格實在讓人感覺靠不住。
田納西開心的走開,對於這個玩意兒,她也是感覺新鮮,想要過去嘗試一下,堂堂艦娘,沒理由會輸給一羣普通人,因此,田納西信心滿滿。
“我去,加加,你贏了這麼多?”
和田納西交流只有不到五分鐘,然而陸焉識轉頭,薩拉託加手上的十個籌碼已經變成四十多個。
薩拉託加捂着嘴偷笑:“我押了一次豹四,沒想到直接開門紅。”
“一賠三十?”
“對啊!”
薩拉託加看着陸焉識,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提督,我發現這個挺簡單的啊!”
“你能聽見篩盅裡骰子的點數?”
陸焉識大驚,賭神?
薩拉託加看白癡一樣的眼神讓陸焉識微微羞惱。
“看什麼看,你這個傢伙,這個應該是賭場的把戲,先讓你贏點,等你上鉤了,絕對讓你輸得慘不忍睹。”
“哼~”
薩拉託加不屑的哼了一下,然後轉身,把五個面值一千的籌碼押在了大上面。
“五五六,大!”
“三四五,大!”
“一二二,小!”
……
一連十幾把,薩拉託加都能準確無誤的猜出大小,這讓陸焉識越發的感到不可思議。
“加加,老實說,你是不是真的能看穿那個篩盅。”
“不能!”
薩拉託加頭也不回,然後拿出一萬的籌碼壓在了小上,周圍衆人見薩拉託加下注,紛紛跟着押在小上。
“開,二三三點,小!”
“耶!”
薩拉託加喜滋滋,又有三萬籌碼進賬了。
“你說這把應該押大還是押小?”
莊家還沒有搖篩盅,陸焉識詢問薩拉託加。
“唔,押小吧!”
薩拉託加不確定道,然後拿出兩千點押在小上。
周圍衆人依然有樣學樣,跟在薩拉託加之後押小。
“三五六,大!”
“呃!”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一直贏!”
陸焉識看着薩拉託加哈哈大笑。
然而周圍的賭徒臉色不好看了,薩拉託加長了個心眼只押了兩千,他們可是大部分都全押在了小上。
薩拉託加完全沒有被衆人影響,莊家搖完篩盅,然後又拿出一萬籌碼壓在了豹三上。
“你這麼確定是豹三?”陸焉識小心道,畢竟剛纔才輸,這就押一萬到豹三,有點太誇張了吧!
“直覺!”
薩拉託加自信說道。
“開,豹三!”
隨着莊家開篩盅,陸焉識眼睛瞪的渾圓,看着薩拉託加。
桌子上其他的賭徒同樣如此,看着薩拉託加神情難以置信,而那個搖篩盅的莊家更是快要哭出來,這個傢伙,總共就輸了兩次,每次才幾千,但是一贏就直接幾萬幾十萬的贏,再這樣下去,他怕不是要失業了。
“加加,這次你再猜。”
莊家還沒有搖,陸焉識又讓薩拉託加猜。
“唔,這次還押小吧!”
薩拉託加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卻又是隻從自己的籌碼裡拿出來一千押在小上。
周圍其他賭徒無比蛋疼,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隨後,莊家搖完篩盅,薩拉託加小聲嘀咕一句:“又輸了!”
“你知道?”
“唔,反正那個人搖完篩盅我就感覺要輸了,不過還好,只是一千籌碼罷了。”
加加你這是要逆天啊!
陸焉識心裡感嘆,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嗎?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女人的第六感這麼厲害啊,那麼說,這是?幸運的加加帶來的buff?
感覺自己輸的局,每次都是一千兩千小打小鬧,感覺自己贏的局直接就是一萬兩萬的押了?
賭場不會輕易讓人繼續贏下去,但是賭場開業做生意,只要你的吃相不是太難看,一般又不會出絕招。
現在,薩拉託加的吃相顯然就已經有點過分了。
因此,接下來,一連十幾局,薩拉託加自信滿滿的一萬兩萬的押了下去,結果最後卻總是反方向的來。
不到二十分鐘,薩拉託加手裡接近五十萬的籌碼瞬間就剩下了十二萬。
薩拉託加還準備繼續,被陸焉識強制性拉了下來。
“加加,你還沒看明白嗎?人家嫌你贏的太多,已經開始操控篩盅了。”
薩拉託加怒氣衝衝:“怎麼能這樣,哼,自己輸給我還怪我嗎?”
陸焉識笑着解釋:“不是怪你,如果你早點拿着那幾十萬走人人家也不會找你麻煩,主要是你自己太過分了,到後面越來越誇張。”
見薩拉託加還是一臉不悅,陸焉識又笑道:“好啦好啦,我們去玩紙牌吧,順便看看田納西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