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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城方面情況不明,幾個提督在作戰室坐立難安。
“嗡~”
“什麼聲音?”李林海疑惑道。
“翁,翁嗡嗡!”
幾個提督臉色大變!
“轟炸機?”
互相對視了一眼,從作戰室跑出來。
“什麼情況?”莫離詢問道,此刻,自己這邊能堪大用的也就是田納西和俄克拉荷馬了。
“是北思的艦隊,沒有把航母全部派來,只派了四艘航母,兩艘輕巡,來勢洶洶,應該是衝着把我們全部淘汰的想法來的。”田納西回答道。
陸焉識眉頭緊皺,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沒有理由啊,爲什麼北思會來偷襲我們的基地呢?”
莫離看了陸焉識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個?他肯定是覺得只要把我們打敗了,那麼蘇陌就完全不足爲慮,勝利不就是他的了嗎?”
“嗯,也只能是這個理由了!”陸焉識點點頭。
“不是,陸提督,這種情況下,應該沒必要思考這些吧,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李林海着急道,平白無故,誰想還沒開打就失敗。
“唔,先把對空能力不弱的艦娘組織起來,儘量避免我們這裡被轟炸,同時,給赤城發電報,貨輪護送由維內託組完成,赤城組從海軍基地出發,到達我們基地和南海海域的交界口,也就是現在攻擊我們的那隻艦隊的身後。”
說到這,陸焉識看了幾名提督一眼道:“沒有航母,戰列艦也只剩下田納西和俄克拉荷馬,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時間,只要赤城反包圍完成,那麼,我們就能讓北思的這個艦隊一個都走不了。”
“既然保衛戰,這場戰鬥就由陸提督你來指揮吧,我實在是不行,早上如果不是我把航母全部分配出去,此刻也不會這麼被動了。”莫離看着陸焉識誠懇道。
陸焉識凝視着莫離淡淡道:“好吧!”
幾人正交談間,北思的第一輪偵察機好像徹底確定了,此刻,陸焉識的基地裡,一艘航母都沒有。
於是,以埃塞克斯爲首的航母編隊,直接放飛了轟炸機。
超過兩百架的轟炸機隱天蔽日,衝陸焉識的基地俯衝而來,就在陸焉識還沒組織起防守反擊的艦隊。
“所有攜帶防空炮的艦娘,對空無差別射擊!”
陸焉識只能倉促的大喊一聲,然後就和幾個提督躲進戰壕裡。
索性,在這種時刻,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防空巡洋艦終於可以大放異彩了,總之,裝備着各式各樣的防空炮,對着轟炸機羣好一頓掃射,也幸好,北思的艦隊爲了追求轟炸效果,轟炸機都聚集在一起,給了陸焉識們一個機會。
當轟炸機突破到可以投放炸彈的位置時,轟炸機已經只剩下百分之七十,另外,被艦娘聯盟公證員判定爲擊沉的飛機全部已經飛了回去。
“咻~”
轟炸機終於可以盡情的投放炸彈,一個艦娘,看着自己擊中自己的炸彈,愣愣的站了起來,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緊接着,又是第二個,第三個,轟炸機的炸彈接連投在那個艦孃的身上。
一個彩色小飛機飛快的出現在那個艦孃的面前,然後,從機身上跳出來一個旗子,上面寫着:“沉沒!”
這樣的情況不止出現了一次,此刻,基地裡總計還有14個艦娘,至少有四個艦娘,被判定擊沉,還有六七個艦娘,被判定中破,另外幾個,直接大破,總之,被一次偷襲,陸焉識這邊,完好無損的艦娘就剩下在外的兩個小組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轟炸還沒有結束,還有三個飛機居然轟炸了陸焉識他們的作戰室,而他們躲藏的戰壕距離作戰室又那麼近。
小飛機又飛了下來,停留在陸焉識面前:重傷,莫離:重傷,李林海:輕傷,曹一鳴:輕傷,羅如海:陣亡。
按照規定,陣亡情況下,自己的艦娘也不能再參加戰鬥,重傷情況下,參議不能超過兩個小時,同時,七天以後變成輕傷,再過七天康復。
北思的一次偷襲,對與陸焉識的基地,造成了恐怖的傷害。
第一輪轟炸剛剛結束,陸焉識把艦娘們集合起來。
判定擊沉的,有四個艦娘,讓人還能產生一絲絲高興情緒的是陣亡的那個羅如海的艦娘北上,在轟炸中就已經沉沒了,避免了再次減員。
還剩下十個艦娘,其中,大破的有四個,田納西和俄克拉荷馬,航速不高,又沒有對空炮,全部大破,剩下的六個,凌波,曉,z17,天后,波特,古鷹,都是中破。
陸焉識本來想立刻組織幾個中破的艦娘形成戰鬥力,配合赤城組圍剿北思的那一個艦隊的,但是,看着一個個小蘿莉髒兮兮的小臉還有委屈的眼神,陸焉識實在沒忍心讓他們立刻出擊。
分配她們立刻入渠修理,然後,陸焉識看了看四周,剛纔那一波,如果是深海艦孃的轟炸,那麼,自己這裡肯定會被直接夷爲平地吧!
不等陸焉識再感慨什麼,艦娘聯盟的公證員乘着遊輪過來了,她們是要來接走陣亡的羅如海和他的艦娘。
“普林斯頓?”陸焉識失聲喊道。
從遊輪上下來的艦娘,赫然正是陸焉識之前進行實習的時候有過幾次交流的普林斯頓。
普林斯頓笑着來到陸焉識面前:“你這個傢伙,可以啊,果然把田納西給撈去了。”
“哪裡哪裡,你是公證員之一?”
陸焉識笑着問道,剛剛纔被人好一頓教訓,陸焉識此刻看到普林斯頓,感覺無比的親切,即使二人當初都沒怎麼交流,但是,陸焉識就是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對啊,我也是公證員之一,說起來,你這次可慘了啊,直接被打成重傷,你怎麼那麼笨啊,居然直接把航母編隊全部發配出去了,又不是大決戰。”
陸焉識看了莫離一眼,呵呵笑道:“沒辦法啊,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不過,這次還是學到了很多,對了,田納西入渠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我過來就是待她們走的,作爲公證員,不能和你們交流太多。”普林斯頓耿直道。
“既然這樣,那行吧,拜拜!”
“哦,對了,你已經談話快一個小時了,你可是重傷哦,我記着呢。”
普林斯頓帶着羅如海和艦娘北上往遊輪走去,快上游輪的時候,又轉頭笑了笑,提醒陸焉識道。
陸焉識無語,也不管地上髒不髒,直接躺了下去。
“重傷!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