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說,這件事,就是這樣了,你們兩個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縛波堅決擁護姐姐的決定!”
“可是,這樣,這樣的話,我們不就是小偷了嗎?”
螢火蟲遲疑道。
“做小偷不好的。”
凌波瞪了螢火蟲一眼:“什麼小偷!我們拿自己鎮守府的東西,能算偷嗎?”
“可是…”
“你們幾個小傢伙,不回宿舍睡覺,在這裡幹嘛呢?”
凌波心裡一驚,擡起頭來,就看到聖胡安笑意盈盈的面孔,身後還有提督等人。
辦公室結束談話,陸焉識和一衆艦娘準備回宿舍,就看到三小在這裡竊竊私語。
“聖胡安姐姐,凌波她想…”
“啊!螢火蟲,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螢火蟲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波尖叫組織了。
聖胡安在凌波面前蹲下身子,笑道:“凌波,到底想幹什麼啊?”
“沒什麼,沒有的事,別聽螢火蟲瞎說,唔,好瞌睡,我們要回去睡覺了。”
凌波說着,拉着縛波和螢火蟲向宿舍跑去。
爲了讓螢火蟲能融入鎮守府,陸焉識特意讓幾小住在一起。
聖胡安看着風風火火跑了的凌波,搖了搖頭。
這邊,凌波和縛波正在批評教育螢火蟲。
“螢火蟲,你差點出賣了我們。”
“對不起!”螢火蟲委屈道。
“對不起就完了?就罰你,這次的任務就由你來完成了。”
“啊!不好吧。”螢火蟲遲疑道。
“沒得商量了,你需要向我表明你的忠心!”凌波嚴肅道。
“如果不忠心,那你就切腹自盡吧!”縛波在旁邊道。
“纔不要!”
螢火蟲不滿,切腹?纔不要,爲什麼要切腹。
“不想切腹那麼這個任務就只有你來完成了。”凌波的語氣不容商量。
“那,那好吧!”
形式比人弱,螢火蟲只好答應了。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
“姐姐,姐姐,快醒來啦!”
縛波踩着高低牀的梯子來到凌波睡着的上鋪。
“唔!怎麼啦,縛波,睡覺啦,別鬧!”被縛波一陣搖晃,凌波翻了個身不滿道。
“嗨呀,姐姐,你忘了我們的計劃了嗎?”
“什麼計劃啦,睡覺嘛!”
凌波迷迷糊糊的搖頭,正睡得舒服,纔不要起來,計劃什麼的,明天早上再說不行嗎。
想叫醒凌波無果,縛波又跑到旁邊牀位上,準備叫醒螢火蟲,姐姐醒不來,只能她和螢火蟲兩個人來完成她們偉大的計劃了。
“螢火蟲螢火蟲,醒醒快醒醒!”
面對螢火蟲,縛波沒有對自己姐姐那樣小心翼翼,直接坐在螢火蟲的牀邊,拽着螢火蟲的胳膊拉了起來。
“哎呀呀!你要嚐嚐螢火蟲的頭錘嗎?”
螢火蟲被拉起來,順勢又趴在縛波的懷裡,嘴裡喃喃。
無論縛波怎麼搖晃,螢火蟲就是不醒,縛波突然感覺心好累,就這麼兩個隊友,那個計劃怎麼可能完成。
“算了,不管了,我也睡覺!”
這樣想着,縛波賭氣一般回到牀上,抱着被子發呆。
最後,迷迷糊糊,直到聲望過來喊起牀吃飯。
鎮守府小蘿莉們第一次計劃因爲起不來牀,所以已失敗告終。
餐廳裡,凌波咬牙切齒的咬着聲望端過來的油條。
螢火蟲吃飯吃的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妄動。
“你們幾個怎麼啦?”
陸焉識過來詢問。
“提督,CV-16姐姐什麼時候回艦娘聯盟去?”
凌波不答反問道。
陸焉識好笑的摸摸凌波的頭道:“她明天回去,怎麼啦?捨不得?”
凌波把頭一甩:“纔沒有的事,怎麼可能。”
“那你和螢火蟲是怎麼回事呢?我看你對螢火蟲一副冷吧吧的樣子。”
“提督別擔心啦,凌波不會恃強凌弱的。”
看着陸焉識離開,凌波轉頭又對螢火蟲道:“今晚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不成功,哼哼!”
螢火蟲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難過,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剛離開的陸焉識聽見動靜,趕緊跑回來,就看到螢火蟲委屈的掉眼淚,那傷心欲絕的表情,讓人心疼,凌波和縛波茫然無措看着螢火蟲。
一把抱起螢火蟲,陸焉識小聲安慰起來。
“好啦,螢火蟲乖,螢火蟲乖,凌波欺負你了嗎?告訴提督,提督幫你教訓她!”
“嗚,凌波,凌波,嗚!”
坐在陸焉識的臂膀裡,螢火蟲伸出手抹眼淚,泣不成聲。
陸焉識又是一陣心疼,不再詢問,把蘿莉抱在懷裡小聲安慰起來。
螢火蟲的動靜驚動了餐廳裡的所有人。
聖胡安和聲望走過來,心有靈犀一般,把凌波和縛波分開,一人一個帶着詢問去了。
“凌波,實話和我說吧,爲什麼欺負螢火蟲?”
“聖胡安姐姐,我沒有欺負她,是她自己不知道爲什麼要哭的。”
“自己要哭?凌波,小小年紀不學好哦,居然說謊,我明明聽說是你仗着自己裝備好,練度高,打了人家的。”
“誰打她了,我只是讓她去CV-16姐姐房間偷書而已。”
聖胡安心裡暗笑,審訊小蘿莉,簡直不要太輕鬆,不過又有點疑惑。
“偷書?你偷書幹什麼?你字認全了嗎?”
“當然是想讓航母姐姐留在我們鎮守府啊。”凌波理所當然道。
“可是,想讓那個姐姐留下,也不用偷書吧,而且,你不知道偷東西是犯法的嗎?”
“我拿自己鎮守府的東西,怎麼能說是犯法呢?”凌波振振有詞。
聖胡安搖搖頭:“但是,你闖進別人的房間拿東西就是不對啊,就算是我們鎮守府裡也不可以。”
“哼!”
凌波沒想明白爲什麼,爲什麼提督就可以誰的房間想進就進,爲什麼自己就不能進別人的房間,但是,此刻,她自知如果再強詞奪理,那麼就真的出大問題了,只是撇着頭,氣呼呼不理會聖胡安。
良久,聖胡安和聲望來到陸焉識旁邊,螢火蟲總算不哭了,坐在陸焉識的腿上,慢慢的喝着豆漿。
“事情我已經聽螢火蟲說了,這兩個傢伙,簡直是胡鬧!”
“既然知道了,那麼提督,你打算怎麼辦?”聖胡安問道。
陸焉識又有些頭疼,都是心頭肉,打不得,罵不得,講道理又不聽,熊孩子怎麼這麼難管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