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菜是沒法吃了,吳迪只好撿了一些青菜吃了一個墊底,然後不飢不飽的跟着大家放下碗筷,幾位領導要去歌廳K上一把,吳迪找個藉口離開了,剛走出不遠就聽見後面王紫瑩和白雅琴也追了出來,三個人結伴向家走去。
“吳迪,我看你沒吃飽呀!”白雅琴問。
“可不是?”吳迪拍了下肚子,說:“我就吃了一點青菜,對面的大肘子都涼了沒法吃,可惜死了!”
“你瞧,這是什麼?”白雅琴舉起手裡的一個餐袋,吳迪接着月光看的清楚是餃子。
“給你偷偷的要了二斤,三鮮餡的。”
“謝謝琴姐。”吳迪將袋子接過,然後打開抓起兩個扔進嘴裡,“你們也吃!”
兩個女人哪能在大街上這般吃相,她們一人小吃了一個便擺手不吃了,吳迪可不管那些,他一邊跟着走一邊大口的吃着,還沒走出100米的路程,這二斤餃子就已經成了腹中之物了。
兩個女人對他的這種吃相早就習以爲常了,所以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可奇怪的,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前走着,忽然王紫瑩放慢了步伐,她瞪着後面的吳迪走到身邊便一把將她跨住,然後盡顯媚態的向前走。
吳迪帶着尷尬看着她、白雅琴也愣愣的搞不懂小姑娘意欲何爲?
王紫瑩並沒說話,而是將頭側在他的肩頭面帶微笑着向前走,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她那秀髮出傳出,吳迪此刻有種欲飄欲仙的感覺,他幾次想做上一些更爲親密的動作,可是一旁的白雅琴卻有事沒事的往兩個人的身上聊上幾眼,吳迪只好作罷,就這樣走出不長的一段路程之後,王紫瑩突然將吳迪甩開,然後來到白雅琴的身邊嗤嗤的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白雅琴問。
王紫瑩並沒有答話,而是偷偷的往身後的一個方向瞟了一眼,吳迪和白雅琴也好奇的往哪個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手捧一束鮮花的男孩傻傻的站着,他的身子微微的有些發抖,看的出來這個男孩好像有着某種悲傷。
吳迪這時想起了她之前說過的話,便緊走幾步來到王紫瑩的身邊問道:“那個男孩是你的男朋友吧?”
“不認識!”
吳迪聽了她的話心中暗自的高興,他又往前湊了湊,“男子漢就應該像我這樣大大方方的。”
“切,你也沒好哪去!”王紫瑩說着白了他一眼,隨後挎着白雅琴在前面走不在理會一旁的吳迪了。
......。
回到更房之中的吳迪照例喂狗和傳授衆保安武藝,一連幾日的無所事事讓人都變得慵懶起來,星期天的上午,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更房裡的牀上,吳迪被刺目的光線所喚醒,他坐了起來雙手向上直伸將身子好好的抻了抻,然後眯縫着眼睛向窗外看去,“今天一定是一個大熱的天了。”
南市的天和北方大不一樣,纔剛剛四月中旬就已經熱的有些讓人眩暈了,尤其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更是難以適應,吳迪就是這樣,他喜歡這裡的晚上,因爲這裡的晚上很清涼;他最怕這裡的白天,因爲這裡的白天總是讓人熱的難受。
更房的玻璃上徒然貼上了幾張臉,原來是任洪峰、曾塞、王超他們三個正在朝着屋子裡咧着嘴笑呢。吳迪向着他們招招手示意都進來,三個人這才繞過窗戶從門口晃晃而入。
“汪汪汪!”
小狗狗圓睜二目向三個人撲去,藏獒雖小卻也盡顯犬類霸主之氣。
“回來!”吳迪厲聲的將即將上撲的小狗狗喚回,藏獒這種狗極通靈性,它聽到主人的訓斥便頭也不回的竄到牀上,老老實實的趴在吳迪的身旁不在叫喚。
三個人起初嚇了一跳沒敢進屋,現在看小狗已經老老實實的趴了下來,這才魚貫而入靠在牆邊,因爲他們的心理還在對小藏獒有些恐懼之心,王超首先說話,“迪哥,今天咱們應該去舊貨市場了。”
“舊貨市場?買什麼好東西去?”吳迪問。
“你忘了?”曾塞扯起濃濃的鄉音說“上個星期的那輛自行車的事情?”
“哦。”吳迪這纔想起來上個星期自己在舊貨市場花80元錢買了一輛自行車,沒想到這輛自行車是王超丟失的,當時自己心裡也有一些氣憤,對了,當時是說星期天去找找那人的晦氣的。
吳迪回想起來便一骨碌從牀上站起來,他迅速的穿好衣褲盤上那條軟鞭、穿鞋下地,然後四個人這才走了出去。
外面果然是一個大熱天,太陽懸在空中盡情的發揮着能量,大地好像被曬的要融化了似的,大街上到處都是打着太陽傘的女人們,花花綠綠的也算一道美麗的風景,可憐的男人們只好忍受着陽光的暴曬儘量的走庇廕的小路。
他們四個人擠上一輛公共汽車直奔城西的舊貨市場而去。
舊貨市場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叫買的叫賣的此起彼伏,熱浪卷着人浪向着市場裡面涌去,四個人跟隨着大流向裡面涌動,好半天他們纔來到靠近市場中間的位置,可是前面好像堵車了一般,叫罵聲時時的傳來,混亂之中還有人揮舞大棒,前面的人羣立時的大亂,吳迪幾個人也被前面和後面的人兩頭排擠着涌到了另外的一側,這裡是一圈服裝的攤位,各種嶄新的、半新的服裝褲子或掛或堆的亂亂的擺放着,攤主們面對着蜂擁的人羣並不慌亂,他們嘶啞的嗓子喊叫着,手中的直尺捅着近前而不買貨的人,口中時常出現“國罵。”
任洪峰身材高大腿腳沒有另外三個人靈活,他一個沒注意竟踩在了鋪在攤布上的一件半新的衣服上,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女攤主已經手持直尺含笑中帶着怒目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哎、哎,你沒漲眼睛嗎?這衣服你必須買下!”
女攤主那胖胖的肥臉上油珠四濺、殺氣騰騰,她一隻手緊緊的揪住任洪峰,另一隻手拿着直尺在任洪峰的面前來回的晃着,看樣子不買下這件衣服是沒辦法脫身了,四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論打架他們並不在乎,可是對方只是一個女流,沒辦法,任洪峰只好自認倒黴就要伸手掏錢。
曾塞此時卻從兩個人的中間鑽了過來,他的身子貌似向前直衝、但是他的一隻手卻牢牢的抓住了女攤主的一條胳膊,“哎呦,後面的人幹什麼?別擠了!”他嘴裡不斷的喊叫,但是他的眼神卻飄向了任洪峰,任洪峰雖然沒有那麼激靈可也並不愚鈍,他自然明白曾塞的意思,就在攤主發愣的時候他和吳迪、王超隨着人流已經走出了很遠,後面雖然還有女攤主的尖聲刺耳的叫罵聲,可也於事無補了。
三個人離開服裝攤很遠的地方等着曾塞,時間不大就見他臉帶微笑的走了過來,“哎,那女人沒麻煩你吧?”吳迪關心的問。
“沒有,我又沒踩到她的衣服他找我做什麼?再說後面的人那麼多、她有那閒心還找別人玩碰瓷呢!”曾塞說着笑了笑,幾個人聽着也有一些道理便不在理會剛纔發生的事情。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尋求報復,找那個車販子的晦氣,所以四個人並沒有太多的閒話而是徑直的奔着自行車市場擠了過去。
自行車市場在舊貨市場的最裡面,他們費了半天的力氣才逐漸的看見一排排嶄新的自行車和一個個神頭鬼臉的車販子,他們來到車市就像沒事人一樣,時而看看自行車時而看看車販子,市場本就不大,找人也極其的方便。
一個身穿半舊衣褲、瘦瘦的滿臉鬍子茬的人就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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