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此刻一手拎着軟鞭一手拎着短槍也愣了下來,他不知道槍如何的使用、最主要的是也不敢使用,尚芙嶺和另外兩個人站成三角形,慢慢的向着大門的方向挪動。
“咣!”隨着一聲破門的響聲,從外面闖進是來十來個拎着橡膠短棒的保安,帶頭的正是人高馬大的任洪峰,原來他們接到麥佳琪的電話便打上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三個匪徒立刻被圍在中心。
“拼了!”尚芙嶺衝着另外兩個人一使眼色,三個人如狼似虎般的揮舞着手中的短刀直奔大門的方向衝去,把守大門的曾塞和另外兩個保安也同時舉起手中的短棒劈頭便打,但是尚芙嶺畢竟是尚芙嶺,只見他左手向上一迎,右手的短刀直刺曾塞的小腹,好在曾塞這幾日沒少下功夫,烏龍盤打中的一招鷂子翻身被他瞬間使出,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些,“噗嗤”一聲,他的左臂掛彩,鮮血立刻涌出。
站在不遠處的吳迪見好哥們被傷,便立刻發動攻勢,軟鞭在他的手中就如同一道銀色的牆,將去往大門的方向牢牢的守住,其他的保安也是一擁而上,一頓棍棒之下便將三人打翻在地。
“把他們都捆結實了!”麥佳琪此時出現在大廳之中,原來她的手中也拿着一件明晃晃的傢伙-一把做菜的勺子。
“嗚啊·嗚啊!”隨着外面警笛聲聲、警燈閃閃,一批公安荷槍實彈的闖了進來。
領隊的一名四十多歲的警官,不胖不瘦的身材卻很結實,他來到近前看了看三個被捆住的人大惑不解自言道:“原來是尚副大隊長?”他隨即指揮着衆公安將三個人押出,然後來到麥佳琪的近前行了一個禮,“我是刑警支隊分隊長隋本友,請問您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沒有。”
“請您跟着我們回去做一下筆錄!”隋本友再次行禮。
臨走的時候,麥佳琪讓幾名保安陪着曾塞去醫院看病,然後她和吳迪坐上警車直奔警局。
刑警支隊辦公室裡,麥佳琪和吳迪並排坐在椅子上,他們的對桌是隋本友和一名女警員,吳迪對相貌平平的隋本友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壞感,但是他身邊的女警員卻顯得雄姿英發、有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味道。
他們是受害者所以筆錄很簡單,沒到一刻鐘的時候兩個人就將事情的原委說得清清楚楚,隋本友和身邊的女警員嘀咕了一句便轉身離去,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麥佳琪問:“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
“你可以走,他不行?”女警員指着吳迪說。
“我怎麼了?”吳迪不解。
女警員頓了頓,說道:“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一個人用一條鞭子在最近這些日子傷了不少的人,我們正在調查...。”
“調查什麼,沒事找事!”麥佳琪一臉的怒氣,她站了起來拉着吳迪往外就走,看樣子絲毫沒有將這名警員放在眼裡。
“你們站住!”女警員瞪着一對大大的眼睛注視着兩個人,吳迪只好老老實實的沒動,但是麥佳琪可不管那些,她依舊拉着吳迪準備往外走,女警員從桌子後面跑了過來,用身子將兩個人的去路擋住,然後粉面上強帶着一絲笑意說:“請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嗎?”
“爲什麼要配合你的工作?你爲什麼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白天還要上班呢!”麥佳琪說。
“你可以走了,他留下!”女警員很固執己見。
幾個人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隋本友從外面急衝衝的走了進來,他笑着將女警員推開,“小孫,這兩個人我來處理,你先休息去!”
“是!”女警員狠狠的看了一眼麥佳琪,然後轉身離去。
“快請坐。”隋本友很友善的將兩個人重新讓到椅子上,然後倒上兩杯水遞到他們近前,說道:“現在天矇矇亮,也不差一時,咱們聊聊天好不好?”
和公安有什麼好聊天的?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他們心中雖有狐疑,但是表面上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事情是這樣的,”隋本友清清嗓子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地方出了一些鬧事的,主要集中在一個用軟鞭人的身上,我們只是調查調查,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也放心好了,如何?”
“都是那些流氓地痞,和我們什麼關係!”麥佳琪的眼睛再次的瞪圓。
隋本友還是很心平氣和的樣子,說:“剛纔的那幾個人你們也都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們前副大隊長,他交代說是因爲頭些日子被一個叫吳迪的人打傷了,這次主要是報復他,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們才瞭解一下情況。”
“笑話,到我家去找他?你當我們是姦夫妊婦了?”麥佳琪說完覺得有些失口,她連忙的將嘴捂住,不在言語。
“不、不,您不要誤解。”隋本友連忙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出去的女警員小孫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來到隋本友的近前,小聲的說:“局長來了,請您馬上過去,”然後她瞟了一眼吳迪兩個人,說:“局長讓把他們放了。”
“那你們就走吧,多有得罪,見諒、見諒!”
局長髮話哪個敢不聽,兩個人很順利的走出警局,因爲來的時候是坐着警車,所以,他們沿着已經見亮的晨光向着大樓走去,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道路上也沒有那麼多的喧鬧,不知何時?麥佳琪的手已經挎在了吳迪的胳膊上,兩個人緊緊的挨在一起,他們就如同一對情侶一般,開始的時候,吳迪還有些緊張,可是走了一段之後也就自然了許多,他趁着路上沒人的光景,將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一股暖流從她那柔軟細滑的手上瞬時傳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流遍全身,那種欲醉的感覺讓還是處男的吳迪時分的愜意。
他們來到一處公園的附近,吳迪小聲的問:“現在這麼早,不如去公園轉轉了。”
“好吧!”麥佳琪很順從。
地處市中心的公園裡到處都是晨練的人,老年人佔據着絕大多數,他們沿着林間甬路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林間的枝頭上小鳥在“嘰嘰喳喳”的歡叫,花壇中的蝴蝶成雙成對的飛舞,東方的天邊只露出一縷紅暈,他們在一個長椅上坐了一會,才一路慢行一路欣賞的往前走,不覺間走出公園來到大樓的附近。
“去吃點什麼東西嗎?”麥佳琪問。
吳迪搖搖頭,說道:“我要減肥!”
“噗嗤!”麥佳琪笑了起來,“就你這體格還減肥呀,再減就被風吹跑了。”
吳迪也跟着笑了笑。
他們找了個小店簡簡單單的吃了一口飯,然後回到大樓的時候還沒到早上的7點鐘,麥佳琪去了她的辦公室,而吳迪回到更房抱起小狗狗親熱了一番,餵了一些事物和水,然後打掃了一遍衛生,這才帶好門走出大樓,他來到警亭的時候正見任洪峰和曾塞在警亭裡興致勃勃的聊天,便湊過去問:“曾塞,你的傷怎麼樣了?”
“謝謝迪哥關心,你看看都沒事了。”曾塞說着仰了仰左臂。
吳迪伸手摸了摸,疼的曾塞指咧嘴,吳迪笑着將那一幕的情景演練了一次,他練完和兩個人說:“你當時身子已經躲過去,就不要再把胳膊伸過去擋刀,多危險!”
“不自然的甩過去了,呵呵!”
看看曾塞沒什麼問題,吳迪這才放心的向工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