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別墅區的大門外款款走來兩個少女,一個身穿粉紅色的套裙、一個穿着大紅色的套裙,高高的胸部盡顯女性的柔美。
曾塞瞟了一眼吳迪,小聲道:“我有點餓了,要不把胸罩裡的麪包拿出來啃啃?”
“啃你個大頭鬼,那個,那誰,你看看這鞋買的,走起了路來不得勁!”吳迪說着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後的任洪峰,擡了擡腳上的半高跟。
百花小區是一個典型的別墅型小區,這裡住的都是高官大商之類的人物,因爲這些人居住,所以保安工作異常的重要,就連門崗都是雙雙制,也就是四個人一個班,要想堂而皇之的進去還真就很是不易。
不過,他們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那就是規劃委的冷主任也住在這裡。
吳迪和曾塞來到門崗前,曾塞往下按了按寬大的花邊遮陽帽,衝着一個門衛細聲細語道:“您好,我們是規劃委冷主任的朋友,道她家做客的。”
“我給你打個電話,你先等等!”那警衛說着就要進屋去掛電話,這時,一旁的吳迪將手中的電話遞了過去,曾塞接過,說:“大哥,你用這個打,上面有冷大哥的電話。”
管大主任叫大哥,這倆小姐一定是冷主任的那個了,這警衛眼中含着色迷迷的笑,警亭中的另外三人也是同種形態、一樣的口中垂涎半尺長的口水,電話被還了回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請”字、外加一句“冷主任今天一個人在家”的話。
望着兩個妙齡女子扭腰寬臀的走進去,門口的幾個警衛連連的咂嘴,都深深的內疚自己的官運不濟、財運外流。
吳迪和曾塞挎着胳膊往小區裡面徑直的走,一路上可以說是順順當當的,雖然在路上碰到兩夥巡邏的保安,可保安也對他們投來色樣眼神之外就沒有一絲的懷疑了,這是和諧社會又不是抗日時期,哪有那麼多的間諜,腦神經也沒必要繃的緊緊的。
按照事先問好的路徑,倆人往前走了一會就看見對面一座小二樓,小二樓的一樓滅着燈,二樓卻燈火閃亮,人影閃閃。
哥倆來到門口,吳迪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門竟然無聲無息的開了,他回頭看了看曾塞,然後手指豎在嘴邊,示意要小心輕走,千萬不要有半點的響聲。
曾塞會意,他們進了大廳,然後順着裡處的樓梯慢慢的上了樓,然後探出身子往一個亮着燈的屋子裡瞧,就見屋裡的江懷定正穿着睡衣走來走去,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在牀上猥瑣的看着他。
“可欣,我早就說了,我們家那口子和孩子出去旅遊去了,就連樓下的張媽我都讓她出去溜達去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江懷定穩穩的說。
“哼,你說話還有準?”叫做可欣的女人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下。
吳迪和曾塞在門外聽了一個滿耳,他們相視一笑,真的沒想到,真是老天爺幫助呀,要不是什麼張媽出去,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進來,真是媽的媽姥姥的!
江懷定接着說:“可欣,咱倆相好這麼長時間了,我都給你買了那麼大的房子還有那麼多的錢,你就不能在讓我來一次?”
“今天不方便!”可欣面色陰冷的說。
“哼!”江懷定臉色一沉,緊接着睡衣被脫了下去,一身裸體的站在屋子裡,別看江懷定五十多歲的人,可是他的身上沒有多少贅肉,從生理角度看還是蠻有體型的,尤其是他竟然在屋子裡亮了幾個健美姿勢,逗得牀上的女子咯咯直笑。
“看你呀,那東西還蠻給力的。”女子說完笑的更加的起勁了。
江懷定在這方面真可謂老當益壯,廉頗老矣上能飯!
他一個躍身就撲了過去,女子很順從的都沒掙扎半下,最原始的衝動開始膨脹,就在不着天不着地,男人女人最上癮的時候,有兩個女子,手中拿着明晃晃的菜刀站在牀邊。
下面的女子最先發現牀邊有人,江懷定這纔回過頭看去,他大聲的問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的?”
“我割你一個不能生育,信不信?”曾塞說着手中拎着剛從樓下偷來的菜刀,衝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下傢伙,這要是砍上,真就是一個下半輩子不能生育了。
江懷定那東西還在她的體內,他想出來,可是一支大腳丫子死死的踩在他的後背上,令他動彈不得。
曾塞接着說:“我們只要現金不要命,只要你拿錢來,我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要錢好辦?江懷定的心裡也穩當了許多,別的不說,錢,有的是!
“多少?”江懷定問。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十萬?”
“去你孃的屁,你打發叫花子呢?”曾塞說着拿起菜刀順着他的襠下往裡就捅,這傢伙鋒芒利刃的碰上就了不得呀,嚇得江懷定直叫媽。
“媽呀、別、我給、我給!”
“錢在哪?我自己取!”曾塞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這錢都是大風颳來的,沒有可以再刮,所以江懷定穩穩心神,說:“在你身後的櫃子裡,裡面有一個小盒,小盒裡有現金。”
小盒被曾塞翻了出來,他打開小盒一看,就見裡面齊齊的塞着百元鈔票,大略一數有近百萬之多,他看了看吳迪,吳迪點點頭,然後腳丫子一鬆,嘴一努。
曾塞會意,他將鈔票翻出來裝在自己的坤包裡,然後細聲細語的說:“這件事情到此結束,我們也不會再來,你要是敢報警的話,我就把你和她的事情說出去,你信不信?”
“信、信!”江懷定忙不迭的說。
懷揣近百萬的鈔票離開江懷定的家,哥倆一出門就是一溜小跑,真別說,進來的容易出去的也快當,門口的幾位保安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倆人,他們搞不明白這倆女子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是冷主任無能還是另有隱情?
大門外的任洪峰正急得在原地打着溜溜,一擡頭看見倆人出來就連忙跑過來,吳迪衝着他擺擺手,然後繼續往前小跑,很快,三人在一個較黑的拐角處集合,女裝脫掉、女鞋脫掉,任洪峰把揹包中的二人衣服和鞋子遞過來,穿好自己的衣服,曾塞這纔將四個麪包遞給任洪峰。
“洪峰,你餓了吧,快吃!”
“去,一股子汗酸味!”任洪峰說着抓過麪包扔的無影無蹤。
錢不算多,三人平均才二三十萬,任洪峰將屬於錢塞進包中有些膽怯的問:“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人家可是副市長!”
“有個鬼問題,你沒聽迪哥說,明天這傢伙就雙規了,他想有問題可是沒時間了,是不是,迪哥?”
吳迪一邊往包中塞錢,一邊回答曾塞,“曾塞說的對呀!”
“迪哥說的對呀!”曾塞也打着哈哈說。
人一有錢就興奮,本來此刻已經天交子時了,可是三個人一點睏意都沒有,他們沿着大街往前走,不知不覺中來到食品一條街,這個地方只有晚上才熱鬧,白天的時候爲了不影響交通,這裡的攤戶都是關門歇業的,只有晚上才食客如雲,尤其是這裡的燒烤,那叫一個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