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師手中的幾頁信紙可不一般,那裡不僅僅記錄了當時毆鬥的經過,更爲重要的是上面有幾十號人的簽字證明,在這樣鐵的物證、人證面前想要抵賴耍橫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唐律師將幾頁信紙和那個U盤放到辦公桌上,然後和王局長說:“局長大人,請您過目。”
王局長將幾頁信紙接到手裡看了一遍,然後他擡起頭看了看那幾個垂頭喪氣的人以及一旁的三個手下之後,他長長的打了一個‘哎’聲,說:“你自己看着辦吧!”
作爲局長,王清楓的心裡像明鏡一樣,他拉了拉一旁的醫院院長,然後吩咐三名手下,說:“你們要老老實實的實事求是的秉公辦理,不允許在出現任何的差錯...你們要積極的配合唐律師的調查!”
三名年輕的警察唯唯諾諾。
那個當小頭的警察來到吳迪的面前尷尬的微笑小聲說:“昨天...。”
“算了。”吳迪簡簡單單的搶話說。
吳迪知道現在已經於己毫無關係了,所以他和唐律師告假出去溜達溜達,畢竟這裡的盤問之類的事情也挺麻煩,所以上外面透透氣也不錯的,冷豔美女王芳也做完了證詞,她和唐律師說了一聲也離開了。
吳迪在醫院外面溜達了一圈覺得實在的無聊,他便回到醫院裡瞎轉,不知不覺的來到一個門診前往裡一看,只見冷豔王芳正在給患者們看病,出於好奇之心的吳迪悄悄的走了進去,只見此時的王芳已經一改冷麪之色,她面帶微笑的給每一個前來就診的患者看病。
就見王芳坐在椅子上,她正耐心的給一個年齡頗大的老爺子檢查着病情,從她那細緻認真的勁就能看出他真是一個極富愛心的人,可是吳迪就想不明白爲什麼對自己總是一副仇深似海的感覺?
這個老大爺帶着滿意的微笑離開,緊接着就是第二個、第三個病人,每一個病人都是那麼的心滿意足的離開,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王芳的面前纔沒有患者,吳迪也是一時的興起,他竟來到王芳的面前坐好,然後將右臂身了過去,說:“我胃疼!”
王芳剛纔那微笑轉瞬間化作烏有,隨之未來的還是冷冷的面孔,她白了吳迪一眼,問:“你是女性?”
“您看我是就是吧,我沒意見!”吳迪半開玩笑的說。
“把那個爪子伸過來!”王芳依舊冷冷的說。
原來號脈還有男左女右的分別呀,吳迪心裡所想卻很聽話的將左臂伸了過去,其實吳迪現在已經是一天沒吃東西了,他此刻的胃口已經餓的不太舒服,王芳用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搭在吳迪的脈上,然後雙眼看着窗外貌似在判斷着吳迪的病情,而吳迪則是看着那纖細的手指在發呆。
“你拿着這個去做胃鏡!”王芳刷刷點點的在掛號單上寫了一串讓人看不明白的字。
吳迪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還真的有什麼毛病,他愣愣的接過掛號單看着王芳,只見冷豔王芳輕啓朱脣吐出幾個字:“劃價、做胃鏡!”
“我真有病?”吳迪說話的時候已經額頭見汗。
王芳白了他一眼,然後還是毫無表情的樣子吐出一個字:“嗯!”
在這個世界上人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吳迪看着王芳那一臉的嚴肅勁已經心裡顫巍巍的發抖了,他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沒有起來,“我真的有病?”
“嗯,病的不輕!’
吳迪接連問了幾遍,王芳的回答都是那幾個字,看着她異常嚴肅的表情,吳迪都不知道怎麼走出的門診了,他心驚膽戰的來到藥局劃了價,然後迷迷糊糊的來到胃鏡辦公室。辦公室裡幾個醫生和護士正在無事閒聊。
“請問,給做胃鏡嗎?”吳迪仗着膽子伸着脖子問裡面的幾個醫生和護士。
屋子裡的人見有患者上門就停止了說笑,她們表情豐富的微笑着將吳迪讓進裡間,然後一個護士拿起一支大號的針頭在一個不知名的封閉液體裡抽了一管子什麼東西,這纔來到吳迪的近前。
“你躺倒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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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回頭看看身後的一張病牀,只見那病牀是用類似牛皮革之類做的面,冰冰涼涼的樣子倒也不算髒,吳迪心裡像揣了一隻兔子砰砰的亂跳,他首先坐在牀邊平靜了一會才老老實實的躺在上面,這時拿着大號針頭的護士笑呵呵的來到他的近前。
“請問、請問,您這裡是什麼東西?”吳迪緊張的問。
那護士依舊面帶微笑的回答道:“是麻醉藥,要不你一會做胃鏡的時候有些難受!”
吳迪睜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一個胃鏡竟然用這麼大的針頭、又在針頭裡裝了那麼多的麻醉劑,這不是開玩笑嗎?想到這裡吳迪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帶着懷疑問:“不是,我聽說做胃鏡不用麻醉的,再說了,怎麼這麼多的藥?”
“我們可是按照醫囑來的,沒有辦法的事情。”小護士說完將脖子上的口罩戴好,然後一步步的湊在吳迪的近前,那大號的針頭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放光,這要是扎進去還不得把人扎個大窟窿呀!
“咱不打麻藥成不成?”吳迪嚇得面容失色。
就在他遮遮攔攔的時候,另外一個護士也戴着口罩,手裡拎着一個長長的細管子,在這個管子的前面有一個鉛筆粗細的頭,她也湊到吳迪的近前用那柔和的聲音說:“先生,您的病很重,老老實實的躺着...一會就好了。”
“不是、我的病真的很重嗎?”
那護士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吳迪,好半天才回答道:“我們可是完全的看着醫囑來的,不信你看看方子。”
那護士說完將剛纔的那個藥方遞了過來,吳迪左看右看也看不明白,因爲上面寫的字完全是英語,就他這個業餘大專水平的人哪裡看得懂這麼高深的語言,吳迪看了半天只好放棄。
就在吳迪猶猶豫豫的時候,先前的護士上前一把將他的褲子脫去了半截,吳迪那點秘密已經在這裡暴露無遺,沒辦法忍着吧!
那麼大的針頭紮在屁股上,吳迪就覺得渾身就是一震,他強忍着疼痛接受了這一針麻醉,末了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真不知道這麼多的麻醉藥怎麼就不起一點的反應?
“我怎麼沒感覺到有什麼麻醉的呢?”吳迪轉過頭好奇的問,因爲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變化和不舒服。
那護士拿着空空的針頭對着太陽照了照,然後冷冷的回答道:“你這針叫做內部麻醉劑,別看外表沒什麼反應,其實這針作用全在裡面,一會做胃鏡的時候你就知道不疼了。”
“哦!”吳迪半知半解。
胃鏡終於在等待中從吳迪的口腔中被送了進去,一陣陣的噁心讓他苦不堪言,那護士的手法也是極慢,只見她一毫米一毫米的往下順着管子,足足有20多分鐘纔將胃鏡送到指定的位置。
又一個醫生摸樣的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電腦顯示器,她一會讓胃鏡往右轉轉、一會讓胃鏡往左轉轉,好半天她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拿出來吧!”
長長的管子剛被拿出,吳迪就覺得一股酸了吧唧的東西從肚子裡面往上直涌,他快速的穿上鞋跑到牆角的一個痰盂前,嘴一張吐了幾口粘液。
“咳咳、咳咳,”吳迪咳嗽了一會已經是眼淚巴叉的了,他臉紅脖子粗的問,“我的病真的很重嗎?”
“你的病呀?”那醫生‘嗤嗤’的一笑,“就是胃口超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