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心中想着便微睜雙眼向牀邊看去,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在牀的兩一頭一個妙齡少女正緩慢而有序的一步一步的脫着身上的衣服,隨着一件件布料滑落在地,她那雪白細滑的嬌軀也展現了出來,吳迪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爲這就是一個夢、一個春夢而已!
可是,那女孩已經完全的裸露了,吳迪驚的瞪大了雙眼看着她,好半天才呆呆的說道:“你要做什麼?你是誰?”
那女孩笑眯眯的看着也是全身盡裸的吳迪,帶着一股濃重的江南腔,說道:“先生,您不是要服務嗎?看你的小弟弟已經立正了呀!”
吳迪心理頓時的一驚,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也實在是不爭氣,吳迪趕緊的拉過一個被單將自己的下身捂住,然後帶着哀求的口吻和這個女孩說:“拜託,請您回去吧!”
“你不要服務了?”那女孩嬌滴滴的說着,她的身子並沒有因爲說話而停止,也許女人天生對於牀鋪就有一種超級的敏感,她竟絲毫不臉紅的爬到了吳迪的近前,香氣鑽入他的鼻孔、美豔飄進了他的雙眼,一般人見到如此的絕代佳人說不動心是扯淡,可是吳迪畢竟是吳迪,他此時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所以他只好拼命的向後挪,可是牀鋪的面積畢竟是有限的,一個沒留神,吳迪一下子從牀上跌了下去。
“你不出去我出去!”吳迪說着跑到沙發邊上,他迅速的穿好衣褲一推門跑了出去。
“咣咣咣!”吳迪狠命的敲擊着隔壁的房門,他知道馬大姐和王紫瑩就在這個屋子裡。
門悄然的開了,馬大姐身穿睡衣帶着迷惑站在門口,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也看的出來她的驚訝,吳迪喘了口氣說:“我...那個...我回去了!”
他支吾了一下便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馬大姐好奇的塔拉着拖鞋跟着過來。
“哎呦,媽呀!”馬大姐尖叫一聲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小姐見吳迪領來一個大年齡的女人,她鼻子裡發出一個‘哼’字,然後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扭着臀部向外飄去。
“陽痿哥,再見!”這女子在吳迪的面前做了一個飛吻,然後徹底的走了。
看着她遠去的身影,馬大姐冷冷的看着吳迪,就在這個時候王紫瑩也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小姑娘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她來到兩個人的近前左看看又看看,沒發現什麼異常,便好奇的問:“吳迪,你怎麼了?”
“剛纔接個電話,說是要服務不...我就要了。沒承想是那方面的,我只好跑出來敲了你們的門。”吳迪實話實說。
“切!”王紫瑩白了吳迪一眼,然後拉着馬大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吳迪在一旁苦笑了一下,心說:“媽的,都怪唐律師走的時候不鎖門,要不怎麼能出現這種事情呢?倒黴!”
他鎖好門回到牀上卻一時半會的無法入睡,雖然吳迪閉着眼睛,可是他的眼前卻始終晃動着那少女的身影,那肥美帶有韌勁的前胸、那雪白的身段和性感十足的美臀都讓他久久不能忘懷,20多歲的年輕人看見這個誰能睡得着覺?誰能不心動呢?
他心裡暗暗的回味着下身不自然的流出了那種黏黏的液體,吳迪心理暗驚,好在房間裡就有浴室,吳迪穿上拖鞋在浴室中好一頓沖涼,才重新回到牀上準備入睡,可是天已經微微的發亮了!
折騰了大半夜的吳迪帶着一絲的朦朧離開房間,因爲此刻已經是早上的7點多鐘了,在這個炎炎的夏日裡,早上的太陽總是來的那麼的早,毒辣辣的陽光讓他也無法入睡,出去吃頓早飯,然後趕緊的回到工地纔是根本。
馬大姐和王紫瑩這時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三個人在酒店的早餐部簡單的吃了一口就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醫院,這次吳迪的懷中揣着5000元錢,他頗有底氣的上了麪包車,那位袖標老兄霎時的出現在車前,他面帶微笑着伸出一隻手,吳迪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那袖標老兄在自己的包中好一頓的折騰才找出98元錢,吳迪接在手裡就是一愣,因爲竟全部是一元錢或者五元錢的零錢。
“你忘了我們這是醫院裡的公車了?”馬大姐在車上探出頭喊了一句。
那老兄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他跑到車前看了看車號,然後伸手在包中掏出兩個硬幣遞了過來,木訥的說:“我忘了!”
“不要了!”吳迪說。
麪包車飛馳在國道上,他們回到工地的時候已經天過正午,一股股的熱浪讓人難以忍受,工地上的工人們一個個都是頭戴草帽、上身穿坎式下身穿短褲在那裡忙碌着,捲揚機發出‘嗡嗡’的叫聲,天吊在半空中來回的運送着磚瓦石料,每次看到這種勞動的場面都會讓吳迪感到無比的興奮。
就在他站在工地前躍躍欲試的時候,小同鄉丁大山‘噗嗤噗嗤’的從遠處走來,現在的丁大山已經是隊長一職了,他完全是一副甩手隊長的身份,只見他上身穿着潔白的短袖汗衫,下身是一條淺灰色的西褲,腳上蹬着一雙黑的發亮的皮鞋,一條淡紅色的領帶在前胸顯得異常的擡色。
“大山,你這是幹什麼去?”吳迪問。
丁大山面帶微笑着走到他的近前,然後頗爲自豪的說:“你看看,咱管理的工人都一個個的幹勁十足,就像小老虎一樣。”
“大山哥的本事誰能比的了?”吳迪不無誇獎的說。
其實,吳迪心理清楚的很,他知道丁大山本就是一個做官的料,記得在農村的時候他就老是管這管那,該管不該管的都要指揮指揮,而那些被他指揮的人也時時的聽話老實,也不知道他說的身上有什麼魔力。
丁大山煞有其事的和吳迪說:“吳迪,你看看這麼熱的天,是不是應該給弟兄們涼快涼快了?”
“買點西瓜?”吳迪說。
兩個人此時都有同感,不要說工地上的工人,即便是站着不動身上都冒着虛汗,所以兩個人也是一拍即合,可是這種事情終究要通過劉經理的,他不點頭同意的話,吳迪也是絲毫沒有辦法。
因此,吳迪笑着和丁大山說:“大山哥,這事得和劉勇經理說,他必須點頭才能走賬,你說呢!”
一提起這位胖劉,丁大山的臉上頓時的掀起了不快,剛纔的笑容已經轉變爲了憤恨,他將吳迪拉到牆角的避光之處,然後四下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說:“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就是流氓地痞,你看看他自從當了這個隊長之後,就重來沒有到過工地,每日裡只在自己的屋子裡上網聊天,據說現在還迷上了股票,他把所有的活都給了我...。”
吳迪聽到這裡便插話說:“這不是正好嗎,你就下令買西瓜,你看看怎樣?”
“靠,馬勒戈壁的,可別提西瓜了!”丁大山冒出了一句國罵。
吳迪看着他那憤怒的樣子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記得以前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怎麼現在竟然到了這種地步,自己真是沒有想到。
“大山,你慢慢說。”
丁大山眼望經理室的方向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才慢慢的和吳迪道來,他不說則已,說出來之後也將吳迪嚇了一跳,難道這人真的就這樣嗎?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