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傢伙還真是去過不少地方,非洲埃及,埃塞俄比亞,雖然很少接近歐洲但是撒旦教的教義幾乎被帶到了很多落後的國家和區域,汪洋終於知道爲什麼非洲和偏僻的歐洲有這麼多撒旦教的信徒。
當年教廷忙着十字軍東征在中東打的不可開交的說,撒旦教已經轉移到了這些愚昧,文化水平較低的地方,但是這些地方也是本土的精神力者的,這就免不了爆發一場戰爭,但是非洲和亞洲島國的那些原始的土著幾乎一點都不團結。
最後幾乎是被各個擊破,後來教廷緩過氣來,再殺回來的時候,貌似撒旦教已經成爲了一種模式了,幾乎可以跟教廷抗衡了,而因爲非洲和很多偏遠地區幾乎是無政府狀態這也變相給他們發展的機會。
但是遺憾的是,因爲教廷的介入,讓很多當地的局面是失控,天主教廷和撒旦教展開了戰爭,最後很多教徒都由於沒有人管束都成了極端和異端,導致很多地方的撒旦教都成了某些軍閥和官員控制人們的武器,也同時成了很多人殺人放火的藉口。
汪洋仔細的看着告示牌子,然後看着這幫人的起起伏伏的殺戮和爭奪,他突然覺得很可笑,一門教義難道一定要通過征戰和殺戮來控制人的思想嗎,到底誰是上帝的代言人,到底是路西法的子民,需要殺戮來證明嗎,汪洋小的也沒事就看聖經,他覺得整體來說基督教比天主教強的多。
而看到壁畫後面的時候,汪洋驚呆了,上面竟然寫着教皇帶着一行人去中國傳教遇到的襲擊,中國的精神力者非常的多,而且十分的厲害,竟然打的教廷的他們無法還手,而中國至今都被撒旦教定位爲魔鬼一樣的國家,而展示區上面有一把法器。
看起來幾乎灰暗無光,竟然是一把小玉如意,據講解人員說當年打鬥雙方各有傷亡,這就是當年一位精神力者留下來,但是同時我們也失去了一個親王,說道這裡的時候,所有教衆都開始低頭禱告起來,一時間氣氛變得嚴肅起來。
艾瑞克用意識傳給汪洋說道:“你的祖先都太牛叉了吧,竟然這麼厲害,但是我怎麼就沒見到你提過呢,有這麼多牛叉的人物,你還加入協會幹什麼,真是浪費時間啊,不過你要不加入協會也認識不了我們幾個,哈哈。”
汪洋幾乎看楞了,自已一直以來都以爲國際化是精神力者的趨勢,但是現在一想自己真是井底之蛙,這幫人竟然這麼牛叉,竟然就在國內,看來國內的結界和深山中存在着很多高手,而自己竟然一直沒去考察一下,沒事就往國外跑,而且竟然被算計。
他不由的想到了他在古墓裡面發現的神秘地址,相信哪些地方應該有高人存在,這樣對汪洋也是一件好事,看來自己回去有必要好好探尋一下,而且在國內有溫然罩着,自己也不用過分的提心吊膽的,順便也可以轉移一下矛盾,如果自己真的找到了一堆這麼牛叉的任務,還用教廷幹什麼,簡直多此一舉。
但是那個前面演講的神職人員竟然越說,越過分,先是把中國那些精神力者說成是惡魔的化身,然後開始蔓延到全國,然後開始攻擊各種生活習慣,這簡直是給所以灌輸排斥華人的概念,這樣下去,這幫人要是出去了不得跟中國人不共戴天啊。
正當解說員說的吐沫星子橫飛說着:“各位撒旦的子民們,這些無恥的低俗的人不信神,而且排斥神,更排斥我們偉大的撒旦,這簡直就是原始異類,所以說我們要遠離他們,靠着蠻力取勝的種族,終究不是正途。”
汪洋大吼一聲說道:“放屁,你在這裡胡說什麼,不信你們就是原始種族,你們打不過就是邪惡嗎.”
對面神職人員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目光一掃,發現對面竟然站在一個亞裔的青年,你氣的青筋暴起,剛要發作,但是看見汪洋身後竟然站了公爵大人,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教廷裡面是非常講究地位尊卑的,而且這些等級也是靠實力說話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傢伙明明就觸動了神明,這是不可原諒的,無亂身後的人地位都高,以這個理論幾乎都能給他壓死,這個小神職人員當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他臉部發出一陣邪惡的笑容。
然後溫柔的說道:“這位子民,你難道對我們的撒旦神,有什麼懷疑嗎,你竟然幫這些異教徒說話,你難道是這些異教徒的同夥嗎。”
汪洋實在受不了開口罵道:“你大爺的,什麼叫異教徒,我就是從中國來的,這些圖畫上面的人都是我的先輩,你要是侮辱他們我可受不了。”
後面穿着紅妝長袍斯密斯心裡頓時一緊,心想:王族們果然沒猜錯這傢伙果然跟這些變態的高手是一夥的,幸好沒得罪他。雖然汪洋有點衝撞撒旦教的教義,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能存活就很不容易了,當年撒旦都沒有保守他們,現在也未必就能守護他們。
斯密斯憤怒瞪了前面的神職人員一眼,他心裡恨不得撕了這傢伙,這傢伙明明是在用教義趁機打擊一下自己,但是這是時候嗎,你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親王們好不容易拉攏的這個人是有很大價值的,而得罪東方來的精神力者,簡直是很愚蠢的事情,他現在還記得當年狼狽的逃出中國的窘迫模樣。
跟自己一起出來好多人都死在了那個國度再也沒回來過,那場戰爭簡直太血腥了,比起教廷來的要血腥的多,即使是教廷也不可能一下子擊垮撒旦教的全部頂級戰力。但是他當着教衆的面前不可能直接訓斥這個神職人員,他只能有眼神來警告他閉嘴。
但是這時候這個神職人員已經搖搖欲上了,他這個小角色平時連黑教堂都進不去,只能在博物館給人講道,但是現在自己竟然佔着公益,而且在訓斥一位公爵和他的手下,這個機會足可以讓他在教衆心中建立起地位來,而偉大的撒旦一定會認可他的作爲,升級他的地位。
這傢伙現在應該是進入了一種狂熱狀態,他開始大聲背誦起教義和黑聖經來,而且在教衆面前極力的諷刺汪洋,引經據典的扯了半天,最後微笑說道:“你說你是這幫人原始人的子民,你以爲你就是嘛,你想用這些野蠻人之力,來脫離撒旦懷抱,你想法是好的,既然他們是你的先輩,你爲什麼不能使用他們的法器呢,這隻邪惡的法器一直被封印在這裡,你爲什麼不開啓呢。”
汪洋簡直被墨跡煩了,如果換個地方汪洋真相把這個廢物幹掉,但是現在畢竟是在人家老窩裡面,自己罵了幾句已經很可以了,而要是玩命自己根本沒機會,他不得不一直忍耐,但是這傢伙不僅沒完沒了,而還用這種方法侮辱他。
汪洋直接激發起身體的精神力來,剛想用精神力探索一下這個玉如意的構造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胸口一真火熱,突然低頭一看,自己脖子上帶的古玉開始閃爍起來,而且竟然開始慢慢的發亮起來。
貌似受到了這股精神力感染,對面的玉如意突然震動起來,而整個玉如意上面突然間現實出很多拉丁的咒文,而且越來越亮,而神職人員簡直驚呆了,一句玩笑話竟然是真的,這個人難道真是這些變態的人物的後輩嗎,他趕緊念起了封咒。
這裡面很多法器幾乎都是戰利品,幾乎有很強大的反噬性,在展區裡面幾乎都經過了王族的集體封印,而且每個管理人員也有封印的口訣,可以佔時用來壓制法器,但是隨着玉如意的不斷震動,生面的拉丁符咒正在一點點出現裂痕,看樣子就要被震碎了。
斯密斯簡直驚呆,他馬上說道:“汪先生,之前的冒犯很不好意識,但是請你快點停止激活這個法器,這法器威力可不小,會傷害很多無辜的人,當年四大王族用了2個月才慢慢的把他封印住的,爲了拿到這法器我們犧牲十多個高手。”
汪洋現在全身的精神力正在不斷的被吸進牙型古玉里面,而且越來越多,他哭笑這說道:“我想停可是很難停下來,這法器激發了我身上的法器,而且似乎不能停止,我只能儘量。”
就這樣一場巨大的拉鋸戰開始了,斯密斯也加入到了封印的隊伍裡面,但是汪洋現在絲毫不行收起精神力,這玩意本來就是那個前輩的,被別人擺在這裡簡直是一種侮辱,自己正好沒什麼收穫,而牙型古玉似乎跟這件法器是相通的,正好找個理由給拿過來多好。
他表面上裝作十分吃力,但是暗地裡開始慢慢的釋放起精神力來,而玉如意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很多人來博物館的教衆也參與到了封印當中,巨大的咒語聲開始響動起來,而汪洋感覺胸口開始越來越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