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鵬剛走進廚房幫忙,一幫保鏢趕緊把他吐出來的東西燒掉了。這一晚上王禿子和杜金鵬搶着當起了端盤子的。這最後洗碗,搶着做起來。汪洋看着都樂了。你說這兩個人的身份幹這些事未免讓人有點感慨吧。
在香港這面,精瘦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緊接着嗓子眼一鹹,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師兄弟,死的死傷的傷,一個師弟還被剛纔突然衝出來的劍氣給打飛出了窗戶。他咬着牙,他望向了遠方。
晚上汪洋在杜金鵬浩瀚的車隊的護送下回了家。他剛一進門,發現李教授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平時吧李教授一般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但是今天他似乎很精神,他看了一眼汪洋說道:“你今天沒上學,去對付蠱術了吧。以後一定要小心點,你這回碰到的都是些小蝦米。如果讓你碰上大的降頭師或是蠱巫,你就沒這麼幸運了,其實今天你也是完全靠法器取勝的,沒有法器你未必贏的了啊“。
汪洋一愣,心裡一陣認同啊,自己最近都是太幸運了,得了好幾件極品法器。但是靠自己的念力的話,這一切都很難成功的。他暗自下定決心沒事多修煉念力。
李教授接着說:“明天你四點起來拉點肥料啊,”說完就睡過去了。汪洋一愣,還以爲李教授要傳授給他什麼,沒想到這一大段總結以後,結果就是每天早上去弄糞啊。暈,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是適應不了,連個規律都摸不到。
第二天早上四點,汪洋早早的起來,然後把自己穿了個嚴實,戴上口罩,再戴上帽子,飛快的跑到庭院的化糞邊上,拿起來大桶。這一頓折騰啊,好不容易在郊區的牧場上撿了點牛糞,這來回也得幾十公里啊。汪洋還真沒試過保持催化如此之久啊。這也太鍛鍊了。一解開催化,汪洋感覺手和腳都超出了極限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門口,剛把桶放下,我回去換了一套衣服,準備上學,剛跟李嬋來到門口,發現一輛嶄新的紅色小跑車停在門口。車的標誌上是匹馬。車的後面站着個人,穿着黑西服,他走上前來說道:“你好,你是汪洋,汪先生吧。我杜總的秘書,杜總說這是他給你一個禮物,不怎麼值錢的,杜總說你一定要收下,如果不收的話,他就沒臉在上海呆着了,明天還是上吊死了算了。”
汪洋看着嶄新的車,疑惑了半天。李嬋嘴快的說了出來:“這是法拉力啊,每一款都是全球限量發行的,這款新款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了,真漂亮啊”。
汪洋看着車,再想想杜金鵬那張老臉。如果自己不收的話,估計他就得來家門口下跪了,這對於他來說太折壽了。既然人家有錢,就無所謂了。於是就收下了,緊接着杜金鵬的秘書給了汪洋全套的手續和駕駛證。
汪洋楞了,這沒學車呢,就有證了啊,看來這有錢真的什麼都行啊,這回家得好好看看說明書學習一下了。
轉眼就要過年了,這兩個月,汪洋可是真遭罪的,每天起來不是種地,就是去拉肥料。汪洋可不是出身農村,這活對他來說可是要了命。最可氣的是,李教授養了兩頭豬和兩隻大黃牛,外加幾隻母雞。這好好的一座歐式庭院現在已經是個十足的農場了。
汪洋每天早上三點多起牀不說,這打雜就別提了,身上還得穿上60公斤的沙袋,每週增加十公斤,上學的時候都不能摘下來,每天一到晚上汪洋就更忙了,研究術法研究到很晚,李教授把他得到的那把匕首研究了一遍,然後根據盒子裡裡面的功法,有寫了四五本筆記。這回汪洋慘了,聽說還要考試。
至於那輛車,汪洋天天后半夜在街上練習,一練就是兩個小時,這兩個月來也慢慢的學會了。劉飛兒,沒事就來汪洋這裡玩,跟李嬋熟悉的不得了,一到週末他們準保去逛街瘋狂的購物。只是一回來,汪洋的頭就大了,他不能在庭院裡面用念力和催眠術。就只能樓上樓下的跑啊。
還有一週就過年了,學校早就放假了。汪洋一點都沒感覺到輕鬆,李教授的考試剛剛結束,基本啥應用都沒考,全是理論和答卷,考的汪洋都快瘋了。他身上的都開始帶鋼製的鐵板了。這鐵板經過李教授的念力壓制,汪洋每天要帶着100公斤的鐵板不算,就是發動念力也必須比以前提高一半的力量。
這天,汪洋正在被李教授拉着刨土豆呢,門外的車聲響了起來,很快他看見了老劉滿臉的笑容,興奮的走了進來。當他看見滿地的莊稼和雞,牛的時候他愣在那裡了。尤其是看見靈狐可樂正在雞窩裡面和兩隻母雞一起睡覺的時候,更是吃驚了半天。
正在發愣呢,李教授發話了:“小劉啊,來了你也別閒着快乾活吧,有什麼事一邊幹活一邊說。”老劉愣了,他真後悔沒等他們幹完再進來,沒辦法只好脫掉了大衣穿着西裝跟他們一挖起土豆來。
他一邊挖一邊說:“小子,你的事我給你辦成了,我找了協會的好幾個過命交情的朋友幫你作了認證和擔保,過完年以後大概4月份吧,就可以星級評定了。每年的星級評定都是自願的,而你們就不同了,你們如果達不到5星級以上就算自動棄權了。”
汪洋心裡很高興,忙問:“這如何星級評定呢,能透漏點嗎。”老劉搖了搖頭:“每年都是不一樣的,這說是沒用的,主要看你的實力”。
好不容易弄完了土豆,老劉累的夠嗆,這不用念力做這些事,他這個年齡有點承受不了,他很少有機會這樣努力的鍛鍊了。走進客廳,李教授去喝茶了,老劉和汪洋剛坐下來,門口就發出了一陣陣可愛的笑聲,兩個女孩從庭院跑了進來。
這兩個女孩正是李嬋和劉飛兒,老劉突然間一愣,轉身就想跑,可往哪裡跑啊,找地方想鑽,這客廳太遼闊了,啥都沒怎麼放,沒地方鑽啊。最後趕緊用衣服擋住了臉。但是一陣叫聲還是讓他鬱悶死了。
“爸你怎麼在這裡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們認識嗎。你回來也不來看我啊。你這擋着臉幹什麼呢,”劉飛兒叫道。
老劉尷尬的拉下了衣服,露出了笑臉,笑着說道:“你看我這很忙的,剛跟老闆來趟上海,你看我這還幹活呢,剛纔用衣服擦擦臉。”說完馬上就用念力衝了一下汪洋。
汪洋一愣,趕緊幫着編了起來:“啊,,這個,,他是你爸爸啊,我還真不知道啊,師父說過年忙,家裡人得多,從朋友那裡借了個大廚回來。這原來是你爸啊。伯父好啊,我是劉飛兒的朋友,經常在一起玩的。”
這汪洋演技實在是不怎麼地,表情一點都不自然,這老劉一緊張更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是劉飛兒竟然信了。這種糟爛的演技估計也就劉飛兒能信了。李嬋一愣剛要說些什麼,汪洋一個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就馬上笑着不說話了。
這時候李教授走了出來,老劉楞了,汪洋暗想,靠,這怎麼忘了給李教授說了,估計要穿幫啊。這時候李教授,表情自然的說:“那個廚子小劉,快去忙活吧,把地裡活幹幹,然後把衣服換了,你穿着身衣服怎麼幹活啊。”
老劉愣了一下,緊張的神態馬上放鬆了下來,心想這纔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