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晚飯吃了好長時間,終於吃完了。胡格的女兒在飯桌上面還是一言不發,一副冰涼的表情,汪洋看着這女孩他大概知道心裡的感覺,這種表面冷漠的人,往往內心是渴望的,身體忍受着這種痛苦,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是很不容易的。
當酒席散去的時候,汪洋看着那個女孩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他,默默的離開了,汪洋心裡突然感覺有點不是滋味,自己何嘗不是一直孤單的生活,自己缺少的是父母的疼愛,而這個女孩確實比自己要多的多。
這一晚上,把汪洋幾乎是在空調下睡着的,這段時間不停地換地方,時差都亂了,現在自己都不知道生物鐘是白天還是晚上,他晚上自己翻來自己記錄的本子,認真的研究起來,這血咒在傳說中都是非常可怕的,要解開就必須找到本源。
也就是念力的根源,這念力的運行如果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解釋,就是一段段公式一樣的物理反應,而這個公式的形成必須相等的物質和放生反應的源頭,這個源頭可以有很多的形式存在,有可能寄託的某種生物身體上,有可能寄託在某種陣法上面,總之一定會有源頭的。
如果沒有源頭,這種強大的念力不可能一直遠遠不斷的加強的,如果光只是靠一個人的念力,可以通過法陣試着進行保存,但是根本沒法如此的持久的運行,三個護衛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通過法陣和玉衣來保持念力長達2000年,但是一旦甦醒,離開施法地,念力就開始慢慢衰退最後開始消亡。
汪洋想了半天這源頭到底是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結果,看來只能實地考察了,幸好有李教授給他的這些西方理論,要是用中國古代的理論,以汪洋現在對中國古文化的瞭解,根本一時間沒法理解。
他想着想着稀裡糊塗的睡着了,半夜裡他似乎聽到樓上的角落有哭鬧的聲音,但是畢竟在別人家,他也沒敢亂走,啓動了天眼,你明顯的感覺到了樓上一個房間,一個女孩的腿正在流血,而她正在拼命砸屋子裡面的東西,但是屋子裡面的東西似乎都是固定的,她什麼也拿不下來,這時候胡格進來,確被她女兒拼命的撲打。
汪洋已經看不去,汪洋馬上起身,催動身體一個翻身身體直接就跳上了二樓的窗前,輕輕一揮手,窗戶自動就打開了,汪洋現在水平也只能在空中保持一分鐘懸浮而已,但是就這樣讓胡格和他女兒看起來就像是飛進來一樣。
汪洋一下子用念力屏蔽的整個房間的聲音,他對着胡歌的女兒大聲說道:“你差不多行了,別以爲你的苦難都是父親給的,沒有你父親你連體驗困難的機會都沒有,你自己難受,你父親都忍受了40多年了,他不難受嗎,你父親爲了你才請我們來的。”
胡格的女兒嚇傻了,她大聲說:“我打我爸爸,管你什麼事,你這個小白臉神棍,我就願意打,怎麼的,我的一切都是他造成。”
對面的胡格看着汪洋進來臉色尷尬的要命,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汪洋突然催動了念力,一下子把胡格的女兒吸到面前,突然把胡格腦海中的很多的痛苦和悲傷還小時候不容易的很多畫面,都一股腦的塞進她的腦袋了裡面,汪洋現在已經可以把部分意識很容易的轉接了,這只是一瞬間,但是胡格的女兒已經淚流滿面了,她回過頭看着被自己剛纔胡亂打出血印的老父親,不由得失聲痛苦起來。
她幾步跑了過去抱起來胡格痛哭起來,不停的說:“爸,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麼自私,原來你受的苦比我多那麼多,你爲什麼重來不說呢。”
胡格心裡熱乎了許多,他說道:“傻孩子,爸爸希望你高興的生活,可是自己已經很失敗了,那些事讓你知道不是要跟我一起承受嗎,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小汪。。”
胡格一擡頭,對面窗戶已經關好了,就像汪洋從來沒來過一樣,胡格老淚縱橫的說道:“小汪啊,我又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你再把我們一家子都治好了,我真不知道怎麼才能還上你啊。”
汪洋已經悄悄的回了房間,繼續研究起來陣法來,剛纔的一幕更讓汪洋堅定了信念,他一定要解開這個血咒。
第二天一早,於珊珊和麗薩就衝了進汪洋的房間,幫汪洋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妥當以後,他們一起來到樓下,發現早飯竟然跟晚飯一樣豐盛,對面的胡格女兒今天竟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停地看汪洋,而且竟然偷偷的臉紅。
於珊珊和麗薩立即瞪了汪洋一眼,麗薩更是笑着說道:“洋,你昨天晚上去二樓的速度挺快啊,我都想幫你一下了,一樓明明有衛生間吧”
於珊珊笑着說:“就是啊,怎麼還從窗戶上飛上去呢,難道你真的很急嗎。”
汪洋剛喝的一口湯差點沒噴出來,他趕緊轉移話題:“那啥一會兒去雨林,我給你們摘香蕉啊,聽說巴西香蕉好吃啊。”
對面的桌上的一行人都笑了起來,而胡歌的女兒臉更是紅了,她突然站起來給汪洋從新盛了一碗湯,然後說道:“汪洋,我謝謝你,我叫胡樂。你多吃點哦。”
胡格笑着說:“小汪,你好有面子啊,我女兒長這麼大,這可是第一次給別人盛湯,我當父親的都沒資格享用啊。”
胡樂竟然頓時臉更紅了,而於珊珊跟麗薩已經開始盯着汪洋了,汪洋出了一頭汗,趕緊狼吞虎嚥的吃完了,然後笑着先往門口去了。
他們一行人很快就來了門口,汪洋又嚇了一跳,竟然在門外停了好幾輛悍馬車,看樣子都是軍用的,只不過被重新刷了民用的油漆罷了,但是汪洋在香港的時候沒少看名車雜誌,他也長了不少見識,這種軍用的悍馬本來就不對外銷售,弄一輛很不容易的,這車的性能和耐心都是經過好幾次戰爭的考驗了。
尤其是對伊拉克戰爭的時候,這車的性能都幾乎發揮到了極致,而在索馬里這車據說能成功的低檔了火箭彈的攻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這車確實是好車。
一路上,讓汪洋很享受,畢竟坐着悍馬,而這車的馬力確實不錯,他們一行人用了大概一天的時間纔來到了巴西那個比較偏遠挨着雨林的小山村,當年的淘金熱已經過了好久了,這裡面的房屋基本變化不大,還是有點西方風格和當地印第安風格結合的建築。
胡格激動的給汪洋他們介紹着這裡的風貌,最後當車在他的老屋停下來的時候,他竟然下了車在門口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引來了周圍噴跑的小孩的一陣笑聲,這個老屋胡格一直沒動過,而且他僱傭了專用的人來看護,所以一直沒怎麼變化,他們一行人趕緊把裝備還有日用品都卸了襲來,而且都放進了屋裡。
這個房屋裡面的擺設基本是古老的生活式擺設,四進四出的院子,地地道道中國的四合院,外面還真看不出來,但是一進來還真的十分不一樣。
汪洋看到老宅的大廳裡面已經放了一個巨大的沙盤,上面標好幾處地點,而且門口還按了一個衛星鍋,而且先進的gps定位清晰的顯示在巨大屏幕的地圖上面。
胡格笑着說:“小汪,你看着準備夠詳細吧,咱們到時候每個人都能有一套美國專用的衛星接收系統,這樣無論到哪裡,這面的人都給咱們指出道路,這樣不會走冤枉的路,而且還有節約很多時間。”
汪洋心想有錢就是不一樣啊,這玩意都太先進了,如果當時他們有着設備,就不會再決賽的時候繞着大山轉了好幾圈了,人類有再強的能力,在自然面前都是脆弱的,他們簡單的休整了一下,馬上就上路了。
當他們來到茂密的雨林交接處的時候,發現對面有一支大概40多的全副武裝的僱傭兵,他們已經在樹林門口建立的營帳,而這些士兵幾乎都是個個膚色都有,胡格解釋說,這些士兵都是各地精英,他爲了這一刻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如今終於有機會把父親當年的苦難解除了。
汪洋心裡又是一陣無奈,心想這幫人跟着真是累贅啊,萬一碰上什麼陣法,這幫人就是送死啊,他不由得搖搖頭,但是爲了給胡格點面子,他幾乎沒說什麼,但是一想到這幫人很可能大部分都是死去,不由得有點心疼起來。
就這樣一行人開始進入了雨林,大概走了大約幾個小時,讓汪洋真正認識到了什麼是雨林。這裡面潮溼的要命,而且深處竟然連太陽都很難看到,灌木密集的要命,必須前面有人開路,要不然人基本過不去人,而蚊蟲多的要命,地上的到處都是沼澤,這種環境下根本沒法辨別方向,如果一隻野獸衝出來,根本沒法防備。
但是他們是催眠師,這對他們來說太容易,威爾在前面開路,所有的植物竟然都迅速的自己繞開來,一路上基本沒有什麼阻礙,而且所有的蚊蟲竟然都遠遠離開了這支隊伍,而走了半天所有的人都渾身泥濘不堪,身上佈滿了潮氣,而汪洋他們身上竟然乾淨的要命,就連靴子都沒怎麼溼。
這一路把後面跟着的所有驚訝的不行了,他們基本沒見過這樣的人,簡直跟妖怪差不多,連胡格都驚訝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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