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瞳孔頓時一縮,這句話他可是不能承認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剛剛從星空戰場返回,在這裡與你們偶遇,可是沒有違反學院的規矩。”那人攤了攤手,滿臉的無辜。
“不錯!星日馬大人,只是偶然遇到,我們被你們追殺,他這纔會出於義憤,對你們出手!哪怕是有錯,那也是我們的錯,和星日馬大人完全無關!”
一個天外天的強者冷笑着走了出來,而此人身上流淌着的,正是文家的血脈!
“星日馬?翼火蛇?”
林寒突然露出了疑惑之色,如果只是一個翼火蛇,他還沒有在意,可突然又多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頓時感覺出了異樣。
“你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文婉突然驚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就是文在央!你這孽畜,居然和地球雜碎混在一起,真是將我們文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目光中卻是如欲要噴出火來。
他之所以如此的暴怒,那是因爲他與文婉的關係,實在是太近了。
如果兩人隔了十幾代,幾十代,他反倒是不會動怒,可他居然就是文婉的太爺爺!
“啊!”
文婉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她臉上猛然流淌起了淚水,可神情卻是突然恢復了堅毅。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如今的文家如何了?”
文婉平靜詢問,目光中隱隱帶着渴望。
實際上,雙方的血脈雖然親近,可文婉出生之前,文在央早已來到了天玄大地,彼此也沒有什麼親近的關係可言。
“哼!文家出了你這樣不要臉的敗類,被人滅族也是應該!今天,我就要親自出手,清理門戶,將你挫骨揚灰,以此告誡後人!”
文在央咬牙切齒的,盯着文婉怒罵,他此時已經是勝券在握,也沒有什麼可掩飾的,完全就是真情流露。
“林寒!我們走吧!”
文婉微微吸氣,她的神情更加平靜了,只是提議動用星輝塔離去。
此寶的威能,足以讓他們破空四周的空間封鎖,安然離開。
“想走?”
星日馬頓時冷笑了一聲,他擡起一隻手,無盡的星光頓時滾滾而來,將衆人置身於了一座星輝世界中。
三星天玄,已經可以構造出,真正屬於他的法則世界。
那是比法則領域,強大了無數倍的力量,因爲一個領域,再強那也只是一隅之地,有了一席優勢罷了。
可法則世界,卻是真正調動一個世界的力量,去碾壓對手。
“這樣的手段,在我的面前,並沒有任何的意義!以你的實力,哪怕是勉強構建出了法則世界,也處處都是漏洞。”
林寒淡淡的說了一聲,漫天的風雪猛然包裹住了他們六人,在無盡的星光之中穿梭,來到了一處法則薄弱,甚至是彼此排斥的特殊區域。
“好一個神級的法則之眼!哪怕沒有其它的原因,我也要殺了你!”
星日馬頓時大怒,他帶着其他人追殺而來,一道劍光已經迎面斬來。
此時劍無缺的實力,只有一星巔峰,戰力也只是超過二星罷了,遠遠不是星日馬的對手。
可他是劍修,天生的攻強守弱,一往無前,誓死無悔。
“滾!”
星日馬也是微微露出了忌憚之色,無盡的星輝猛然匯聚而來,化爲了一個法則囚籠,將劍無缺暫時鎮壓。
“慚愧啊,慚愧!我還想着要大展神威,怎麼這一出來,就被人鎮壓了!”
白雲夢無奈苦笑,他背後猛然浮現出了一條命運長河,以無數人的命運爲水滴,強行擋住了星日馬的去路。
林寒遲遲沒有動手,他只是默默的看着文婉,靜靜等她的決斷,並沒有任何的催促之意。
“殺了他吧!我早就說過,文家已經沒有了。”
文婉淡淡開口,林寒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驟然穿梭了空間,來到了文在央的身邊。
看到林寒出手,葉塵兩人也是撲向了,另外幾個天外天的強者。
那些人,幾乎都是一星巔峰的恐怖存在,實力強大無比,遠遠不是葉塵兩人所能匹敵。
可這兩人都是逆天的妖孽,一時間雖然局勢狼狽,卻也沒有什麼性命之憂。
“你們如今,已經邁入了天玄!我們的文明神器,已經可以動用了!”
林寒平靜的看着文在央,他還不忘提醒了一聲,這才慢條斯理的出手了。
“嘭!”
下一刻,林寒簡單之極的一拳轟了過去,文在央不屑的冷笑着反擊,可這一拳,卻是正正的打在了他的頭上。
“兩界相爭,我不可能給你講什麼道理!我只希望你知道,文家被滅,絕對是有原因的!”
林寒心中暗歎,看到文在央這樣一幅暴怒積極的樣子,他也就明白當初諸多神王聯合搶奪萬界塔,爲什麼只有文家老祖纔會死掉了。
“你,你爲什麼……”
文在央也是不可能,有心情聽林寒的廢話,他只是震驚的看着林寒,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躲不開他的轟擊。
“我也曾受過,你們文家先祖的福澤,這一次就不殺你了!從此之後,我們和你,恩斷義絕,再見之時已是陌路!”
林寒說着,他伸手一抓,在文在央不敢置信的驚呼聲中,竟是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他的脖子。
而文婉聽到林寒說,我們這兩個人,她心中頓時一陣溫暖,感覺自己有了依靠,與文家的決裂,也就不再那麼重要了。
“時間法則!你,你怎麼會,施展出如此恐怖的時間法則!”
被林寒拎手中,文在央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林寒施展的時間法則,簡直已經達到了傳說中,倒果爲因的地步!
因爲他被林寒抓住了,所有林寒纔出的手!
也就是說,他在林寒的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擊,彼此的差距已經遙遠的不可想象!
“嘭!”
與此同時,場中實力最差的洛凌雲,已經被人轟碎了身軀,可他卻是癲狂的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