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開盤的莊家都笑得嘴角都裂開了,就單單是這一波賭資,至少都已經有七八千萬了,這對於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那也是全家昇天……不對,雞犬升天級別的飛躍性進步啊!
畢竟即便是最頂尖的家族,資產能不能有一億都是一個問號。
場外哀鴻遍野,莊家笑容燦爛,接下來只要等楚天輸給向心莫,即便是賠完錢,都還能夠有幾千萬的入賬,這對於一個家族來說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一次,便是莊家雞犬升天的時候了!
莊家是一點都不怕有人不認賬,畢竟這種合法賭博是連城主都有參與的,就算是再強大的家族都不敢翻臉不認數。
楚天與向心莫在擂臺之上對視一眼,向心莫那一雙看起來頹廢的眼睛卻閃動着危險的光芒。
與楚天四目相對,向心莫藏在長袍之下的嘴角微微揚起,那一雙眼睛越發明亮,仿似看到獵物一般的餓狼一般,向心莫的殺氣一瞬間盪開,這種氣勢令向心莫整個人顯得越發神秘而危險。
而楚天,卻只是風輕雲淡,這個白衣少年的身上同時擁有着儒雅隨和與殺伐果斷的氣質,如果說向心莫是黑夜的狼王,那麼楚天就是負篋曳屣於森林之間的白衣書生劍客,他象徵着一往無前,不懼黑暗的求道之人。
楚天與向心莫的氣勢才場中盪開,場中的氣氛完全變了模樣。
場外那些哭嚎成一片的人也被不由得放下個人得失,因爲這一場比賽將是最精彩的比鬥了,要哭也要看完這一場再哭不遲。
在衆人眼中,此刻場中這個白衣少年與這黑袍向心莫就好似光明與黑暗的碰面。
一方,是從弱小天風學院之中走出來的,名不見經傳的少年,他代表着逆流而上,寧死不屈的勇氣!
而另一方,向心莫代表着統治着黑暗的絕對強大,他是所有弟子之中最強者,沒有之一!向心莫代表着的是統治一切的黑暗!
一黑一白,這是正邪的碰撞,黎明與黑夜爭奪天地主宰的較量,也是天風城能不能逆流而上,進入決賽的關鍵!
究竟是楚天擂臺戰以一敵五絕殺影寒學院,創造奇蹟?還是向心莫再創輝煌,衛冕影寒學院的榮光?沒有人知道結果,但是卻又所有人都已經有了答案。
這一次衆人心中的猜測絕非是無腦的猜度或者沒有根據的自信,這一次,所有人所以傾向於向心莫,只因爲向心莫有一個稱號。
最強築基!
沒錯,向心莫已經是公認的最強築基,沒有之一,沒有齊名之輩,他也就是這一次交流賽最強的弟子,沒有之一,也沒有齊名。
向心莫這兩年的戰績,已經足夠他向所有宣佈他是最強築基的消息了,他最有名的戰績,就是在一個月前,打敗雲龍學院隊長。
沒錯,正兒八經的對決,在衆目睽睽之下打敗雲龍學院的隊長!
而且,更過分的是,雲龍學院的隊長根本不是向心莫的目標,向心莫是在追殺一個開光二重逃犯時候與雲龍學院參賽弟子起了衝突,直接動手與雲龍學院參賽隊伍的隊長戰鬥,鼻腔內堂而皇之地打敗之!
追殺開光二重逃犯的路上,順便打敗了雲龍學院的隊長,這消息聽來令人震撼無比!
這場戰鬥當時嚇壞了所有人,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狀況,這向心莫的強大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後來雲龍學院的隊長不服,想要再邀請向心莫一戰。
然而向心莫只是回了三個字,“你不配。”
向心莫從來不把同等階的人放在眼中,不過這也實在正常,一個築基巔峰追殺一個開光二重逃犯,這事情本來就有些匪夷所思,向心莫能夠做到如此強悍之戰績,已經足夠表現此人之強大了。
很多人猜測向心莫是不是已經邁入了開光期,但是向心莫參賽卻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依舊是築基境界。
而向心莫也因爲當之無愧的,成爲了公認的最強巔峰。
不過,向心莫此人性格乖張,目中無人,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甚至就連影寒學院的院長孤影寒都沒有辦法命令他,至今向心莫都沒有下場戰鬥過,哪怕是影寒學院的對手再難纏,都沒有見過向心莫出手。
不排除影寒學院對手確實逼不出向心莫,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向心莫連下場的心思都沒有,在向心莫看來,跟那些人比賽就好似過家家一樣無趣。
哪怕是影寒學院與各個學院的友好交流會,弟子們之間的聚會,甚至是一些大家族的邀請,向心莫都從不放在眼中,沒有人在聚會場合能夠見到向心莫。
向心莫的神秘與孤傲,與他的強大一般廣爲人知,這一次向心莫參加交流賽其實都令人不可思議,因爲往常向心莫也非常孤傲地從不參賽。
看到向心莫,雲龍學院的隊伍開始騷動了,尤其是那一堆參賽選手,更是對向心莫咬牙切齒。
尤其是雲龍學院的隊長,作爲向心莫的手下敗將,他更是冷聲道:“向心莫,下一場,便是你我之戰,我這一次一定要一雪前恥!”
然而,臺上的向心莫卻連回頭都沒有,相比起那個手下敗將,向心莫對於眼前的楚天更感興趣,尤其是楚天身上那一股黑洞一般的氣息,讓向心莫感心血澎湃。
向心莫凝視着楚天,忽而開口道:“可敢與我生死鬥?”
場下的雲龍學院隊長氣得冒火,他身爲冠軍學院的隊長,跟向心莫約戰向心莫竟然無視了!?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他仿似又想起了那一天向心莫打敗自己後留下的輕蔑眼神,那眼神之孤冷傲慢,可謂是雲龍隊長的夢魘。
沒有多少人管任雲龍學院隊長的不滿,衆人只震驚於他們聽到的話。
向心莫竟然提出了生死鬥?!向心莫想要殺了楚天麼?難道雙方先有過節?
這向心莫也太瘋狂了吧,他是覺得自己穩操勝券,還是覺得……生死的遊戲纔有資格令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