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迴應。
這個紅衣女孩好像睡着了。
張棟伸出手,搭在了女孩的肩頭。嗅着那股淡淡的髮香,微笑着說道:“小姐,是喝醉了嗎?我送你回去吧!”
說着用力往外一扳這女孩的肩頭,想看看這女孩到底什麼模樣。
然後就看到了一張無比光潔的臉蛋。
張棟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
因爲這張的肌膚雖然吹彈可破,可是卻沒有五官。
而就在張棟慘叫的時候。
這張臉陡然一分,就好像電影中的裂口女一般,直接將張棟的腦袋吞了進去。
咔嚓。
張棟的腦袋被生生咬碎,屍體栽落於地。
第二天。
知名小生張棟慘死酒吧廁所的消息便轟動了整個香江。
聽聞消息後的宮小清不寒而慄。
如果不是那個男子,死的應該就是自己了吧。
想了半天,她突然起身。
“宮小姐,去幹什麼?”
“去見宋大師!”宮小清沉聲道。
可等到了宋毅所居住的酒店,宮小清忽然又有些猶豫了。
自己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這麼貿然前往,會不會顯得不禮貌?
就在她在門口徘徊不定的時候。
薛安帶着安顏還有兩個女兒走出了酒店。
薛安準備帶着她們去逛街。
到了香江不逛街,那就跟白來一樣。
可巧一出門,就看到了宮小清。
宮小清這時候也見到了薛安,臉上現出極爲驚喜的神色,趕緊上前道:“先生!”
薛安微微一笑,“這麼巧?”
宮小清注意到了一旁的安顏。
不過因爲安顏也被薛安用了障眼法,所以她也看不出多漂亮來,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的五官很普通,但是眼睛是真漂亮啊!
然後才點點頭。“是啊,先生這是……。”
“帶着家人來了香江,總得去轉一轉麼!”
“這是您的家人啊!”
“對啊!這兩個是我女兒!”薛安微笑道。
宮小清錯愕的點點頭,她真沒想到薛安居然已經有了家室,不過她反應也很快,趕緊笑道:“先生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對了,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薛安輕笑道:“我姓薛。”
“薛先生,昨天真是多謝你了,我剛剛看報紙,那個張棟……。”
“死了對嗎?”薛安淡淡道。
宮小清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原來薛先生已經知道了!”
“這個都不必去看新聞,他肯定是活不過三天的,可沒想到他連一天都沒撐過去。”
薛安當時一眼就看出宮小清的命格之上被污穢之物所附着,這種東西和妖魔纏身或者詛咒不一樣。
這是直接作用於命格的。
不過宮小清的命格還算不錯,因此還能撐幾天。
等轉移到了張棟身上後,因爲張棟這些年來眠花宿柳,命格之力已經很微弱。
所以當晚就被降頭給害死了。
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宮小清面色蒼白的點點頭,“真的要多謝薛先生出手相救!”
“呵呵,舉手之勞罷了,倒是你,給你下降頭的人本事不錯,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你!”
說罷,薛安帶着安顏等人便要離開。
宮小清在原地站着,臉上神情變幻,然後一咬牙,直接跟了上去。
她現在已經被嚇怕了,總覺得在薛安身邊纔有安全感。
“薛先生,不如我給你做嚮導吧,我可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知道哪裡的東西最好呢!”宮小清說道。
薛安一聽,看了安顏一眼。
安顏一笑,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麻煩宮小姐了!”
宮小清大喜,“不麻煩不麻煩!都是應該的!”
金元大廈。
香江最爲高檔的購物場所。
宮小清帶着墨鏡在前面引路,薛安一家人跟在後面慢慢逛着。
宮小清顯然對這裡很熟悉,對每一個店都如數家珍。
“薛先生,這是香江最高端也是最奢華的一家金店,創辦人是周小福的人,包括我在內,很多的演藝明星都會來這裡購買首飾!”
薛安點點頭,便領着安顏一起進去看看。
這時,金店之中人不算多。
而在一個玉器櫃檯前,有一對男女,
女孩挎着男子的胳膊正在撒嬌。
“我就想要這個玉佩麼!”
而男子則面露遲疑之色,“那可是一千多萬啊!一個玉佩哪裡值得了那麼多錢?我給你買個金項鍊好了!”
“不嗎,我就要那塊玉!”女孩用甜的能膩死人的聲音說道。
而當宮小清一走進金店,正在撒嬌的女孩突然就愣住了。
宮小清也認出了這個女孩,面色一沉,“司錦!”
宮小清和司錦都隸屬於一個演藝公司。
兩人算是同屆,開始的時候關係還不錯,但等到後來,宮小清的名氣越來越大,這個司錦便開始整天沒事找事。
兩人的關係也越發的疏遠和敵對。
但宮小清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在熒幕上表現的冰清玉潔的女孩,會爲了一塊玉,跟這個能當她父親的男人撒嬌。
而司錦此刻的心中則閃過一抹做賊心虛的驚惶。
她昨天才買通了龍冠玉下降頭殺宮小清,沒想到今天就在大街上碰到了她。
可看這容光煥發的樣子,也不像是快死的模樣啊。
但司錦旋即又看到了一旁的薛安,心中便是一動,冷笑起來。
“呦,這不是宮大明星麼,怎麼?閒着沒事,跟男人來逛逛街?”
這話中飽含着很強的構陷意味。
宮小清面色一沉,冷聲道:“少說那些廢話,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薛先生,我是來給他們一家人做嚮導的,倒是這位先生,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您是李候李先生吧!”
李候嘿嘿一笑,自得的攬過司錦,“沒錯!宮小姐,當初我追求你,你說什麼都不肯答應,只好找你的小師妹嘍!”
司錦聽了這話,面色一白,看宮小清的眼神中更是滿是恨意。
憑什麼這個女人什麼都是最好的?連個男人都是追不上她才轉而找我的?
宮小清冷冷的看着,心中也有些懷疑。
莫非是這個司錦給我下的降頭?
而在這個時候,李候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十分豪爽的衝櫃檯裡面的那個服務生說道:“剛剛那枚玉佩呢,我要了!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