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會所。
東京的幾大黑道家族此刻全都齊聚於此。
還有井上家、松下家等幾大財閥也悉數到場。
可以說這屋裡的隨便一位,放到外面都是大佬級的人物。
但很多人卻連座位都沒有。
因爲能坐在這裡的,都是R國最頂尖的存在。
“要我說,這個華國武者薛安簡直欺人太甚,自從他來之後,竹內家的那個竹內清子氣焰越發囂張!”一個面色陰沉的黑道老大說道。
“沒錯!我們家也遭受了很多損失!這個薛安不得不除!”有人附和道。
屋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但針對的主題,都是如何除去薛安。
就在這時,有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松木姐姐,你面色好差,怎麼回事呢?”
衆人不敢作聲。
就見一個漂亮的近乎於妖的男子正饒有興致的看着松木飛花。
松木飛花臉一紅,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罷了!”
男子靠在沙發上,淡淡一笑,“聽說松木姐姐去接觸過這個薛安,但不知道你對這個人是什麼看法呢?”
衆人的目光齊聚松木飛花身上,有些人暗中嚥了口唾沫。
這個女人……簡直太勾人心魄了。
松木飛花搖頭苦笑,“我無法形容這個男人,但他親口說過,此次來R國是爲了找一樣東西,只要找到了他就會走!”
“哦?找東西?什麼東西呢?”男子微微一皺眉。
“我也不知道!”松木飛花搖了搖頭,面色有些蒼白。
因爲她又回想起那晚所見的一幕,尤其是回想起薛安的眼神。
男子微微冷笑,“不知道?那豈不是說他一輩子找不到,就一輩子不會離開了?”
松木飛花不敢說話了。
這個漂亮的好像女子的男人,便是曾經統治東京地下世界七八年之久的明石楓。
松木飛花深知這個男人喜怒無常,而且根底深厚,和R國的幾大劍道傳人全都有來往。
所以連她也不敢得罪。
明石楓看着桌上幾張偷拍到的照片,嘴角浮現出一絲森冷的笑意。
“華國有句話,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就要招待好你!”
松木飛花忍不住說道:“明石閣下,這個薛安乃是華國頂尖武者,一般的人根本無法近他之身。”
明石楓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這點,不過我早有準備。”
說着,明石楓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
“看,中元節快到了,各家各戶都在忙着做經幡祭奠先人。”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屋裡衆人都不明所以。
明石楓接着說道:“每年中元節,北辰一刀流,神道無念流以及居合拔刀社的人都會來京都淺草寺祭奠,今年也不例外!”
松木飛花渾身一震,臉上閃過駭然的光芒來。
“還有大日神宮的阪田歸仁,居和神社的大原崇閣下,這些人,我今年都下了邀請。”
明石楓的臉上閃過一抹病態般的興奮。
“並且每年的中元節,各大嘿道家族也都會來到淺草寺祭奠。”
“到時候R國高人齊聚,我就不信這個薛安真的有三頭六臂,就算有,我也會一刀一刀的給他斬下來!”
屋裡衆人不免全都喜形於色,紛紛點頭,“明石閣下果然謀略無雙!”
只有松木飛花的眼神閃爍,心中有些驚疑。
事情,真的會那麼簡單嗎?
而在衆人商議的時候,一名揹着漆黑長刀的少年,踏着月色也走進了東京。
“這麼多年沒來,東京變化居然如此之大!”渡邊清明看着霓虹閃爍的高樓大廈,輕聲言道。
但這個都市的光鮮背後,便是散發着黑暗氣息的角落。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種氣息,長刀正在微微顫抖,似乎是迫不及待了。
渡邊清明一笑,“魔神大人不要着急,中元節那日,我必讓您痛飲血食。”
“主人!”竹內清子走進屋中,恭敬的喊道。
薛安點點頭,“可有什麼消息了麼?”
“還沒有,但明日便是中元節了,依照慣例,每個家族都會去淺草寺祭奠,往年都是我父親去,今年……。”
竹內清子臉上閃現出一抹難色。
畢竟她才執掌竹內家不久,威勢未成,全是憑藉的薛安的聲威,才震服住了衆人。
這次算是一次嘿道家族聚會,她擔心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會生變故。
薛安點點頭,“明日,我也會去!”
“多謝主人!”竹內清子十分高興的說道。
“爸爸,什麼是中元節啊?好玩嗎?”薛想問道。
還沒等薛安說話,竹內清子已經搶先說道。
“大小姐,這中元節乃是京都一個十分重要的節日,到了這一天,家家戶戶都會製作經幡祭奠亡魂,而各大寺院也會舉行法會來超度亡靈,並且還會有盛大的焰火表演!十分熱鬧呢!”
薛想聽得眼前一亮。
“爸爸,我們也能去嗎?”
“當然可以啊!”薛安笑眯眯的說道。
安顏有些遲疑,“老公,那些人都凶神惡煞的,我們去了會不會礙手礙腳?”
薛安淡淡一笑,“在我手中,沒有馴服不了的野獸,放心!”
本橋美佳這兩天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同事也是好閨蜜的河田百惠發現了異樣,不禁關切的問道:“美佳,你怎麼了?最近幾天總是心神不寧的?”
本橋美佳搖搖頭,“沒事,就是心裡有些煩悶!”
“明天便是中元節了,聽說今年的淺草寺焰火更爲盛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熱鬧吧!順便帶你散散心!”
本橋美佳剛一遲疑,河田百惠就上前搖動她的肩膀,“好麼!就當陪着我去了!”
本橋美佳苦笑了下,“好!不過我可得帶着墨鏡口罩!”
她可不想被粉絲認出來,那場面可就太恐怖了。
“嗯嗯!美佳最好了!”
本橋美佳笑了笑,眼中卻浮現出那個男子的背影來。
她後面知道了天一神宮所發生的事,所有的神官全部身亡。
這等雷霆手段,莫非也是那個神秘的男子所爲麼?
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