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熊貓上的人也不回禮,也不下來,頗爲急切的張口就喊:“女兒!女兒!你要把爹爹嚇死了!”
這邊林婉委屈不已的哭道:“爹!”
林婉哭着,就向騎着熊貓的木王奔了過去。
火小邪本是魂不守舍的發呆,腦子裡亂成一團,不知道想些什麼,突然聽人報木王的名號,林婉又喊着爹跑過去,不由得振作起精神一看。騎在熊貓上的老者,不就是在青蔓橈虛宮的夢境中,見到的木王林木
c森嗎?此人不是身居淺出,腿上還有頑疾,行動不得,怎麼騎着個搞笑的黑白熊來了?
林婉一頭撲進木王的懷中,不住哭泣。木王萬分愛戀的摟着林婉,說道:“乖女兒,你的毒解了?怎麼頭髮都白了!嗨,頭髮白了都是小事,毒解了纔是大事!”
林婉哭道:“爹爹,女兒的毒已經解了。”
木王說道:“是靠火小邪的血嗎?”
林婉說道:“是!是火小邪救了我。”
木王說道:“這是一件大喜事啊,婉兒,可是爲什麼你要哭的這麼傷心?是火小邪給你解毒的時候欺負你了嗎?”
林婉抹去眼淚,說道:“不是,我是見到爹爹不辭辛苦來找我,情不自禁。”
木王輕笑一聲,說道:“寶貝女兒,你總是替別人着想,可別人有記着你的好嗎?”說完木王突然臉色一沉,本是紅光滿面的臉上泛起一層青色,喝道:“是誰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立即站出來!不然在場所有人,誰也別想走,我一律嚴懲!”
空氣中本是一股子草木香味,突然間就換了個味道,一絲酸甜之氣撲鼻而來。
林婉止住眼淚,抓着木王的衣袖急道:“爹爹,你不要生氣,真的與別人無關!”
木王柔聲道:“婉兒,你心地太善,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承擔,若不是有人欺負你,傷你太深,你怎麼會見了爹爹如此悲苦!婉兒,爹爹心疼你,你先不要說話了,爹爹有分寸的。”
伊潤廣義狠狠皺眉,手指微動,他身旁的衆多忍者漸漸向後退去。
木王瞪向伊潤廣義,罵道:“你們是什麼人!一身東洋野人的魚腥臊味!跑什麼跑!是不是你們欺負了我的女兒!”
伊潤廣義豎起眉毛,凜然喝道:“我是伊潤廣義!誰說我要跑!嘴巴放乾淨點!”
木王看了伊潤廣義幾眼,高聲道:“我的婉兒不會爲你們這些東洋野人傷心!”
“林木森,木王大人!暫且息怒吧!你對林婉的疼愛,我是領教了!”水王流川終於站了起來。
木王林木森皺眉一看,說道:“水王流川?”
水王流川說道:“正是我。”
木王林木森打量了水王流川一番,問道:“哪個流川?”
水王流川說道:“這個流川。”
木王林木森說道:“問你也是白問,信你!水王流川,我女兒林婉是怎麼回事,爲何如此傷心,還請你告知!”
水王流川嘆道:“花非花,情非情,明鏡花無奈,癡心情不堪。”
木王林木森搖頭道:“這是水家的情葬,木家兒女沒這些花哨的執念!水王流川,你要說就說,我不願與你打啞謎。是誰?是不是土家的田問?他人呢?”
林婉叫道:“爹,你不要問了,我們走吧,我慢慢與你說。”
“是我!是我火小邪欺負了林婉!木王大人,我覺得我應該受罰!都是我!責任都是我!”就在此時,火小邪站了出來,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