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應天雄和應採兒消失的背影,程風奈的苦笑了下,這事自己弄得真是糟糕透頂,哎……自己何必瞎編這子虛烏有之事呢?
晃晃腦袋,程風隨手收起獅虎獸,暗自感嘆:這下好了,徹底的惹岳父大人生氣了。
“哎……”程風重重的談了口氣,道:“看樣子自己弄不到聖器回來,岳父怕是鐵定不把採兒嫁給我了!”
一想起自己剛纔對應天雄說的事,程風就有種閃自己耳瓜子的衝動,此事既然已經被自己弄糟糕了,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彌補。
然而,應天雄此刻已然生氣,自己若要討應天雄開心,務必要弄一件聖器回來,唯有這樣,纔有可能夠令應天雄原諒自己。
程風閃身消失在原地,目標下三天。
……
應採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應天雄帶回了煉器派。
應採兒雙臉茫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呆呆的看着應天雄,問道:“父親……您這是幹什麼?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應天雄重重的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程風這小子,他居然敢威脅我!真是……氣死我了。”
“威脅您?”應採兒皺眉,暗自猜測。
程風何時威脅您呢?我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親您在威脅程風。
每每想起程風因着急自己而生氣的樣子,應採兒就忍不住的想笑,當着應天雄的面,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隨即便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咯咯的輕笑一陣……
應天雄狠狠的瞪了一眼應採兒,暗自狐疑。
這小子怎麼還沒追來?難道這小子被老夫氣走了?連自己老婆孩子也不要了嗎?哼,真是個小氣鬼,這點氣都受不了……
思慮半天,應天雄內心升起一絲擔憂。
這小子,現在都還沒追來,定然是生氣了,若是這樣,自己豈不是有天大的錯?萬一這小兔崽子一氣之下真的回到了下三天,一年半載不來,這可如何是好?
這十月懷胎,可是轉瞬間的事,若是到時候程風還不來,這……這可如何是好?
如此一想,應天雄又有些自責。
都怪自己太好面子了,若不是自己放不下這張老臉也不會氣走程風不是?
哼,這小子太可氣了,難道這小子就不知道老夫說的是氣話嗎?真是個笨蛋,難道還要老夫親自去下三天給這小子賠罪不成?
應天雄細細思量,當即打定主意:若是過個幾個月程風這小子還沒有來,自己就帶着應採兒去下三天就是。
“哎……”應天雄嘆息,道:“恐怕自己這張老臉爲了愛面子,這才估計是丟大了!”
一旁的應採兒見應天雄表情凝重,焦急萬分,急切的問道:“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何你會這麼大的火?程風到底給您說了些什麼?”
“咳咳……”應天雄故意咳嗽兩聲,露出一絲笑意,岔開話題,道:“採兒啊!你先回去歇息吧!看看那個小婷怎麼樣了?我可是見到這丫頭最近好像有些不大對頭,你趕快去看看吧!”
應採兒一聽,當即皺了皺眉頭。
自己父親說的不錯,自己和程風成親,一方面來說對這丫頭也是一種打擊,同爲喜歡程風的女人,應採兒能夠體會到小婷此刻的心情。
反正以程風現在的實力在中三天已經沒有什麼危險,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即使被自己父親氣走了,過段時間也自然會來找自己。
現在去看看小婷最爲重要。
想明白後,應採兒告別了應天雄,徑直的朝着小婷的房間而去……
待應採兒走後,應天雄才吩咐身邊的侍衛,道:“趕快去準備一些保胎的藥物,一定要快!”吩咐完後,應天雄才仰躺在椅子上,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暗自感嘆一句:嘿嘿,自己可要做外公了,嘿嘿,這種感覺真是令人心奮不已啊!
應採兒找到了小婷。
只見小婷獨自一人坐在屋裡,雙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旁邊一疊高高的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全寫滿了藥物名字,這些正是小婷爲了治療程風失憶,專程查許許多多的書籍而收集起來的藥物名稱。
應採兒走到小婷的身邊,拍了拍小婷,輕聲的說道:“小婷妹妹,你沒事吧?”
小婷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應採兒,隨即吃驚的大叫一聲:“啊!怎麼是你?今天不是你和程風洞房的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同爲喜歡程風的女人,應採兒和小婷之間也沒什麼秘密,可以說是話不說。
應採兒苦笑了下,嘆息道:“哎……程風被自己父親給氣跑了!”
“啊!”小婷嗖的一下就從凳子上起,一臉驚慌的,道:“被你父親氣跑了?”不等應採兒回答,小婷急切的說道:“採兒姐姐,那我們趕快去找!”說着小婷便拿住應採兒的手,欲走。
應採兒奈的搖搖頭,苦笑,道:“即使我們去追回程風也是用!”
小婷一聽,當即驚呼一聲,一臉焦急的問道:“這又是爲何?”
奈,應採兒只得把其中的一切緣由,詳詳細細的給小婷說了一遍,小婷這才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感嘆一句:“這麼說,程風這是和你父親吵架了?”
“嗯!”應採兒點點頭。
小婷皺眉,一臉抱怨之色,嘀咕,道:“你父親還真是的,都一千多歲的人了,還這麼小氣!”隨即小婷嘟嘟嘴,一臉狐疑,道:“採兒姐姐,你說程風最後和你父親說了些什麼,才把你父親氣成這樣的?”
小婷歪着頭,凝視着應採兒,眼神中路出一絲絲的期待。
應採兒,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啊!可惜我父親不告訴我!”應採兒眼光一掃,只見桌子上一疊高高的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
應採兒收回目光,看了小婷一眼,暗自嘆氣,道:可苦了這丫頭了。
應採兒皺眉,沉思。
小丫頭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相信程風是因爲失憶才記不得她了,而且看這丫頭的樣子怕是對程風已經達到一種癡迷的地步。
同爲女人自己如何不能夠體會小婷?自己如何能夠忍心看着小婷做這些用功?
但是,自己如果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這丫頭會接受得了嗎?萬一這丫頭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這可如何是好?
短暫的思慮一番,應採兒決定,還是暫時不告訴小婷,可是應採兒見到小婷對程風的癡迷程度日漸加深,又於心不忍,暗暗在心中,道:看來自己得好好的找個時間和程風談談,讓程風考慮下。
小婷怔怔的望着應採兒,皺眉道:“採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應採兒一聽,瞬間便清醒過來,指着桌上厚厚的一疊白紙,道:“這些都是你給程風尋找治療失憶的藥物?”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大疊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藥物名字,何止三千種,三萬種也搓搓有餘,忍不住的應採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佩,暗自嘀咕:若是換做自己,自己能夠像小婷這般做嗎?
小婷一聽,表情瞬間黯淡下來,點點頭,悠悠的說道:“可惜如此多的藥物,好像對程風的病情根本沒什麼幫助!”
“哎……”小婷轉身看着外,嘆息,道:“不知道還要等到何時,自己才能夠治好程風的失憶?程風才能夠記起自己?”
小婷悠悠的嘆息聲,讓應採兒內心升起一種說不出的心酸……
小婷做這一切可謂都是白費,程風根本就沒得什麼失憶,但這一切雖然自己知道,卻也不能夠告訴小婷。
應採兒看着小婷傷心、勞神的樣子,立生同情心,只見應採兒上前一步,輕拍小婷的肩膀,輕聲的說道:“小婷妹妹,其實你這些藥物對程風的病情還是很有幫助的!”
“哦!”小婷一聽,應了一聲,立即轉身興奮的望着應採兒,一臉急切的問道:“真的?”隨即小婷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弱弱的說道:“我知道,採兒姐姐你這也是在安慰於我!但同時我也更加的清楚,治療這失憶有多麼的困難!”
說完小婷停頓了下,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信心滿滿的,道:“我相信總有一天程風會記得自己的,而且我有相信等到這一天!”
應採兒原本要出言安慰小婷,張開的口還沒吐出一個字,只見一人走了進來,正是應天雄。
應天雄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手裡面端着一碗烏黑的藥物,而且還散出一絲難聞的味道。
應採兒和小婷齊齊皺眉,異口同聲的說道:“父親,伯父。您這是幹什麼?”
“嘿嘿……”應天雄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端着藥碗的手向前一伸,遞給應採兒,道:“喝了吧!採兒,對你有好處!”
應採兒愕然,呆呆的注視着應天雄,驚愕的說道:“父親,您這是幹什麼?我又沒什麼病……”
應採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應天雄打斷:“嘿嘿,我知道你沒病,可是這藥物的的確確是對你有幫助!爲父這都是爲你好!喝了吧!”一邊說,應天雄伸出去的手又向前伸了幾分。
應採兒皺眉,接過應天雄手中的藥碗,鼻子湊到碗口一聞,立即有種要嘔吐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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