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一次聶風強行對着輕一鳥使用逆玄自己的經脈受損,這是又一次的受傷了,可是這次的受傷卻是比上一次的嚴重多了,因爲這次聶風的經脈斷了!這是真的斷了,爆裂而斷,要是沒有續經脈的丹藥,估計聶風的修爲也是廢了。
而也是聶風有着四個武鼎,此刻卻是把聶風的玄氣完全的收斂了起來。而聶風的那幾顆液化玄元卻是一朝全部散盡了。
聶風的一滴滴的鮮血的滴在下,在場最傷心的卻是輕一鳥了。他把聶風當作最親近的人,此刻聶風的血和當年他母親,他親人的血又有什麼不同?輕一鳥悲鳴不斷,這一聲聲悲鳴,倒是讓一邊的司馬義四人感動不已。
最終,卻是擁有玲瓏之心的蒙羽先接近了聶風。可是這時輕一鳥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個斷橋,這個斷橋把那蒙羽隔的遠遠的。
在輕一鳥的心中卻是如果他們和聶風共同迎戰,不在旁邊看熱鬧,說不定聶風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所以此刻輕一鳥是直接把蒙羽等人看作了敵人,就差沒有對他們直接出手了。
“別動手。”對於輕一鳥的戰力,那蒙羽還是知道的,至少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對抗的。可是輕一鳥哪裡會聽他的,那斷橋壓下,卻是一把斷橋悲劍直直的指向了蒙羽,可是似乎因爲那蒙羽的玲瓏之心的特殊,輕一鳥居然不忍的放下了斷橋悲劍,居然揹着聶風以及雙爪抓着那三角巨犀,而後帶着蟒蛇和猴子就是飛離開了。
獨剩下四人八目相覷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他們不出手的理由很明確也很簡單,聶風是修妖者。可是細細一想,聶風卻是爲了救他們中的小醫仙和齊漢出手了,難道修妖者都是壞的嗎?而且,難道他真的想修妖嗎?
要知道,修妖者的基礎是妖武鼎,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妖,而另一個角度來說,有了妖武鼎,你不修妖,你修什麼。又不是每個人都是和聶風一般有着幾個武鼎。
可是,衆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都是再次張大了嘴巴。
“難怪大師的天賦如此驚人,雙武鼎的強者在史上都是罕有,真沒想到大師居然是雙武鼎!”此刻所有人都是想起了聶風似乎是煉丹師,而煉丹師的基本是火木武鼎,也就是說聶風是雙武鼎。
這一刻,如果說聶風再有妖武鼎,似乎卻是不那麼重要了,也是不那麼受鄙視了,畢竟聶風是可以有選擇的成爲一名煉丹師的。而從聶風已經是一名丹尊卻僅僅是一名大武師四階的武者也是可以看出聶風應該是主修火木武鼎,所以這一刻,幾乎都是諒解了聶風。
“史上雙武鼎本就是罕見,沒想到大師的另一個武鼎居然是妖武鼎,也不知是好是壞,估計以大師的天賦,要是沒有這妖武鼎的拖累,現在怎麼也是公孫大人這般的強者了。”此刻司馬義有些異想的說着。
畢竟他們不是雙武鼎的武者,在他們看來,只有修妖和火木武鼎都是達到一定程度,修爲纔會快速提升,而聶風之所以修爲這麼低,應該都是沒有修煉妖武鼎的原因。一個瞬間,聶風的形象就從那不被看好的形象變成了高大上了。
而一個人的形象的好壞,全在別
人的一念之間,別人若是想你好了,就算你不穿衣服,也會有人幫你詮釋成新時尚,別人若是想你不好,就算是錦帽貂裘,那也不過是一副臭皮囊。
然而此刻的四人相互震驚的時候,輕一鳥卻是帶着聶風就近找了一個山洞幫助聶風守護了起來。因爲聶風有着萬象天經以及木屬性的玄氣,以及混沌陰氣,所以很快就穩定了傷勢,可是想要治好卻是很困難,乃至比登天還難。
而此刻在輕一鳥爪子下面的三角巨犀卻是醒了過來,只見他有些駭然的看着輕一鳥的目光,似乎隱隱的有着恐懼。而輕一鳥卻是一聲怒吼,但也沒有對他做什麼。
妖獸之間本就是如此,輕一鳥的血脈濃度高,更是已經就是異獸,況且是上等異獸。而那三角巨犀,就算是機緣巧合達到了異獸,可是也不過是低級異獸,要想成長到輕一鳥這等異獸,除非有龍血滋潤,不然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而龍族早就消失了數萬,乃至數十萬年,如今的陸域就連化作山脈的地龍都是罕見,更別說那真正的神龍之血。
自然,鳳凰一族也是消失了數十萬年,也是聶風和鳳凰一族有緣,早在曾天陸域救了鳳凰後裔,而在夷天陸域又是收取了虛鳳後裔爲自己的本命妖獸,卻是和鳳凰一族有着不解的淵源。
那鳳凰自然不是真正的鳳凰後裔,而是真鳳之羽涅槃而來的妖鳳一族,雖然一身的氣息,乃至樣子都是和鳳凰一模一樣,可是卻是相差很大,鳳凰乃是靈獸中的最高級的神獸,而那妖鳳以至於卻是僅僅是妖獸罷了,其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這隻三角巨犀能夠這麼憋屈,這麼老實的呆着,一動不動,自然都是因爲剛剛他在危險之中,是輕一鳥救了他,妖族都是知恩圖報的。尤其是那種上等異獸,靈獸一族。這些靈獸之間都是很重感情的。也是都是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存在。
“吟~”感受到聶風的體內的最後一絲吸收三角巨犀的妖玄氣沒有用盡,現在居然反噬了起來,此刻的輕一鳥也是急了起來。而此刻的聶風卻是在昏迷之中,一動不動,直到一聲巨響,在聶風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聶風才堪堪醒來。
其實,聶風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已經把那逆玄神通修煉到了玄爆。這是一種特殊的神通。是通過逆玄演算而來的,爆炸的強度直接提高了幾階。就是說,聶風剛剛的剩下的雖然是一絲,可是卻是能夠把他的胸口炸出一個巨洞,也是不在武鼎的位置,不然估計聶風就要變成又一個趙國宇了。
“吟!”這時,聶風醒來,胸口留着鮮血,而那輕一鳥卻是更加的悲傷了,只見他在聶風的身上蹭着,似乎是在深深的自責。旁邊的三角巨犀卻是一聲都不吭在旁邊看着。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還是不接受聶風的。
畢竟聶風的身份還是沒有讓他接受。就算聶風修妖了也不行。而聶風從儲物戒指內匆忙的取出了一枚丹藥,急匆匆的煉化了起來,可是這次畢竟不是上次那次,此次卻是已經血管破裂,不是上次那種低等的丹藥可以修復的了。
而現在聶風的儲物空間內,卻是沒有多少更好的丹藥來修復聶風
的傷了。至於他現在煉丹?他能夠動就不錯了,至於那煉丹就算了。
“不怪你。”聶風也是愛撫的摸着輕一鳥。說到底,聶風是真的沒有怪輕一鳥。和他有什麼關係,這時三角巨犀要來攻擊自己的,這逆玄也是自己用的,卻是和輕一鳥無關。
此刻的鮮血雖然壓制住了,傷勢也是勉強的壓制住了,可是卻是一時還不能恢復,聶風自己的身體也是沒有自我修復的可能。
五行之體雖然五行相生相剋,生生不息,可是如今讓玄氣運行的經脈都是斷了,就是恢復力再驚人,也是無法發現了。
聶風看着旁邊依舊仇視着看着自己的三角巨犀卻是一陣好笑,或說一陣苦笑,自己到底怎麼了這隻巨犀,他要這麼對自己,到了現在還在仇視自己。估計要是不是輕一鳥在這,他都能一口咬死自己。
而那輕一鳥似乎也是發現了那三角巨犀依舊是在仇視聶風,頓時一聲怒吟,嚇得那三角巨犀一個哆嗦。也是此刻聶風的經脈幾乎都是斷了,不然要是玄氣可以允許,此刻的聶風都能夠在輕一鳥淫威的幫住下,收下這隻三角巨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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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此刻經脈斷了也是沒關係,本命妖獸會驅獸,就是見了神獸也可以稱牛了。畢竟能夠驅獸,幫助主子控獸的妖獸可是不多,僥倖眼前的輕一鳥是一隻,不僅幫助聶風收服了蟒蛇,猴子,如今又是多了一頭三角巨犀,不過輕一鳥收服的卻是不聽聶風的話,一般都是受輕一鳥直接指揮的。
此刻的聶風一個苦笑,難道自己這輩子要重新回到在聶家堡時的時光。聶風看着外面的陽光,相古結界的陽光雖然和外面的一般是那麼的舒適,可是照在聶風的身上卻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難受。
自己奮鬥了這麼久,難道真的就要這樣對待自己嗎?聶風喃喃的自語着,此刻自然不可能有人回答他。
“吟!”輕一鳥也是不知道聶風在想什麼,只知道聶風很是難受,他也是慰問了聶風一下,用他的大腦袋把聶風壓在他的羽毛之下。讓聶風舒服的享受這段靜靜的時光。
而聶風也是理解輕一鳥的意思,也是靜靜的在這翅膀下躺着,此刻的胸口的血已經是止住了,身體的傷勢也是基本不蔓延了,可是經脈卻是全部破裂了,要想修復好,卻是幾乎沒多大可能了。
“輕一鳥,我想家了,想父母了。”此刻,或許是因爲血液讓聶風想起了聶家堡的父母了,他們可是還好。若是自己這次修爲盡失,自己還有機會成爲回去嗎,那麼自己還能報答父母嗎?
自己五行一脈得靠誰來興復?聶風重重的自問着,這麼想着,聶風居然睡着了,而在這時,卻是三角巨犀看不慣那輕一鳥鬼叫鬼叫的,時不時的來一聲,把他嚇的不輕,所以把聶風一叼,就是向着前方奔跑而去。
沒過多久,三角巨犀就把聶風和輕一鳥帶到了一處草木叢生,百草豐茂的幽森之所。而就在灌木叢中,卻是一個光源隨着三角巨犀的剝開,慢慢的顯露出來。就在這時,似乎是聞到了什麼味道的輕一鳥微微的一個歡愉的叫聲,而就在這時,聶風卻是被三角巨犀丟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