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的煉製成功讓白風心情大好,而且傀儡不但煉製成功了經過一番嘗試之後發現這具傀儡並沒有任何的缺點,可以說是操作自如,按照血煞煉屍法上所說這樣的傀儡便算是完美了。
在只有三成的成功機率面前白風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換做是任何一位武者都絕不可能將這傀儡煉製成功。
別的不說,光是勁氣的消耗就足以讓所有的神力境武者爲之止步。
就算是白風在沒有修煉出金剛身之前也無法達到這樣的要求,總而言之,這煉製傀儡的活根本就不是一位神力境武者應該做的事情,怎麼樣也得讓搬山境的武者出馬才行。
如此種種苛刻的條件註定了這門武技形同雞肋,不太值得去鑽研。
但是這武技別人不適用,白風卻很適用,他能以神力境的武道修爲煉製出顯化境級別的傀儡,這無疑是發揮了這門武技最大的用處。
倘若是一位搬山境後期的武者得到了這門武技,並且煉製出了傀儡,那麼就算是一具顯化境級別的傀儡在他手中也沒多大用。
傀儡終究只是傀儡,依靠着境界的優勢欺負一下搬山境初期,中期的武者那還可以,但是想要欺負搬山境後期的武者那就很有難度了,兩者的力量可以說相差並不是很大,因爲是傀儡之身,縱然保留了生前的一成的實力也難以徹底的發揮出來。
此刻的破碎的小院內,伴隨着陣陣勁風吹起,這具剛剛煉製出來的傀儡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了一般緩緩的往天上飛去。
御氣飛行!
沒錯,這是成爲顯化境高手的一個最明確的標誌。
“不錯,現在我可以操控這具傀儡飛起來。”白風在不遠處觀看着,儘量小心控制着這傀儡身體裡的力量,雖然對控制力量方面還沒熟悉,可是他卻已經摸透了門道。
“少爺,奴婢已經和彩兒妹子說了讓她們不要擔心,彩兒妹子也沒有將適才發生的事情通知老爺。”這時候春娘又小跑着過來了。
白風一晃神,那空中的傀儡此刻險些掉落了下來,他搖了搖頭,控制着傀儡飛了下來,今日有些乏了,就到此爲止,明日再繼續學習控制之法也不遲。
春娘低着聲音問道:“少爺,那老頭是誰啊,看起來好生古怪。”
白風笑着道:“他不是人,只是一具傀儡,看過傀儡戲沒有,和那差不多,不過這具傀儡是我控制的,我這幾天窩在這裡就在倒弄這具傀儡。”
“傀儡!”春娘睜大了眼睛:“竟有這般神奇的傀儡,少爺您拿什麼做的啊,像個活人似的,奴婢一開始還以爲是仇家尋上門了呢。”
白風說道:“別多問,等過些年你遲早會知道的,好了,這裡沒事了,隨我回去。”說着他又控制着傀儡離開了這偏院。
春娘心中雖然好奇但是還是沒有多問,既然少爺說這是傀儡,那便是吧。
“對了少爺,繡娘這兩日趕工已經將衣服縫製好了,彩兒妹子和巧兒妹子一人一件,趕明兒少爺納妾的時候就能瞧見了,剩下的幾件衣物只怕要用上十天半月的。”路上,她跟在男人身後說這話。
白風伸了個懶腰道:“這點小事情也好和我說?嗯,等等,你這婢女只怕不是這個意思吧,幾件衣服要做十天半月,那豈不是說那個繡娘要在這裡待上個十天半月。”
隨後他意識到了什麼有些古怪的看着她。
“少爺若是不喜歡回頭讓繡娘離府便是。”春娘被點破心思有些尷尬道。
“春娘,你這爲何要主動的替我謀劃這事情。”白風問道。
“那繡娘奴婢瞧着也算本分,雖不如少爺身邊的幾個人貼心,但伺候人的手段還是有的,而且這繡娘也對少爺您很是動心,都守了兩年的活寡了,當日和奴婢那些個離開宜春樓的女子大半都找了漢子,所以奴婢是想招個人進來多謝人氣,也好讓少爺過的舒心一些。”春娘說着又有些嬌媚道:“平日裡奴婢一個人可伺候不來少爺您。”
白風頓時默然,他聽出了春孃的意思,只怕是先前小梅去世了,這會兒想尋個替代的,免得身邊四個人一下子變成三個人有點善感。
但是現在的他不比前兩年了,對於給府上添個人卻沒有多大的想法,在他看來府上有憐彩兒,趙巧巧,春娘這幾個就已經夠了,而且這三人也貼心,至於其他人帶回府上的話只怕多有不妥,倘若只是玩玩的話倒也無所謂。
“就先讓這個繡娘呆在府上幾日,待我納妾完了之後便讓她離開,她想要錢財的話許些錢財給她,想要後臺的話我也爲其撐腰。”白風說道:“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精力再培養一個婢女,興致起來的話我會去她那裡。”
“咯咯,奴婢明白了。”春娘卻是瞭解了男人的心思,這個繡娘只能是養在外府,沒資格入府做婢女,看來這次回來之後男人的心思反而收斂了不少。
“不過這樣的事情下不爲例了,不然開了這個頭以後金吾城的女人還不得盯死了你,以後你別想出了。”白風隨手摟着這美婦的軟腰打趣道。
春娘靠在男人懷中,媚笑道:“奴婢知道了,還不是爲了給你這冤家少爺尋些野味,不然天天讓奴婢伺候只怕少爺會膩味了奴,少爺若是不喜,那奴婢以後就不做這牽線的活了。”
“旁人伺候人的本事可比不了你。”白風摸着她的腦袋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有些乏了,先去洗個身子。”
“不用奴婢伺候麼。”春娘仰起頭,頗爲渴望道。
白風頗爲古怪的看了她一樣。
春娘驀地想到了前幾日的事情,頓時有些尷尬,自己可不許這冤家在水裡折騰自己,如今這冤家卻是記在了心上,這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滋味。
“奴婢總能爲少爺擦背吧。”她捋了捋鬢髮笑道。
白風揮了揮手便離去了:“不用了,你回去備好酒水,今日卻有一件事值得慶祝。”
春娘見男人離去也沒追上去,只是微微一笑,臉上盡是柔情之色。
“這人都不見了,春娘你還在看呢,那般歡喜你家少爺怎麼不跟過去伺候。”這時候繡娘打着哈欠走了出來,見到有些失魂的春娘忍不住打趣道。
“你懂什麼,這冤家是憐惜我,你做你的衣服去吧,若是累了就去隔壁的房子歇着,那裡是空着得。”春娘瞥了一眼,然後歡快的離開了,去準備自家男人愛喝的桂花酒去了。
很快,白風洗刷掉一身的血腥味之後略帶懶散的回到了閣樓。
他沒有去頂樓,現在想來憐彩兒和趙巧巧還不許自己去,不過也就是這裡兩天而已,到時候納妾儀式完了之後便和以前一樣沒了顧忌了。
還是回到了春孃的屋子。
不過這時候屋子內卻有一個成熟的女子正在收拾着桌上的衣布,正準備離去,而白風的進來似乎並沒有引起她的察覺,這女人顯然是前幾日來府上做工的繡娘,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她們幾個熟絡了的緣故,這個繡孃的穿着倒是有幾分顯露,一件肚兜外披一間薄衣,是不是的打着哈欠,有幾分倦意。
白風想起了之前春孃的話,輕輕一笑,走過去直接將其橫抱起來然後往榻上走去。
“啊,大少爺。”繡娘驀地一驚,卻已經發現直接落入了這個男人的懷中。
“大少爺放開奴家,您這這般無禮,這若是被別人瞧見了多不好,若是大少爺有意也莫要在這。”她臉色一紅奮力的掙扎起來,但是身子卻往男人身上貼了過去。
白風看她那副欲拒還迎的樣子,不禁莞爾,將其放到榻上之後,吩咐道:“你這女人不如春娘實在,轉過去,伏好,莫要亂叫喚。”
繡娘心尖兒一顫,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的轉過身子,撩起一衣裙乖乖的伏下,想起這男人的雄偉,身子不由一陣滾燙。
“難怪春娘喚這大少爺爲冤家,哪有這般直接對女兒家的,可又不得不依了他。”她此刻感受着這男人的雙手已經扶着了自己的軟腰。
片刻之後。
春娘此刻端着桂花酒走上了閣樓,正琢磨着怎麼陪着男人痛飲一番呢。
只是當她走到閨房門口的時候,臉色卻驀地一紅,心中暗暗啐了一口:“這冤家說的吃酒着,怎得和繡娘好上了,難不成這些天憋着了火氣,這會兒卻是弄的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話雖如此但是她瞅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端着酒水走進了屋子。
“少爺,這酒還飲不飲了?”春娘也不避諱走了過去,伏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聲道:“不如等少爺您盡興了之後再喝?”
繡娘哀聲道:“姐姐,快些搭把手,妹妹可伺候不來大少爺。”
“春娘,去把門關上。”白風說道。
“知道了,少爺。”春娘咯咯一笑,風情萬種的看了男人一眼,隨後撇過那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繡娘,不禁有些解氣,還知道打趣我,這會兒遭報應了吧。
轉身關好房門之後,其中的樂其便不足爲外人道也。
不過在第二日清晨的時候白風便離開了屋子,他今日要去繼續操控傀儡,爭取將這具傀儡練到可以與人交手的地步。
若是傀儡無法和武者動手那麼在好的傀儡也是廢物。
白風對於事重緩急還是分的很清楚的,知道什麼事情要做,什麼事情可以放到一邊。
他離開了一個時辰之後,屋內的秀年和春娘才睡醒了過來。
兩人相視一眼,皆從對付眼中看到了無限的滿足和快樂,此刻戲心中的感受彼此肯定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