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洪門在洪門之中也有很重的位置,其中那著名的陳家,即使在海外華人之中也有着巨大的聲望。
就在剛纔,武小天同意洪天嬌的一剎那,冥冥之中突然傳來了一絲危機感,意味着他此次南洋之行定要遭到襲擊。
他現在被神之手組織通緝,標價一億美金,如此重金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個小國家都要心動,他身處國內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但南洋小國本就政局不穩,各方勢力魚龍混雜,要是沒有事情發生纔不正常。
不過這一切武小天都沒放在心上,在他眼中就是前方有千軍萬馬也沒有任何懼意。
南洋洪門總堂位於菲國之內,這裡地處熱帶,四季炎熱多雨,處處都是熱帶雨林,倒是一個旅遊度假的好地方,不過南洋很少有政局穩定的國家,國內各種勢力爲了財富權勢爭鬥不已,尤其菲國,人口衆多複雜,民族之間都有着深刻的矛盾。
菲國華人是這個國家最爲富裕的一個族羣,他們不光財力強大,而且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以免受其他勢力的侵害。
武小天正在菲國首都的一條繁華街道行走着,道路兩旁都是叫賣的小販,路上車流不息,雖然這裡已經是菲國最爲繁華的地方,可跟華夏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這不光是經濟方面的原因,而是國家氣運的差距,這種差距決定着這種小國家永遠也無法成爲華夏那種大國。
很快他就來到市中心一棟大樓前面,那裡正是南洋洪門總部所在地,明天是當地華人的一個傳統節日,所以門口張燈結綵鑼鼓喧天,一派節日景象。
“小天弟弟,你可來了,就等你了。”
門口正在四處張望的洪天嬌一下子發現了武小天,立刻走了過來,此時的洪天嬌一身紅色旗袍顯得雍容華貴,很多過往行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
洪天嬌帶着武小天走進那棟大樓,坐着電梯來到頂層,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大廳,裡面已經有數百人,每一個都是當地華人中的權勢者,這些人三五成羣聚在一起各自聊着,而陳小虎正被一羣人圍攏着,他談笑風生沒有任何生澀之感,顯然這位新進的盟主已經漸入佳境。
“小天前輩……。”
陳小虎看到武小天到來急忙從人羣中走了迎了過來。
隨着陳小虎的聲音,臨近的十幾個人都安靜了,他們的目光都聚焦了武小天的身上,不光如此,武小天可以感到宴會廳內有無數道目光同時看了過來,這些人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忌憚,還有幾個則充滿了敵意,顯然他們針對武小天有所目的,不過這幾個人不是武者,倒像是身經百戰的軍人,可武小天也絲毫不在意。
“小虎,你很不錯,最近長風大哥怎麼樣了?”
武小天點了點頭說道。
“小天前輩,老師他老人家還在準備着,等到時機成熟就會奮力一搏,到時候他也會通知您的。”
陸長風要引天雷來擊淬鍊身軀,這可不是小事,必須要達到巔峰狀態,這需要時間來準備。
“老師他對您也表示感謝,他已經發出話來,那關家不敢對您不利。”
“不,經歷紅塵對我也有莫大好處,我們都是各有所需罷了。”
兩人正在說着,幾位老者走了過來,爲首一位看着武小天朗聲說道:“你就是小天兄弟吧,如今大名可是在我華人社會傳開了,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
他這老者就是南洋洪門的領袖陳華強。
“陳家歷代忠烈,爲華夏貢獻巨大,我也是萬分佩服的。”
武小天也是微微一笑,他說的沒錯,陳家大革命時期在南洋就已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足可以過上幾世無憂的生活,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那位陳家先輩放棄了優越的生活,把大部分的家產都捐獻給了國家,新中國成立更是出錢出力,爲國家建設立了巨大功績,就憑這一點足以讓人欽佩。
“時辰到………!”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嘈雜的大廳立刻安靜下來。
接下來又是祭祖又是各種表演,期間陳華強隆重介紹了陳小虎這位大人物,然後就是豐盛的宴席,等這一切完事之後已經到了晚上。
此刻的陳華強面色紅潤,顯然喝了不少酒,這裡是他的地盤自然要招待周到,突然,一位保鏢模樣的黑衣人匆匆走到他的身後伏在耳旁說了什麼,陳華強臉色微變,不過馬上又恢復了過來。
“阿龍,你替我招待客人,我先方便方便……。”
那阿龍是他的兒子,看到父親如此立刻明白了過來。
“父親您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這裡由我照應。”
“好好好,年紀大了,身體有些不中用了,方便方便……。”
陳華強笑着站起身來,立刻有三四個保鏢圍攏過來陪着他離開了大廳。
“小鬼………?”
不遠外的武小天將剛纔來人和陳華強之間的交談聽到真真切切。
陳華強的一位弟子在外面辦事突然遭到襲擊,很可能是一位降頭師所爲,現在性命攸關。
“去看看………。”
武小天身形一動就跟了過去。
陳華強匆匆地來到樓下的一間房間,門外站着幾個人急忙將門打開。
“張龍怎麼樣了?”
屋子裡有十幾個人,牀上躺着一箇中年人,雙眼緊閉面色蒼白,雙手不斷在空中揮舞,嘴裡不停的叫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華強怒不可遏,張龍是他的一位心腹,擔任公司內部的重要職責,是南洋洪門內部的高層。
“師傅,張大哥我們前些天到卡拉邦去談一筆生意,談判很順利,原本計劃昨天晚上就會離開,但是昨天早上,突然出現了一夥當地土著,圍住我們不住的拉扯,我們以爲只是一羣乞丐,給了他們點錢,可是其中一個老者在拉扯之間把張大哥的胳膊劃傷,我們也沒有在意,但到了昨天晚上張大哥突然昏迷過去,不住的大喊大叫,似乎是被人下了降頭,我們就馬上回來。”
一位隨行人員解釋道。
“被人下了降頭?是誰敢與我們洪門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