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天聽了微微搖頭道:“陸大哥當年戰場殺敵,手刃不知多少敵人,在這過程中他才逐漸領悟了自己的道,誰敢欺負這個國家,那就是要阻擋他的道心,人可死,道心不可辱,這經歷不是誰都能經歷的,你們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又談何領悟?陸大哥不讓你們輕而易舉的貫通筋脈,就是想讓你們自己找到屬於自己的道,到那時一舉突破便是大道。”
“原來如此………。”
兩人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師傅每次都讓他們要用心領悟,不可一味跟從,原來是要領悟出自己的道。
可是自己的道是什麼呢?他們二人卻是不知,不由得陷入了思索之中。
“小龍小云,你們不可聽信此人的妖言,什麼道?簡直就是故弄玄虛………。”
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嚇得衆人驚慌失措。
是誰敢當年頂撞武小天,不想活了嗎?
衆人隨着聲音看去,一位三十多歲一身警服的女子緩緩走了過來,正是那位冷月教官。
“冷教官,你幹什麼?”
一旁的鐵剎急忙拉住對方,這武小天是什麼人,翻手就殺人,什麼法律準則在他眼裡都是廢紙一張,他要下手在場的無人能夠阻擋。
不過那冷月用力一甩看着武小天依舊大聲說道:“武小天,我承認你力大無窮遠超常人,速度之快甚至件汽車都無法相比,但那恐怕是因爲你的身體也得到了科技的強化,就如同槍魔血魔那般,所以不要用什麼玄而又玄的大道理來迷惑別人,在科學麪前,你的理論蒼白無力。”
“哦?科學?什麼是科學?”
武小天並沒有任何怒色,反而面帶一絲微笑問道,這一下所有人都緊張起來,這傢伙殺人如麻,面對那血魔時就是談笑間把對方拍成肉泥。
“什麼是科學?諒你也不懂,科學就是用實驗證實真實,只有經過無數次的實驗後才能得出科學的論斷,你那一套理論根本就是自己的妄想!有多少人成功?”
冷月是一位著名的鑑識專家,崇信的就是科學的證據,對方這套理論在她看來只是玄學,或者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更本沒有任何理論基礎和實例。
“科學?實例?你問得很好,我不懂的科學,但是我有一個實例,你來看………!”
武小天雙眼突然看向冷月雙眼,這一雙眼睛好似具有魔力,對方立刻呆呆的站在了原地,然後瞬間就大叫一聲摔倒在地抱着腦袋大叫起來。
“冷教官,你怎麼了?”
周圍所有人都跑了過去。
“她沒有事,我只是在她腦海之中注入了我的道,她承受不住而已,一會兒就會好。”
“啊啊………!”
冷月此刻彷彿陷入了地獄,周圍是無邊的血海,在那血海之中站立着一個魔王,他腳下踩着無數屍體沒有任何表情………。
面對此情此景,就是冷月這位見過無數死人的鑑識專家,也無法承受嚇得尖叫起來,要是換成普通人,恐怕就會當場昏厥,甚至造成神經錯亂。
“以心傳道,醍醐灌頂,如此年輕就到了道心不轉的地步,看來他的境界,和我一樣都到了那一高度,所欠缺只是外力的觸類旁通而已,希望他得道心和我的道心沒有衝突…………。”
遠處站立的陸長風久久不語。
一架從首都飛往港府的飛機緩緩地降落在港府機場上,飛機停下,艙門打開,遊客們魚貫而出,武小天、陳小虎和王小云隨着人羣也走了出來。
“小天前輩,軍方已經派車來接我們,就在候機樓外。”
陳小虎打了一個電話後對着武小天說道。
三人向候機樓外走去,很快一位穿着休閒裝的中年人就來到了近前。
“小虎、小云你們來了。”
他叫龍雲,是駐港府部隊的一位中校,原來也是一名特種部隊成員,曾經受過陸長風的指導,算起來也勉強算是陳小虎王小云的師哥。
此次三人到港只有駐港部隊的幾位主要官員知道,龍雲是部隊的武術教官,又和陸長風有過交往就被派來迎接三人。
“龍大哥,這位就是武小天前輩。”
“武前輩,在下龍雲。”
看到對方如此年輕,龍雲雖有不甘但也擡起手來抱拳施禮,這是陸長風的朋友,他萬萬不能懈怠。
“嗯,你這孫家彈腿頗有些火候,只是練的晚了,又過了身體巔峰期,雖然平時苦練不輟但也終難寸進,你去站那鐵橋樁,一年之後腰馬之力會有所加強,到時候還能有所突破。”
武小天一眼看出對方的武學功底,當場指出不足也算是與對方接下一些緣分。
“啊!前輩所言極是,請再受晚輩一拜……。”
龍雲面露驚喜想要再次施禮,這一次卻是真心實意,對方武學造詣之高超他無數,爲他前輩當之無愧。
“呵呵,剛來這裡就有殺手來到,有趣有趣。”
武小天突然笑道,讓面前三人一愣,不過同時三人也已經看到兩百米外有一輛吉普車向四人這邊疾馳而來,沿途行人無不高聲大叫。
“竟然有殺手!”
那龍雲倒是反應最快,右手猛地向後腰間摸去。
“你們都躲開……。”
武小天不慌不忙轉過頭來看向對方,
那駕駛員面目猙獰地看向武小天,腳下連踩油門就衝了過來。
就在武小天即將被撞到的剎那,他身體微微一動,如陀螺一樣轉到了駕駛員的一側,同時右膝猛地一擡狠狠頂在了車門上。
“轟……!”
一聲巨響,車子斜刺裡竄出,正撞在了前方的一塊巨大石墩上。
“嘭!”
車子機蓋完全掀開,發動機冒出一股白煙就不再動彈。
“我們走吧。”
武小天慢慢走來,小虎小云兩人倒是沒事,龍雲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龍大哥,我們走吧。”
小虎捅了捅龍雲才讓他反應過來,急忙帶着三人上了車飛馳而去,而周圍行人沒有看清楚剛纔發生了什麼,還以爲幾個人不過是僥倖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