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靈魂,是屬於軍團的靈魂。”陳清淵點了點頭。
“可惜的是,斬神軍無法壯大,其他各統人馬學習他們的模式,也只是學到了皮毛,學不到精髓!”陳清頤搖了搖頭,都是她麾下的人馬,她也希望其他各統人馬與斬神軍一樣,可事實上就是不行,達不到那個效果,而秦初又不願意斬神軍擴充。
“什麼將帶什麼兵,這是強求不來的,有這樣一支隊伍,頤兒你該高興纔是。”陳清淵開口說道,他是明白人,知道一些東西不可複製。
回到了斬神軍後,秦初對斬神軍所屬提出了誇獎,這一戰他很滿意,他拿出了酒,讓大家去打獵烤肉,該慶祝就要慶祝。
確定了斬神軍所屬不缺丹藥,慶祝完畢後,秦初就回到葬天棺內療傷了,他現在的狀態不好,需要恢復,他可以一邊恢復一邊提升修爲,也算是兩不耽誤。
第五神將叔獵和配合他作戰的第七神將蔡雲,來到了陳清頤的主帳,戰鬥完畢他們要過來做一個彙報,除了陳清頤,還有陳清淵在呢!
“見過少山主、見過長公主,長公主您說句話,怎麼能將那個秦統領換給我?”第七神將蔡雲開口說道。
“老七,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提這個話麼?”叔獵看向了蔡雲。
過來之前蔡雲說了想法,當時叔獵勸說了不能提,可現在蔡雲又冒出了這話。
蔡雲看了看叔獵。“五哥,不提這話我不甘心,我也想弄出像斬神軍這樣的隊伍。”
“小七,暫時不適合提這事,秦統領狀態不是很好,現在是療傷狀態。”陳清淵開口了,他注意到自己妹妹有些不高興。
沒再提秦初的話題,叔獵和蔡雲在陳清頤的主帳坐了一陣子就離開了。
“老七,你怎麼搞的?不是說了不讓你提?那秦初跟其他的統領不一樣,他是霸主級修煉者,天君境有頂住神境修煉者能力,長公主不會放人的。再者秦統領爲什麼受傷?他是爲長公主受傷,長公主怎麼可能放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叔獵對着蔡雲說道,如果可以,他也想挖人啊!
“五哥,一點機會都沒有麼?”蔡雲有些不甘心。
“我跟你再說說那一戰吧!那一戰很慘烈,五哥我頂住了一頭神境魔族,長公主頂住了兩頭,秦初擋住了一頭。可關鍵的時候,突然出現了第五頭神境魔族,第五頭神境魔族是偷襲態勢出現,一杆魔槍朝着長公主後背射殺,是秦初以血肉之軀擋住了那必殺的一槍。那一槍將秦初洞穿,將秦初釘在了山石上,他削斷了有些角度的長槍尾部,就那麼一步步的走出來,生生的將魔槍從身軀內抽離,隨後又抽出了一根骨頭當作戰劍戰鬥,也是他在長公主的配合下擊傷了神境魔族,那一場大戰才穩下來。你知道麼?那一戰下來,秦初銀甲白衣全部被鮮血染紅,魔族退走後,他力竭從空中摔落,是真正的戰鬥到了最後一刻!那一戰一直刺激着我的內心,那身爲當事人的長公主呢?不尊重秦初,她容易翻臉,別提要人了,不可能的!”叔獵開口說道,一些事情他看得明白,他知道那一戰,一定印在了陳清頤的內心深處。
“那麼慘烈,找人問問,問問有沒有那一戰的記憶水晶。”蔡雲開口說道。
“想要人,他們是瘋了。”叔獵和蔡雲走了,陳清頤很不滿的說道。
“你不想給,說你不想給的事,但不能阻止人家愛才心切,叔獵、蔡雲與陽君鶴不一樣,如果換成陽君鶴,絕對不會表現出想法,只會去做,叔獵和蔡雲比較耿直。”陳清淵開口說道。
“陽君鶴和第一神將府是什麼情況?”提起陽君鶴,陳清頤開口問道。
“第一神將府不乾淨了,已經有魔族的痕跡,現在父神不動,是不想弄起大風波,再者父神也要研究新神將的人選。”陳清淵開口說道,他是永恆山的少主人,一些事情很是清楚。
“那我就懂了,一直覺得陽君鶴城府太深,跟我們其他幾位神將不一樣,事實上就是不一樣。”陳清頤嘆了口氣。
“有時候感覺是很準的。”陳清淵開口說道。
“大哥,歌兒長大了,統領着一統人馬,是打理得井井有條,也有了威信。”陳清頤說起了陳歌。
“那還不是託你的照顧,要不然她很難站穩!話說起來,歌兒欠下秦初一條命,你這也是一樣,我們永恆山陳家欠了秦初的大人情,如果他不是無爲道院的人,我們永恆山怎麼安排都行,給安排合適的職位,就算做了補償,可現在不行啊!”陳清淵搖了搖頭。
“父神和師尊都說了不可招惹無爲道院,不可招惹那位院主,到底是什麼情況?”陳清頤開口詢問着。
“這個問題爲兄也不是很清楚,爲兄問過一次,但父神沒講不說,且提醒了我,關於無爲道院的事情不要插手、不要打聽。陽君鶴的神將府跟無爲道院較勁,是因爲他無知者無畏!”陳清淵對着陳清頤說道。
“謝謝兄長提點,清頤明白了。”陳清頤點點了頭,她知道陳清淵的話語等於告訴她一些信息。
“不過關於秦初的問題還是有待商榷,能不能長期的留下他,頤兒你可以爭取,合情合理就不要緊,無爲道院是講道理的地方,主要是看秦初怎麼想、主要是看你能不能讓無爲道院無話可說。”陳清淵笑了笑。
陳清頤沒再說什麼,她是神將軍的神將,自然不傻,一些事情她明白,只是看怎麼做,比如說情感問題,那無爲道院就不能控制。
在葬天棺世界內閉關了大半年的時間,秦初才停止修煉。
“大人你沒事了吧?你擔心死我了,秦官讓我透過葬天棺看你的情況,但不讓我出去,你昏睡的一年,我這也是受着煎熬。”看着秦初停止修煉,鎮鳶來到了秦初身邊,之前秦初進來,沒跟她打招呼就去修煉了。
“沒什麼事情了,上次一戰受傷,是一個意外。”秦初伸手擦了一下鎮鳶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