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武歸元殿!
山石上的五個大字散發着逼人的氣息,上邊有着秦初的劍意和劍域氣息!
至此!七武世界在天武大世界東荒區域,也有了勢力。
石玄對秦初等人表示了恭喜,還代表靈藥山送了賀禮。
秦初對自己的岳父表示了感謝,拉着石玄跟和黑獄主人一起喝了一頓酒。
迴音山的建設持續進行着,秦初閉關了,因爲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那就是帝道印記還沒有煉化,他要着手將帝道印記解決掉。
世界平靜了,在這平靜下,七武歸元殿快速的崛起。
七武世界的修煉者,在小世界的時候,在修煉條件上,在資源供給上都差一些,到了大世界,這些都改變了。
秦初閉關,他的戰鬥分身也不管事情,就是對七武歸元殿的安全負責,一些事情都是她的妻子處理。
清風城。
雲華和凌烈幫着師青宣做着管理,有能力的官員、能做事的官員留下,一些庸才直接滾蛋,師青宣是絲毫不手軟。
另外清風城內也貼出了告示,是招募告示,招收強力的修煉者,要求比較苛刻,低於聖境不要,要能絕對忠心玉清風城,待遇也是很高,按時發放極品靈石。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清風的強力護衛隊也成型了,第一任隊長就是凌烈。
大周帝都內,周元星和周元爍兩人喝着茶,看着一份通報。
“七武歸元殿,這是屬於宗門勢力,不是家族,這傢伙是真沒野心。”周元星感慨了一句。
“元星你錯了,是人就有野心,秦初的野心很大,這並不是貶義,他的野心也可以說是追求,他的追求是成爲強者,目前算是走到了我們前邊。”周元爍開口說道。
“有時間了,我們就去找他聊聊,不能讓他安生。”周元星開口說道。
“沒事了我們就去找他聊聊,另外呢,我們還要再建設一條秘密傳送陣,你想啊,如果我們大周帝都被攻擊,對方一定會先斷了秦初對我們的支援,會斷了傳送陣,所以再架設一條很有必要,再者關係還是要密切往來,你母后可是住在那裡呢!”周元爍提醒着周元星。
周元星喝了一口茶,“那就按皇兄的意思來,另外我們對靈藥山和武家也得再照顧一些,不看僧面看佛面。”
迴音山的防禦大陣弄好了,核心區域也建設好了,秦初在迴音山有了住處,古樹旁邊的區域是屬於秦家人的院落,佔地面積比較廣,秦初的每個妻子,每個孩子都有屬於自己居住的小院和閣樓。
秦初的幾個妻子,都出身高貴,都有品位,一座座小院子和閣樓都弄得很有格調。
在秦家院落外圍,是其他七武世界人修煉和居住的閣樓,外邊是七武歸元殿的大殿,然後演武場,一些宗門該有的設施,七武歸元殿都建設了。
秦初不差靈石,武心柔佈置的大衍陣法也是準帝巔峰層次。
地獄魔狼成了七武歸元殿的護山妖獸,當然了也是秦子萱和秦子嵐的坐騎,不讓坐?那會捱打的。
一個月後,一條從大秦皇爺府連到七武歸元殿的傳送陣架設好了,周元星和周元爍一家人到了七武歸元殿。
周元星送來一些賞賜,周元爍一家是來做客的,秦初不在,武心柔做了接待。
武心柔的事情,在周元爍一家人面前也不是秘密,大家聊天也不尷尬。
“秦初這混蛋,扔下這麼大的攤子說閉關就閉關了?”周元星抱怨了不滿。
“你別混蛋混蛋的叫,你在這裡胡來,會捱打的,你信不信?”武心柔瞪了周元星一眼。
“呃……好吧!這裡是你們的地盤,你們說什麼都是對的。”周元星軟了。
“元星,我很高興看到你今天的大度和魄力,秦初和我,對你的態度不會改變,七武歸元殿的情況你不瞭解,我也不方便和你說太多,總之七武歸元殿只是求成員發展的一個勢力,沒有其他亂糟糟的東西。”武心柔開口說道。
“元星明白的,元星其實很幸運,少年時期有您教導,成年後有皇兄、有秦初這兩個兄弟護佑,人生如此,其實已經是圓滿。”周元星開口說道。
“你長大了,這讓我很欣慰。”武心柔笑了笑,在她的眼裡,周元星也是她的孩子。
葬天棺內,秦初一邊打磨修爲,一邊跟帝道印記鏖戰,之前帝道印記內的靈魂體是防禦,因爲秦初的靈魂之火對他有傷害,也是不大,可現在不行了,秦初的雷火靈魂之力十分霸道。
“小崽子,你根本不知道得罪了本座的後果有多嚴重,當有一天你達到一定高度後,就明白今天的行爲有多愚蠢。”被秦初的雷火靈魂之力煉化,帝道印記內的靈魂體再次開始了咒罵。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你再是厲害,現在也只能被動挨打,你如果有手段,本尊早就過來了,難道不是麼?”秦初根本不懼這靈魂體的威脅。
帝道印記內的靈魂體沉默了,他被秦初說中了軟肋,不管說什麼,他現在就是不能將秦初如何。
時間一點點溜走,轉眼三個月的時間過去。
“小崽子,記住本座的名字,蘇天軒!”隨着一聲咆哮,一聲悶響聲傳出,帝道印記炸碎了。
實在扛不住秦初的雷火煉化,帝道印記內的靈魂體蘇天軒自爆了,靈魂之力自爆炸碎了帝道印記,帝道印記化成了彩色的能量,在葬天棺內飄動。
“炸碎了又如何?”秦初震顫着胸口的聖骨,用聖骨汲取着葬天棺內的飄蕩的道韻,秦初很清楚,他的聖骨是可以汲取道韻和儲藏道韻的,上次身軀突破到準帝,聖骨內道韻被抽空,現在正好可以填補。
遙遠一個空間內,一帶着皇冠的男子大聲咆哮者,“毀我靈魂體,奪我道韻,本座必殺你。”
秦初不知道這些,他控制着聖骨,快速的汲取着道韻,他可不希望道韻浪費了,因爲道韻在朝着葬天棺內滲透,哪怕是一絲絲,秦初也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