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輪紅日升起的時候,香港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一個個驚人的消息全部傳了出來,港督張廣智在情婦家中被殺,立法會主席死在了自己的家裡,警務署副署長張啓明死在了醫院中,警務署署長張翰林吸食氰化鉀中毒而死,還有一些警員相繼而死,這一個個消息像是一道驚雷敲在香港權貴的頭上,接着再次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了出來,香港四大豪門之一的司馬家族宣佈破產,並且全家於昨晚全部失蹤,除了被捕的司馬風。
這些消息讓香港頓時人人自危,陷進了一度恐慌,而在這些恐慌的人之中,沈家莫過於是最恐慌的。
沈家別墅。
“都是你們母女惹的禍,凌天的下一個目標準是我們沈家。”沈向東來回的在客廳裡面走動,從接到香港驚變的消息,他就猜測到時凌天干的,從而想到了凌天的下一個目標,於是把趙湘蓮和沈佳佳拉到客廳一頓臭罵。
趙湘蓮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弱弱的說道:“你還好意思罵我們,你作爲父親不爲女兒討公道也就算了,我找凌天麻煩還不是爲了佳佳。”
“哼。”沈向東冷哼了一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從小你就慣着佳佳,才把她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纔會釀成今日的大錯,這件事我看你們怎麼下場。”
一旁的沈佳佳委屈的低着頭,不敢開口說話,他還是第一次見父親如此生氣。
“吵什麼吵,現在事情還不清楚,你們吵有用嗎?”沈躍進從樓上走了下來,臉上掛着滿滿的怒氣吼道。
沈向東走上前幾步,望着父親說道:“昨晚香港死了那麼多人,父親也看出來了死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之前得罪凌天的那些人,就是包括那天去過的警員都沒有逃出一個,你說不是凌天還能有誰?”
沈躍進瞪了一眼沈向東,然後說道:“就算是凌天,那又如何,我不相信他還敢殺我沈家不成。”
“哎.....”沈向東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連司馬家族都沒能倖免何況是我沈家。”
沈躍進一震,是啊連司馬家族全家都消失,可能已經被凌天秘密殺掉了,自己沈家也就四大豪門之中排行第三,難不保凌天真的會對他們下手,但是還是說道:“先靜觀其變吧,凌天殺了那麼多人,我想政府也不會放過他的。”
“也只能這樣了。”沈向東無奈的說,此時一旁的沈佳佳暗自下了一個決定,此時因她而起,也因該因她而滅。
葉家別墅。
“爺爺,你說昨晚之事會不會是凌天做的啊?”葉思怡知道昨晚的變故後,心裡高興司馬家族倒臺了,同時也猜測到了是凌天做的,於是想葉武迪問道。
椅子上喝茶的葉武迪看了看孫女說:“除了他還能有誰有那麼大的權力,不過凌天這小子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這樣做的後果他到底能不能承擔我這心裡可是沒底啊。”
“那凌天會不會有事?”葉思怡一驚,擔憂的問道。
葉武迪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還是相信那小子有解決的辦法。”
葉思怡點了點頭,心裡祈求凌天安全。
李家莊園。
李繼宏來回的在大廳裡面走動了兩圈,看着沙發上翻報紙的父親,上前說道:“父親,凌天似乎這次做得有些過了,昨晚的殺戮足矣讓香港政權癱瘓,中央能繞過他嗎?”
李嘉誠停下了翻報紙,把報紙放在一旁,微笑着對李繼宏說道:“繼宏,你是不是以爲凌天年少輕狂,急功近利,這件事做得不恰當?”
李繼宏認真的點了點頭。
李嘉誠笑了笑接着說道:“我剛開始也認爲凌天年少輕狂,不過我現在倒是想出點名堂了,凌天那小子如果真是急功近利的話,他能有今天的成績嗎?不可一世的青幫,位高權重的馮家,甚至是京城可怕的黃家哪一個不是因他而滅?這些足矣說明凌天不是年少輕狂,而是步步爲營,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目的,昨晚的事情,我想他的身後有一位可怕任務支持,不然就算他有是個膽子都不敢這樣做。”
“可怕的人物支持?那麼大的事誰敢支持?”李繼宏一陣疑惑,他相信就算是一般的中央大佬也不敢那整個香港政權開玩笑,除非是華夏最高決策人,突然李繼宏醒悟了過來,一拍腦袋說:“難道是主.....”
“心照不宣,不該說的最好不要說,不然會把火引到我李家的。”李嘉誠波瀾不驚的吐出,在社會上打滾了那麼多年,很多道理他自然明白。
李繼宏捂住了嘴巴,拼命的點了點頭。
“記住,繼宏,凌天或許就是我李家的貴人,千萬要和他交好,我有種感覺他將達到一個無人超越的國度。”李嘉誠淡淡的說道。
李繼宏“嗯”了一聲。
香港政府癱瘓了半日,於是中央一命令下來:所有的官員上升一級,而重要的港督職位由中央重新派人前來擔任,這一道命令讓那些恐慌的被殺了下屬官員迎來了一場喜慶,自己的頂頭上司被殺,沒想到自己坐上了他的職位,心裡頓時還有些感謝那兇手,癱瘓半日的香港政權再次恢復了正常,而這些上任的官員都接到了一道密令,就是不得徹查昨晚之事,頓時讓這些官員明白了昨晚的事就是政府的一場政治洗牌,心裡都不由得暗想肯定是哪一位高官倒臺了纔會牽連到下面的官員,不過這也不是他們敢去打聽的。
中午十二點,港督府附近的香閣廣場,一條警戒線拉了開來,數十名武警手持衝鋒槍整齊的圍在四周警戒。香港人都知道政府要槍斃犯人了,因爲香閣廣場就是用來槍斃一些極度重犯的。所以圍觀的人也不少。
很快,兩輛警車開進了廣場,前面的那輛車上,凌天,李程剛,還有新上任的警務署署長走了下來。
“兩位長官,已經按照吩咐四周全部警戒,犯罪分子的同夥前來相救,絕對插翅難飛。”新任署長恭敬的對凌天的李程剛說道,凌天的事蹟他可是聽說了,雖然不明白凌天爲什麼是這案件的負責人,但是凌天的厲害就足矣讓他感到畏懼,他也明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打聽的最好不要打聽,只管執行任務就行。
凌天和李程剛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後面那輛轎車上,兩名武警把頭頂黑袋的司馬風拉下了警車,架在廣場中央。
凌天和李程剛在廣場一邊的太陽傘下坐了下來等待槍決的時間,署長屁顛屁顛的給兩人拿上礦泉水,李程剛扭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對署長說道:“署長,你帶些警察去檢查一下週圍有沒有可疑人員,我擔心犯罪分子的同夥已經隱藏在了附近。”
“是,長官。”署長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叫上幾名警察離去。
等署長走後,李程剛纔開口對凌天說道:“天主,昨晚司馬家舉家潛逃,可惜我們派去的人員沒有攔住他們,讓他們逃走了。”
凌天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司馬鳴峰竟然那麼狡猾,兵分兩路潛逃,讓我們只抓到一些蝦兵蟹將,讓他們父子逃了出去,不過他也夠狠心的,原本以爲他得知司馬風被斬首示衆的消息肯定會義無反顧的救他,可是沒想到司馬鳴峰竟然丟下司馬風逃走。”
李程剛點點頭:“竟然他們已經逃走,我想肯定是逃到了索馬里,我們拿他也沒有辦法,何不直接除掉司馬風就好,反正斬首示衆也沒有效果了。”
凌天輕輕一笑:“雖然引不出司馬鳴峰,但是我想司馬鳴峰肯定有我不會置之不理,別忘了司馬家族在華夏還有一隻精銳力量,暗殺組,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今天暗殺組一定會前來營救司馬風。”
李程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啊,司馬家族可是還有一批精銳力量,如果不消滅,準鬧出一些大事情,於是點點頭說道:“我擔心這些武警不足以應付那批力量,我可是聽說了暗殺組每一個成員都是強悍中的強悍,精銳中的精銳,如果讓他們把司馬風救走,我們的臉可是丟大了去。”
凌天摸了摸鼻子說:“放心吧,武警不行,我的天門兄弟準行,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他們敢出現,我保證一個也逃不走。”
李程剛讚許的望着凌天,然後靜心的坐在椅子上等待。
不一會,署長和幾名警察走了回來說道:“長官,四周我們全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人物,我想罪犯的同夥肯定知道我們佈防嚴密,不會來了吧。”
凌天和李程剛笑而不語,如果真是暗殺組前來,就這些警察都想找出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暗殺組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李程剛招了招手,讓署長在一旁坐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定的槍決時間已經到了,凌天揮了揮手說道:“正式執行槍決。”
話音落下,一名武警手裡的衝鋒槍拉開保險,子彈上膛,對準司馬風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