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堂主要三噸也不過分,畢竟是你拉的生意,但是這件事要不是告知社長?”刀狂有些猶豫的說道。
“告知社長?你瘋啦?你難道不知道社長對毒品不感冒嗎,平時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真告訴他,而且量還那麼大,社長肯定不會允許的。”瘋子站了起來說道。
戰天麟也點了點頭說:“沒錯,社長就是做軍火生意也不會沾染毒品,你們不知道吧社長的父親就是吸毒致死,所以社長才那麼反感毒品。”
三人同時點了點頭,這時拿茶水的親信走了出來,給每人面前的茶杯裡倒滿了茶水,戰天麟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怪異的笑容,然後端起茶水站了起來說道:“三位堂主,竟然合作已經敲定,那麼大家就回去籌備一下資金,應對三天之後的交易,來,今晚就以茶代酒先乾一杯,交易成了,再開懷暢飲。”
“好,以茶代酒,幹。”瘋子和刀狂兩人跟着端起茶水站了起來,臉上掛着爽朗的笑容,心裡想到發財就止不住的開心,就算兩噸貨他們也足夠賺上幾千萬,而且合作還不止這一次吧,以後大把的鈔票數都數不盡。
戴破慢悠悠的站起來,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說不上來。
“幹。”戰天麟一飲而盡,跟着瘋子和刀狂也是一飲而盡,唯獨戴破沒有喝,只是稍微的接觸了一下嘴脣,就放了下去。
看着三人喝了茶水,戰天麟心裡樂開了花,然後說道:“三位,時間不早了,我讓兄弟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們開得有車,咦,怎麼全身無力.....這是怎麼回事?”刀狂一下子額頭冷汗直冒,捂住肚子坐在椅子上。
“我也是.....”跟着瘋子也捂住肚子坐在了椅子上。這時戴破終於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踏前一步,從腰身裡抽出一把短刀,指着戰天麟吼道:“戰堂主,你在茶水裡下了毒?”身邊的幾名親信也跟着拿出砍刀,對峙。
戰天麟有些意外戴破怎麼會沒有中毒,走了幾步說道:“戴堂主,果然是個聰明人,竟然沒有中毒。”
“沒錯,是我在茶水裡面下了毒。”
“是你......戰天麟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不想合作了?”刀狂努力壓制住體內的毒性,指着戰天麟吼道。
“合作,哼.......這一切不過是我用來迷惑三位的,不然你們怎麼會那麼爽快的喝下茶水,告訴你們這茶水我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雖然不足以傷害你們的性命,但是足以讓你們三個小時內全身無力,而三個小時足足可以殺光你們了。”戰天麟大笑着說道。
“你.....你....你敢殺我們?難道你不怕社長斃了你?”瘋子狠狠的說道。
“你今天把我們騙來就是爲了置我們於死地,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是有人指示你這樣做的吧?”戴破臉上很是平靜的說道。
戰天麟誠實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手,數十名手持砍刀的大漢衝了進來,搖手一揮:“除掉他們。”
“殺。”手裡的砍刀向三名堂主和他們帶來的親信招呼上去。
瘋子和刀狂本來就是高手,但是現在中了劇毒,身手大打折扣,才拼殺了不一會,兩人已經受了傷,而戴破稍微好一點,衝上前的大漢還沒有接觸到他,已經被砍翻在地,不過戰天麟可不止準備了那麼幾十人,在外面他可是預備了五六百人。這批扛不住另外一批又衝了進來。
短短的十幾分鍾,瘋子和刀狂相繼倒在了地上,而這時戴破逼退到了窗戶邊上,揮刀砍翻了衝上前的兩名大漢,然後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下去。
“給我攔住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戰天麟砍翻了最後一名親信,看見戴破從窗戶跳了出去,於是大聲喊道。
數十名大漢追了上去。
這時,戰天麟走到躺在地上額頭汗珠不斷滴落的瘋子和刀狂身邊,俯視着他們吐出:“兩位堂主,你們想不到吧,今晚會死在我手裡?哈哈.......”
“戰天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瘋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
“啪,啪,啪”凌天休息室裡走了出來,一邊拍手一邊說道:“戰堂主做得不錯。”
聽見凌天的聲音,戰天麟一震,然後走了上前恭敬的說道:“謝老闆誇獎。”
地上的瘋子和刀狂看見戰天麟對年紀輕輕的年輕人很是恭敬,心裡一下子想到了原來是這小子指使的,於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凌天,刀狂一驚,指着凌天說道:“你是天門天主?”
刀狂認識自己,凌天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畢竟自己剛剛和大半個香港的勢力抗衡,也算是香港名人了,慢慢的走到刀狂身邊,微笑着吐出:“沒錯,我就是凌天。”
刀狂和瘋子相繼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爲什麼要對付我們?”
凌天走出幾步,走到窗戶邊上淡淡的說道:“怪也只能怪你們命不好,你們東星社不該爲司馬家效力的。”
“戰堂主,還等什麼,送他們上路。”
戰天麟一愣,然後揚起砍刀,一連兩刀,刀起刀落,瘋子和刀狂不甘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戰堂主,你現在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我的目的,我要對付的是司馬家族,你應該清楚該怎麼做。”凌天淡淡的說道。
戰天麟恭敬的點了點頭說:“天主,放心,屬下現在就命令兄弟殺進司馬家。”說完轉身就要去辦。
凌天擺了擺手說:“你這樣殺過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我現在要你做的就是吞併東星社所有的勢力,成爲東星社的龍頭,你有沒有信心?”
戰天麟停住了腳步,沉思了片刻,有些爲難的說道:“天主,吞併東星社所有的勢力,可能有些困難,雖然我戰堂是四大堂口裡勢力最大的一個,但是如果三大堂口聯合我根本敵不過他們,更何況總部那裡有上萬的精銳,足矣踏平我戰堂。”
凌天笑了笑,他知道戰天麟說的是事實,望着外面的夜景,再次開口說:“我不要你現在就吞併他們,我現在只要你給我進攻,從三大堂口開始,慢慢吞噬他們的勢力,如果總部支援立刻逃走保存實力,其實也就是打游擊戰。”
戰天麟明白了過來,恭敬的回答:“是。”
這時,一名大漢跑了進來說道:“堂主,戴破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戰天麟憤怒不已,衝大漢吼道:“怎麼會不見了,你們那麼多人都沒有追上他?”
大漢低着頭說:“我們追出去的時候,就已經不見戴破的身影,兄弟們還在四處搜尋,我想戴破跑步了多遠的。”
“廢物,一羣廢物。”戰天麟罵道:“給我繼續找,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是。”
凌天走了過來,拍了拍戰天麟的肩膀,淡淡的說道:“不用去管戴破了,集結你戰堂的精銳,今晚就開始給我攻打三大堂口。”
“可是,戴破他......”
“他逃不了的。”凌天微笑着說道,臉上佈滿了深不可則的笑容。
戰天麟看見凌天的邪邪的笑容,心裡一下子冷到了腳底,好像什麼事都在凌天的掌握範圍內。
戴破身上中了兩刀,鮮血不斷的從手腕,後背上流下來,從下水道爬起來的他,看了一眼後面已經沒有了追兵,心裡鬆了口氣,摸出身上的電話準備尋求救兵,不幸的是,剛剛在爬下水道的時候電話進水了,連機都開不了,生氣的把電話摔成了幾塊,然後拖着受傷的身體,快速自己所在的堂口狂奔。
就在戴破拐進另一條街的時候,前面一個年輕的男子手裡拿着一把唐刀坐在路邊的欄杆上衝他微微一笑,戴破已經知道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懷好意,然後退了回去,想要逃走,欄杆上的年輕人也沒有去追,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裡。
戴破剛剛退出幾步,後面的街道上一個滿臉冰冷,全身散發招一股濃濃的殺氣,向他走了過來。
戴破見到這個冰冷的年輕人,心裡突然有一種兵臨死亡的感覺,前後看了看,還是覺得從欄杆那裡經過把握要大得多,畢竟那個年輕人沒有後面的這個可怕。
緊了緊手裡的砍刀,戴破努力讓心裡平靜下來,慢慢的走了過去,在走到距離二哥不到五米的位置時,戴破手裡的砍刀稍微揚起,腳下一點,嘴裡大喝一聲,身形像是一支利箭向坐在欄杆上的二哥爆射過去,短刀直取二哥的喉嚨。
二哥臉上微微的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彷彿就像那六月的花朵,看着如同利箭射過來的戴破,沒有一絲緊張,不緊不慢的揚起手裡的唐刀,但是身體還是沒有動,眼見短刀就要刺進二哥的喉嚨,戴破心裡有一絲意外,難道這小子被嚇傻了?
可惜就在戴破砍刀距離二哥喉嚨只有一釐米時,突然憑空停了下來,戴破不相信的望着眼前的二哥,臉色有些扭曲,因爲二哥手裡的唐刀已經刺進他的胸膛,鮮血慢慢的滴落在地。
二哥一個翻身,拔出唐刀,然後和冷血揚長而去,留下了依然站着的戴破,不過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