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亮出了寒月戰刀,冷血也拔出了短劍,面對着十幾名高手!
此時,前後各有三名漢子向凌天他們衝殺而去,凌天眼神微睜,踏前兩步,手指射出兩枚硬幣,“當,當”兩聲,漢子竟然用短刀擋住了凌天射來的硬幣,但是還是被硬幣逼退了幾步,後面的人忽然受到驚嚇,衝來的隊形微微混亂遲緩起來。
凌天讚許的看了看這羣漢子,身手果然不俗!
“呼”!
凌天拿起黑麥啤酒,咬掉塞子把口中塞子運勁吐出,擊中一名側面衝來的漢子臉門處,來人毫無防備的被擊打正着,還沒來得及摸火辣的臉面,凌天已經一腳把他踢翻,臉上掛着波瀾不驚的笑容,左手舉起酒瓶痛飲,另手轉動着寒月戰刀,漫不經心的看也不看的隨手揮出。
“當”!俯身運刀刺來的漢子被他一拖一帶,連刀帶人衝跌地上,弄得頭破血流,橫在府南河上(呻)吟不起。爲首的大漢眉頭皺了皺,點子果然強悍!
“啊”兩名向冷血衝殺過去的漢子還沒有靠近冷血,冷血已經欺身而上,劍影一閃而過,喉嚨就已經被短劍劃破,鮮血濺射的讓後面的漢子微微退縮,漢子沒有想到眼前的小子出手竟然如此迅速,隨即更加瘋狂的撲了上來,那是因爲恐懼產生的瘋狂。
凌天大笑道:“痛快!痛快!”
楚天把黑麥啤酒飲盡,把瓶子砸向左側的漢子,漢子短刀一揮,酒瓶被劈的支離破碎,瓶渣飛射,凌天運起寒月刀擋住了射來的瓶渣,瓶渣飛射出去擊中了一名漢子的小腿,漢子驚叫了一聲,從身上撕下一塊紅布,綁在腳上繼續向凌天攻來!
凌天右手寒月戰刀呼呼生風,輕而易舉擋住了漢子襲來的短刀,然後聽風辨聲,往前一晃,避過從右側射來的短刀,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連自己都感到非常滿意。
凌天是個聰明人,深知在羣戰內最忌花巧虛式,最緊要是迅準確,務求一招傷敵。
忽然,左側勁風罩至,爲首大漢已經按捺不住,握着短刀向凌天撲去,凌天認得是爲首的大漢,哈哈笑道:“你終於出手了?我還以爲你最後纔會上來呢,是條漢子,我給你留全屍。”
凌天口上雖極盡冷嘲熱諷,手底卻毫不閒停,硬接大漢攻來的兇猛短刀,‘噹噹噹’連響,刀刀全力劈出,震得大漢手腕麻,惟有向後避開喘息。
“砰”!
凌天右腿飛起,踢在另一名漢子的胸膛,狂猛的勁力竟把那人向後連翻了幾個跟斗,起腿之際已經加了一刀,那不幸者如遭雷殛,血濺拋飛滾在後面的漢子身上。
如此威勢,登時嚇得攻上來的幾名漢子止步不前。
冷血也大展神威,刁鑽兇猛的短劍若隱若現,每次閃過,都有漢子受傷。配合他全是散的殺氣,視對方刀矛劍戟如無物,見刀破刀,逢棍破棍,所向披靡。
一名漢子紅了眼睛,揮舞着短刀,一個倒翻,飛臨冷血上方,疾施殺手,短刀如風雷迸,當頭劈下,來勢不容人小瞧。
冷血的短劍點出,正中短刀的刀刃,雙方勁力拼殺之下,漢子悶哼的一聲,硬被震得再一個空翻,竟到了兩米的高處。冷血的匕閃爍着寒光,斜衝而起,勁箭般往半空的漢子射去。
“嗆”!的一聲,清響震懾全場。
冷血像是個幽靈,與空中力圖自保的漢子錯身而過,手裡的短劍已經連連攻出,後者像斷線風箏般投往道旁,“砰”的一聲撞在府南河的欄杆上,隨即跌進了府南河裡,‘啊’的叫喊聲傳來,然後又聽到‘咚’的落水聲,還有漢子撥水的‘嘩啦’水花聲。
此時兩人被圍攻處長達數十步的府南河邊,已躺滿不下十名的死傷者,都是被凌天和冷血所傷所殺,可見戰況之殘酷,拼殺之激烈。
一番圍攻之後,整個府南河重新變得安靜起來。
只有爲首漢子一人站着,眼裡卻毫不畏懼。
凌天擡起戰刀,指着爲首大漢,說道:“放下手中的車,饒你不死!”
大漢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在我字典裡沒有投降!我並不怕死!”
凌天讚許的望了望大漢,冷冷的說:“不怕死不代表不會死!”
說完凌天欺身而上,寒月刀當頭劈下,大漢擡起短刀奮力一檔,“當”大漢震的手臂發麻,跳離凌天幾米冷冷的注視着凌天。
大漢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眼前的人幹掉,但是還是奮力一搏,踏出一步氣勢驟盛,健腕一抖,手裡的砍刀化成無數閃耀的刀影,驚人的刀風壓力並非只來自大漢所在的前方,而似是由四方八面擠壓而來。
凌天讚許的點了點頭,隨即擡起寒月刀,注入真氣,寒月刀寒光大勝,兩人同時劈出,“轟”漫天的刀影瞬間消息,大漢手裡的短刀跌落在地,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慢慢的倒了下去。
凌天收回寒月刀,走到漢子的屍首面前,輕輕說道:“是條漢子,把他厚葬了!”
身後的冷血點了點頭。這時凌天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韓小雨打來的。
凌天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韓小雨焦急的聲音:“老公,你過來一趟,我這裡有點事需要你幫忙!位置在市局“
凌天聽見韓小雨焦急的聲音,馬上趕了過去,這裡的屍首就留給冷血和天門兄弟過來處理!
凌天很快趕到了市局門口,韓小雨已經站在門口等待了,見到凌天來,韓小雨上前說道:“老公,前QY分局局長吳友龍在重犯監獄被殺了!”吳友龍在朱德桂下馬後,就被檢查院查出貪污上千萬,除去職位,被關在重犯監獄!
“重犯監獄被殺?快帶我去看看”
重犯監獄,固若金湯的重犯監獄。
重犯監獄,總共裝有幾十道遙控的鋼鐵大門,周圍是7米高圍牆,頂部覆蓋着鐵絲網,看起來簡直像個金屬籠子,這個“籠子”內部被鐵絲網分成了若干個區域,每個區域只許放置五名囚犯,各類24小時工作的或明或暗的監控器更是無處不在,在監獄的高牆和鐵絲網外,還有爲數衆多的攜帶警犬的警衛日夜巡邏。
韓小雨長長的嘆了口氣,對凌天說:“就是這樣戒備森嚴的重犯監獄,吳友龍竟然被人殺了,直到現在,還毫無線索。”
旁邊的楊瀾見到局長對凌天如此友善,善於察言觀色的她立刻補充道:“今早三點鐘左右,全部審訊工作完成,所以派武警把他們六人全部押進這重犯監獄,誰知道,晚上監獄來電話,說吳友龍死在監獄裡面,一刀斃命。”
韓小雨讚許的看了眼楊瀾,點點頭,說:“雖然吳友龍死有餘辜,但死在重犯監獄裡面,怎樣也要搞清來龍去脈。”
自然明白,如果這件事情不搞清楚是誰做的,恐怕會成爲重犯監獄的恥辱,成爲小雨解不開的心結。
“我們進去看看現場吧。”凌天忽然開口說。
楊瀾立刻在前面帶路,雖然不清楚局長爲什麼找來凌天,但竟然被局長看得上眼,自然有其過人之處,自己是萬萬不可小瞧,或者怠慢。
韓小雨再次嘆了聲,她已經在現場觀察了好幾遍,什麼線索都沒有,現場的監控鏡頭全部被人爲毀壞了,完全沒有拍到兇手的模樣,之所以告訴凌天,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或許凌天能找出一點什麼來呢?
在去現場的路上,楊瀾恰到好處的向凌天介紹着牢房的情況。
吳友龍出事的關押牢房現場於核心牢房區的底層,這個底層大概有二十個小囚室,每個囚室大約有七八平方米的樣子,囚室裡有水泥桌子、牀、小凳子,還有馬桶、小淋浴噴頭和一個洗臉池。牢房的牆壁上掛着一臺小黑白電視,爲了防止電視成爲囚犯們發泄的對象,它被一個罩子結結實實地套了起來。牢房的一端通過鐵門與走廊相連,另一端牆壁上有個1米長、10釐米寬的窗戶,躺在牀上,透過這小小的窗戶,底層的囚犯就能看到監獄院子,但除了天空,以及偶然落在監獄屋頂上的小鳥外,就再也看不到自然界的任何跡象了。
凌天一踏進這個底層,就發現地上有幾滴血跡,似乎還沒有來的及乾燥,出事的囚室已經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刑偵的,法醫的,正在忙個不停,見到韓小雨過來,都恭敬的點點頭,隨即見到旁邊的凌天,卻暗暗奇怪一下,重案現場,韓局長怎麼帶了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過來?
“怎麼死的?”韓小雨向法醫詢問!
法醫搖了搖頭:“不知道!”
“讓我看看!”
說完凌天慢慢的擠了進去,伸手揭開一個屍體上的白布,只見吳友龍臉色蒼白的發青,雙眼暴凸,嘴巴張得很大,甚至能一眼望見喉嚨裡面的小洞,可是讓人奇怪的是,吳友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而嘴角卻有不少血跡!凌天把吳友龍的屍體翻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吳友龍的背部,發現身上幾乎每一處肌肉都是軟軟的,人死了,肌肉應該僵硬纔對,爲什麼軟軟的,只有一種可能,吳友龍是被強大的功力震碎心脈而死!
凌天轉過身說道:“我需要一些酒精!”
衆人不知道凌天需要酒精幹什麼,但是韓小雨還是吩咐獄警去準備酒精。
很快一壺酒精拿到了凌天手裡,凌天把酒精全部倒在吳友龍的屍體上,頓時屍體起了變化,身上出現了至少十多個掌印。
法醫和刑偵人員有些驚訝,驗屍多年卻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由得對凌天刮目相看!
凌天看了一眼吳友龍身上的掌印,伸伸懶腰,把白布蓋在吳友龍的屍體上,站起來,淡淡的說:”如來神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