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其實昨天就已經寫好了,可是,我就是想今天發,等着吧,爆發不會有多遠的,求宣傳出去啊。)
萬化城這類城市雖然有着不同於世俗的律法,但是,這裡的一切律法依舊是由皇家制定,其領導者城主也是隸屬於鎮國長老管制下。像這類城市在整個國家中並不多,但是都是屬於鎮國長老的管制範圍內,倒也不至於出現城市脫離國家的情況。
官府的懸賞任務,雖然在其他的普通城市也有,但是,灰級任務很少掛在普通城市的官府中,很久纔可能出現一個。而在這種武者城市,基本上都是灰級任務,赤級任務也有很多,黑級也不少,金級的也不算稀有。
因此,很多有實力的散修武者——特別是凝元境以上,他們都比較願意花十兩黃金來這裡領取任務。白級和青級任務就不說,酬勞雖不少,但是卻不能和灰級以上的任務相比較。在萬化城,最簡單的灰級任務酬勞大都在十幾塊靈金。而赤級以上的就不再是那麼簡單的了。赤級,三十到五十塊不等;黑級,近百塊左右;金級,三百塊以上。
因此,很多不屬於宗門的武者也都可以在這裡賺取賞金獲得修煉資源,這才使得武者勢力比較平衡,不至於出現高手盡在宗門裡的情況。
這便是爲什麼“凌霄劍”凌霄明明是散修出身,但是其修煉速度還是能夠趕得上許多宗門的核心弟子的原因。有誰知道,這些年來,這位凌霄爲了這點宗門弟子每月都有的地靈金而奔波多少回了?
此時,陸青冥已經出現在了懸賞任務的玉碑處——這是官府專門設置的,所有懸賞任務就全部用貼在上面,武者來到後在此處尋找適合自己的任務,然後登記。若是這名武者離開後在限定日期內未能回來叫任務,那麼將之視爲死亡,然後任務會繼續掛上去。
站在玉碑下,陸青冥便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在查探自己,並且能夠將自己的底細摸得透徹一般。
沒錯,此玉碑便有如此功能:看透所有武者的修爲。要知道,任務報酬雖然快好,但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接的,若是修爲或是實力不夠,接了任務也只是找死而已。官府可不會同意實力不足的人亂來,那樣做的話,有時會因此打草驚蛇。若是能夠完成任務,那驚動了“蛇”倒也峨眉什麼,但是若是不能夠完成,反而會影響了以後其他人任務的進行。
因此,根據玉牌的探測,可以判定一名武者夠資格接的任務等級。
陸青冥站定後,發現玉碑接近自己的部分出現了一個灰色的斑點,這說明他目前有資格接的任務是灰級任務。
陸青冥見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可不想僅僅爲了這麼一個小小的灰級任務跑那麼多路,當即決定,不接灰級任務,而去看那些赤級任務。
懸賞任務類型多樣,但是多數是以殺人爲主,當然,殺得只能是武者,而不能是凡人,官府是不會允許武者隨便殺害普通人。
“鎮言舵,盤踞在東部陵城的江湖勢力,常年來欺壓百姓,又經常洗劫富商。請求剿滅鎮言舵,酬金三千黃金,五十地靈金。任務等級:懸賞赤級,要求:十名練氣境巔峰或一位凝元境初期。”
剿滅勢力,這個任務不錯,而且酬金不少,要求的實力也非常符合陸青冥。因此,陸青冥直接就是撕下懸賞單,來到了登記者的面前。
登記者一看,頓時眉頭一皺,“你的修爲是練氣境後期,連巔峰都不到,而且只有自己一個人,難道要去找死不成?”
“我的實力足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陸青冥冷淡的說道。
“你第一次接懸賞任務?”登記者奇怪的問道。
陸青冥一愣,不明所以,也就回應了一聲“嗯”。
“怪不得,凡是做過懸賞任務的都知道,官府是不會接受實力達到但修爲達不到卻要強行接任務的要求的。”登記者瞟了瞟陸青冥一樣,繼續說道,“即使是宗門的天才弟子也一樣,除非答應將只得七成酬金,而且壓下十塊靈金。”
陸青冥聞言眉頭緊皺,說道:“如此麻煩,好,我答應。但是,我要問問能不能同時接幾份在同一路線上的任務。”
“可以。只要能夠在期限內回來交任務,否則酬勞全部取消。”
“那好,我接了。”
接着,陸青冥有尋了幾個可以順路解決的任務,等級完後就直接走了。
登記者望着陸青冥遠去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嘆息道:“年僅十七歲就有練氣後期的修爲,也算得上是天才了,何必爲此喪失性命呢?不值啊。”
說完後便繼續他的工作去了。
而陸青冥接了任務後就立即離開了往陵城方向而去。在沿途可以做的幾個任務都是灰級的,對於陸青冥來說易如反掌,因此順路就很快解決了。
做任務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可以賺取錢財的地方,比如殺人後另外所得全部屬於做任務者,不必交公。可惜的是,陸青冥一路已經解決了三個灰級任務了,但是額外所得卻還不到三千黃金,真的是比較不幸運的。若是有幸者,一次任務的額外所得是要遠遠多於任務所得。
陵城,是落霞帝國東部的一個小城市,距離萬化城並不是很遠。
酒樓之中,一處包間之內,一名壯漢此時正大咧咧的坐在偌大的椅子上,一手拉拽着一名美貌女子,臉上滿是橫溢的笑意。
可是,女子卻是苦苦掙扎着,企圖掙脫大漢的非禮。但是,大漢本身力量就大,再加上他是武者,他的一抓之下,普通壯年都別想移動分毫,這麼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掙脫呢?如此掙扎不過是徒勞而已。
“哈哈哈哈。不錯,這裡美酒美女都有,從今往後就是我們鎮言舵的了。”大漢囂張的大喊大叫,而在他面前,是到了一地的普通人,他們都是這間酒樓的老闆或是夥計。
此時他們倒在地上,滿臉的痛苦與悲傷,但是身體卻實在是動不了了。作爲老闆的中年男人,看着被大漢拉著女子,滿臉是淚——那個是他的女兒啊。
“原來如此,鎮言舵三當家,你確實該死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出現,聲音歲不大,但是卻掩蓋了大漢洪亮的嗓音。
“誰?”大漢一驚,暮然站起,左右看看都沒有人,卻站在原地不敢動了,拉着女子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了,任由女子跑開,他卻依舊在四處張望着。
他不敢隨便亂動,他知道,自己遇上高手了,那股鎖定住自己的淡淡的殺氣,雖然不濃,但是,卻讓人感覺得到那個殺氣主人的刻意隱藏。這樣能夠隱藏殺氣的人才是更可怕的,至少他目前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擁有這樣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