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情朝着聲響方向摸去。雖然看不到,但循香而去,仍找到了阿嬌。
這裡竟然也是個重力室,爲100倍,阿嬌顯然受不了。
吳情趕緊拉住阿嬌。手中碰到玄鐵,眼前一亮。
來不及細看,吳情將阿嬌拉到了室外。
“我剛進來,還沒來得及破陣,陣法就啓動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就出不來了。”阿嬌心有餘悸,氣息還未平復,一手撫胸,不斷喘息。
“沒事,我來了,就必破無疑。”吳情見阿嬌沒大問題,這才擡起頭來。
“少吹牛了,這是108陣是最後一關,可不是誰都能破的。”那姑娘差點耽誤了救人,有點內疚,但卻不相信吳情有破陣的本事。
吳情這才擡頭打量了一下姑娘。
他不禁吃了一驚,這姑娘長得好高。個頭已經跟吳情差不多了。女人顯高,跟吳情同樣的高度,看起來卻比吳情高了一頭。
苗條的身段,在一件黑色紗衣的籠罩下,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女人包得太嚴實沒味道,而一絲不掛也失去了含蓄的美,像這樣若隱若現的,才最勾引人。
臉上竟然掛着面紗,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不過這樣的身體,加上雪白的肌膚,想來面貌也不會差。
要人老命的是,一雙長腿霸氣地外漏。
想來此間女子頗爲豪放,她竟然穿着齊膝的短裙,美腿毫不掩飾地展露在外。
吳情大飽眼福。從上打量到下,再從下打量到上。
“你作死啊,還看。”姑娘拔劍又要衝上來。
“誰讓你長這麼漂亮的,女人長得漂亮,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要是男人都不看了,你不白長了。”吳情還有理了。
“哼。氣死我了。你要是破不了陣,一會再跟你算總帳。”
雖然因爲吳情的無禮而惱恨,但吳情誇她漂亮,還是令也芳心一喜,脾氣也小了些。
越漂亮的女人,越希望別人誇獎她。一天沒聽到讚美,簡直就對自已失去了信心。
女人的美,本來就是因爲男人而存在的。
要是生活中女兒國,想來打扮也就沒太大的意義了。
“你怎麼會有這玄鐵的。”這姑娘說話還挺衝。
“當然是人送的。有個姑娘見我長得帥,就連人帶玄鐵都送給我了。”吳情見也一問三不回答,也懶得跟她說實話。
“鬼才相信。”那姑娘手裡也有塊玄鐵,跟吳情的一模一樣。
“這我玄鐵是公的,你那是母的。你還不收好了,一會母的就跟公的跑了。”吳情信口胡謅。
阿嬌已經平復氣息,撲哧一聲笑出來。
“呶。就是這美女送給我的,她連人都送給我了。阿嬌,你說,對不對。”
阿嬌只顧着笑,也不拆穿吳情的謊言。
那姑娘半信半疑。
“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叫什麼名字了。”吳情見到美女,總是特別活躍。
“鬼才信你的話。你到底有沒本事破陣,沒本事快過來受死。”那姑娘還沒忘記被抱之辱,想到剛纔的情節,臉上發燒。
“這陣容易破是很,這可是我祖先擺下了108陣,總圖我都有,隨便就破了。”
“你祖先?怎麼可能?是我祖先擺的,目的是爲了保護這塊祖地。破了108陣後,能得到祖先留下的寶物。”那姑娘果然上當。
吳情見她有玄鐵,而且有來自自如,就知道她跟這陣羣肯定有瓜葛,一試之下,她就上當了。
“啊,難道我們是同一個祖先,那真是一家人啊。沒錯,我爺爺的爺爺說了,破陣之後,會有一個非常非常珍貴的寶物,叫什麼來着,就掛在嘴邊,一下想不起來了。”吳情作抓耳撓腮樣,好象在苦苦思索。
“肉身菩薩。”那姑娘脫口而出。
“對。就是這東西。這寶貝要不得了啊,能賣不少錢呢。”
“你騙人,根本就不知道吧。這寶貝可不是用來賣錢的,而是……”說到這裡,她感覺上當了,掩嘴不再說下去。
“你才騙人。我早就研究過了,所以派我老婆一破了陣,這最後一關,叫五行陣,卻要我親自出馬了。”
吳情雖然在信口開河,但一邊在認真察看陣法,已經胸有成竹。
“五行陣。這倒不錯,看來你倒有兩下子。”那姑娘刮目相看。
“破是沒問題了,不過在總圖中說,某年月日,會有後輩在此破陣,我掐指一算就是今天了。不過總圖上還說了,必須有姑娘的大名纔可以,否則這陣永遠破不了。”
“什麼?你在胡說八道啊。破陣跟我名字有什麼關係了。”
“當然有關係了。陣法跟陰陽五行結合之術,而人的名字也是按照陰陽五行起的。有些人名字起得不好,會直接影響陣法。有些糟糕的名字,甚至會導致陣法完全破不了。我要先看看你名字屬性如何。”
“那樣啊?”姑娘已經有些信了,遲疑了半晌。
“我叫秦嵐。”她終於下了決心,並把生辰八字都報了。
吳情忍住笑,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番,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今年十四歲。五行水旺。八字水太旺者,宜木泄其強,或用土克之。缺木,五行缺木者,可取帶草木的名字,或佩帶旺木的飾品。”
吳情了不完全是胡謅,這相命之術,他倒也學過,此時按她生辰八字分析,倒也頭頭是道。
秦嵐雙手都戴着檀香木做的佛珠,正是旺木的飾品。聽了吳情話,倒信了七分。
“很好。你這命相不錯,跟這陣法不相沖。這陣法是破定了。不過,你要是去了面紗更好,無遮無攔,破得更順利些。”
“胡說。”這姑娘可不是傻子,這下沒騙到她。
吳情哈哈一笑,準備破陣。